夜晚的风,更加的冷,让人不愿意出门,冬天的夜,像一只狼,张着嘴巴想吃掉你。
就在此时皇宫里有一个身影悄悄出宫,飞向别难苑。
“她回来了。”
“是啊,回来就找我吵了一架。”
皇甫稚已经不奇怪了,每次皇甫义心情不好就会来他这里,每次皇甫义一走,他便会受到二十鞭子,但他却从未对皇甫义说过,看着日渐消瘦的皇甫稚,皇甫义他也没有办法,上面太后压着,他送什么东西都被太后给劫了回来。
“这次母后倒没把这些东西丢掉。”
皇甫义笑了笑,感觉到微微暖和的室内,将手中的酒放在皇甫稚面前的桌子上,为了不被发现,皇甫稚没有电灯,但即使在黑暗之中,两人也能互相看得见。
皇甫义哭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在皇甫稚这里,他什么也不需要说,一个眼神便懂了。
皇甫义轮着酒坛子往嘴里灌酒,皇甫稚也不阻止,陪他一起喝,
喝完了,皇甫义喝醉了,也喝累了,趴着桌子便睡熟了,皇甫稚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皇甫义的小脑袋,还是和以前一样。
皇甫义睡梦中感觉被人抚摸,很温暖,正当那温暖要离去之时,便随意抓了一把来枕在脑袋下面,皇甫稚一见,自己的手被枕着,自己只好陪他一起睡了。
一觉醒来,早已到了天明,皇甫义半夜醒来便离去了,而皇甫稚被折腾倒现在都还未合一眼。
当皇甫稚好不容易收拾好了以后,景言又来了。
“鸿儒,你怎么没有换上我昨天给你送的衣服?”
景言一进门便看见了皇甫稚,还是一身红色的夏衣,款式有些不一样而已。
“哦,我喜欢红色,这太白了。”
“你以前不是喜欢白色嘛!况且这月白色也不是很白啊!”
说着景言便坐到了皇甫稚对面,皇甫稚愣了愣,将手缩到了茶几底下,夏衣宽松袖长,立马把他的手都遮住了。
“对了,鸿儒,你一直说要给我泡茶的来着,你却没有给我泡,今个儿可跑不了啊!”
景言微微一笑,支着一只胳膊看着皇甫稚,皇甫稚一愣,慢慢抬起手来,看着那只赏心悦目的手,景言总觉得没力气,景言皱了皱眉,一把抓住了皇甫稚的手。
一瞬间,两人都愣住了,四目相对,皇甫稚非常平淡,景言都能够喷出火来了。
“怎么回事?”
“没事儿。”
皇甫稚风轻云淡地说着,想要挣脱景言的手,却因为被挑了手筋,无可奈何。
“言儿!”
屋内一声惊呼,屋外的人便准备动手,却被早一步到来的皇甫义斩下头颅,屋内,景言扑倒皇甫稚,一把掀开他的衣裳。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事儿?”
皇甫稚很明显感觉到身上的人在发抖,看了看景言,默默的低下了头,景言征战沙场这几年,差点被敌人送进鬼门关时也没有哭过的眼睛此刻竟然有点红,但她谨记母亲的话,也不敢让眼泪流出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没事儿!”
景言见身下的人默默不语,忍不住吼了出来,这一吼,惹得三人悸动。
“我真的没事儿。”
皇甫稚笑了笑,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忘记自己的伤,这一动,不仅身上的伤被牵扯了,裂了口子,连手腕处的伤口也裂开了,手腕的痛远比身上痛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