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骆莹的急诊室有人出来,郑晏亭这心好似油烹了一般。坐在急诊室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眼皮不听了使唤。
郑倒也觉得奇怪,原本这个时候如何也困倦不得的,可最近也不知怎的,越是有事,越是持不住困意,坐在椅子上眼皮又撩不开了。且总做些怪梦,这次又是玄梦,但见四周皆是平川大河,郑但觉那团白雾又无故现在眼前,而后化作骆莹的模样,待郑正欲上前询问,骆莹又消失了。
而此次,并没有因为骆莹的消失从梦中回来,在骆莹消失的地方,那道士再次出现。虽然郑与之是在梦中,可是经过这么多的怪梦,郑晏亭感觉就是在现实中,那道士再次出现,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他消失了,一定要问个明白,而这次,那道士似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依旧是上次出现的打扮,只是此次身体凭空悬着,郑亦并未感觉奇怪,问道:“仙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解释解释到底是为什么。”
“解释什么?”
“梦啊,自从第一次可怕的梦,一直到现在,似乎只有第一次你我在现实见过。”
“梦就是梦,这是你的梦,你的梦境自然是你经历的事情了,你要我解释我怎么解释。”
郑晏亭低头不语,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道士一笑道:“上次我与你说的要收你做徒弟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前次我就已经表态了,想学的你的法术,这也还有什么好考虑的?”
“你说的对,我也说了,如果你想学法术的话除了机缘,资质外,还要舍下一样东西。”
“是啊,道长确实说过,可是你也说了天机不可泄露,我便也没多问,怎么,难道是到了天机可以泄露的时候吗?”
“天机可泄那就不是天机了,你初窥天妙,我是来渡化你的。”
“啊?我初窥天妙?什么时候?天妙又是什么东西?”
道士捻须道:“天者,宇宙也,天妙,便是宇宙的奥妙,昨日小寐时,是否感觉到飘飘然欲升天的妙处。”
郑仔细寻思昨日的光景:“确实是有一次,但是那也不奇怪啊,我以前的时候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怎么,那也算天妙?”
“对,那就是天妙,我所说的修习法术需要资质,机缘,天妙就是机缘,要舍下的便是你的肉体。”
“肉体?什么意思。”
道士到背单手,一手捻须道:“在无穷的宇宙中,有诸多无形的力量,修习法术,说破了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可以运用宇宙中那些无形的力量转化成自己的力量,从而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而已,这便是世人所说的“法术”。你能明白吗?”
我摇摇头表示不明白,道士接着说道:“我给你举个例子,你用一块石头打一只鸟,本来鸟是一种东西,石头是一种东西,你也是一种东西,这三样东西本不相干,但是你打鸟,用石头打,这是一种方法,也可以称作手段,那么那块石头就成了你的能控制的力量。同理,把石头换成宇宙中无形的力量,不也就是这个道理吗?”
郑晏亭还是不太明白。本来先前你说的有些懂了,但是你又举个例子我便有些蒙了。
“也罢,这的确有些晦涩,你认真听我说就是了,宇宙中有太多的隐藏的力量,也就是暗能量,这种力量存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地球上,月亮上,太阳上,银河系中,以至于玫瑰星云,以及更广阔的宇宙,或是比宇宙更为庞大的世界,总之是无处不在就对了,而在地球上,万事万物皆有两部分构成,就拿人来说,一个人,是由肉体和神识构成,神识是人们通常说的灵魂,思想,想法,总之是摸不着看不见却真实存在的东西,这种神识其实就是宇宙中那些暗能量形成的,有了神识和肉身才能称之为一个完整的——人。人的肉身无法承受宇宙的暗能量,但是神识却可以。人若想修习法术必须舍弃肉身,方能成事。”
郑晏亭好像在听故事一般:“那为什么说我这次才初窥天妙。”
“前次你感觉身体不能动,手脚像不是你自己的感觉,其实这种感觉任谁偶尔都会有,以前你也会有,但是都没用,因为任谁都不能摆脱胸前呼吸的坠缚。”
“那我现在怎么就可以?”
“那得归功于你服用的血珍珠。”
“血珍珠?”郑忽的想起了,之前还吃了莫名的珠子,从此我几日食一餐也不觉得饿,从而生怕爸妈看不破阵这才背井离乡巧遇骆莹,引出诸多事情。
“对啊,我说过那血珍珠是无数人死后怨气化作的珠子,吞食后可不用呼吸便可存活。以前的你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几分钟不呼吸就能憋死你,可有了血珍珠,当你神识和肉体分离的时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人若是长时间保持一定的姿势一动不动,附在肉体上每个细胞上神识便会自行分离,一般人手脚可以一动不动,可呼吸却无法避免,只要一呼吸,必会带动胸前的细胞,故此只要呼吸,便无法进入一动不动的状态,也就是入定的状态,故此你昨天感觉手脚头网上飘却始终无法彻底脱离肉体的束缚。”
郑晏亭似有明白之意但此种说法确让人无法思量因此将信半惑,但不知妙世能讲出何种道理,且看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