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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玛雅失落之谜玛

雅文明之谜玛雅古城的发现者斯蒂芬斯说:“每一个终点就是一个起点,当玛雅人神秘消失的时候,这个奇特的文明就注定要在后世人的心中刻下烙印。”对玛雅了解得越多,我们越是迷醉于它那些与我们的文化传统判若鸿沟的文明要素——玛雅人的科学知识、技术水平、宗教思想、宇宙观、艺术创造等等方面,都达到了现代人难以企及的高度,而且自成体系,圆满无缺。

玛雅地区包括今墨西哥的尤卡坦半岛、恰帕斯和塔帕斯科两洲的大部分地区、今伯利兹、今危地马拉大部分地区、今萨尔瓦多和今洪都拉斯西部地区。

这一区域总面积达三十二点四万平方公里。

根据自然地理特征和文化发展状况,这一区域从南到北分为三个地区,太平洋沿岸平原和山麓地带、高原(分为南部高原和北部高原)和低地(分为南部低地、中部低地和北部低地)。

玛雅人归属于蒙古利亚人种。

公元前2000年前后,他们的祖先先后在玛雅地区的海边、高原谷地和平原低地定居,繁衍生息,从今墨西哥地区引种玉米及其他作物,从事农耕活动,根据摩尔根、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揭示的民族形成历史发展过程从部落到部落联盟,公元前1000年前后形成为一支民族,出现了复杂的社会、政治、经济制度。

公元前1000~400年期间,玛雅文明开始进入发展的历史过程。

其历史发展大致分为三个阶段:早期阶段(约公元前1000~公元250)、中期阶段(公元250~1200)和晚期阶段(公元1200~1500),也有人把玛雅文明的三个发展阶段分别称为前古典期、古典期和后古典期。

玛雅文明早期阶段同时兴起于太平洋沿岸、高原地带和中部低地。

生产不断发展,物资日益丰富,出现了远距离贸易,增加了与外部的接触,同时密切了内部联系。

各地在发展过程中形成了自身的文化特色。

太平洋沿岸和高原的文化集中反映在大型石碑上。

石碑上雕刻着历朝历代统治者的形象、在位时间和一些用象形文字说明的历史事件,主要文明发展中心是伊萨帕和卡米纳尔胡尤。

中部低地的文化特色广泛体现在大型石料建筑物(如金字塔和城市的卫城)、大型石铺广场和堤道上,主要文明中心是纳克贝和埃尔米拉多尔。

中期阶段,太平洋沿岸和高原地带文明发展中断,中部低地文明转移到了蒂卡尔、帕伦克、博南帕克和南部低地的科潘等地。

这些中心的文化成就不仅反映在建筑、雕刻、绘画等文化艺术上,而且反映在政治制度上。

城邦国家的最高统治者至高无上,一统天下,君主统治体制得以强化。

在玛雅,人的等级界线是很分明的,像图中这幅塑像塑造的就是一位玛雅的权威人士。

这从他微扬的下额、精美的衣着中可以充分地体现出来。

晚期阶段,北部低地和南部高原兴起了新的发展中心。

1200年左右,玛雅潘城邦兴盛,征服了9世纪以来一直称雄北部低地的奇琴·伊扎城邦,其自身得已蓬勃发展。

15世纪中叶,乌斯马尔城邦摧毁玛雅潘城邦,称霸北部低地。

14世纪,南部高原兴起三个城邦国家:基切(以乌塔特兰为中心)、卡克奇克尔(以伊西姆切为中心)和楚图伊尔(以阿蒂特兰湖南岸地区为中心)。

这些城邦国家革新了政治制度,实行议事会集体统治。

它们长期不和,相互争战。

16世纪,整个玛雅地区北入侵的西班牙人占领,玛雅古文明的发展进程随之中断。

遗憾的是,直到今天,我们对中美洲这个悠久灿烂的玛雅文明的了解还依然是极为有限的。

尽管各门学科的专家们已经把数万座金字塔记录在案,已经发现了一百多个城市遗址,但是,对于根植于几十万平方公里广袤土地上的神秘的玛雅文化来说,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辉煌、瑰丽的玛雅有太多的未解之谜在等待着后人们去破解。

她诞生于美洲大陆的热带丛林,在这片不宜耕作的密林中,玛雅人在既没有金属工具,也没有牵引动物,而仅仅采用新石器时代的生产工具的情况下,创造出了如此灿烂的文明,令人费解。

他们留下的高耸的金字塔神庙、庄严的宫殿和天文观象台,以及雕刻精美、含义深邃的纪念性石碑和建筑装饰雕刻,令人慨叹!玛雅人具有其他印第安民族所望尘莫及的抽象思维能力,他们创造了精确的数学体系(采用20进位法和18进位法)和天文历法系统,以及至今仍有待我们去破译的象形文字系统。

他们创造的文化成就与当时的生产力水平相差之大,令人无法想象。

这两尊玉雕约制作于公元前800年左右,两个孩童一哭一笑,面部表神极为生动,并带有奥尔梅克文明的特征。

与她奇迹般地崛起和发展一样,她的衰亡和消失也同样充满了神秘色彩。

公元800年左右,玛雅文明开始衰落,此后,文字失传,现今在这块土地上生活的古代玛雅人的后代在文化方面已经退化到新石器时代人的水平,对他们的伟大祖先创造的文化一无所知。

古代玛雅文明已成为一段湮没的历史,令人充满疑惑。

在最终破译玛雅之谜之前,它的浪漫与神奇还将陪伴着我们。

而等到真正揭开它神秘的面纱之时,玛雅文化可能向人们展示更加耀眼夺目、惊心动魄的智慧光芒!德国学者西拉姆曾说:人类假如想要看到自己的渺小,无需仰望繁星闪烁的苍穹,只要看一看在我们之前就存在过、繁荣过、而且已经灭亡了的古代文化就足够了。

奥尔梅克文化之谜人们一度认为,玛雅文明是中美洲最古老的文明,但墨西哥各地许多风格各异的石制、陶制、玉制的雕像,使人们隐隐觉得还有一个更古老的传统。

这些雕像大多有厚厚的黄种人嘴唇,扁平的鼻子,还带着一个奇怪的张嘴咆哮的表情,好像一个即将嚎啕大哭的婴儿的脸。

有些婴儿更是青面獠牙,三分像人,七分似虎,这些雕像出土最多的是在墨西哥湾海岸。

这些考古发现证实了在玛雅文明之前,有一种更为古老的文化曾经长期存在,这就是奥尔梅克文化——玛雅文明之母。

奥尔梅克地区本是墨西哥海湾附近的低湿沼泽地带,水草丰美,湖泊众多,从公元前1200年左右该地区村落密集,人口越来越多,过着原始社会的氏族公社生活。

到了公元前1000年左右,最早的奴隶制国家出现了,族长、首领等上层人物都是奴隶主,战争俘虏变成了奴隶,种田,当仆役,有的被当做祭品杀掉取出心脏祭祀神灵。

奥尔梅克文明还没有文字,但它创造了大量的建筑和雕塑作品。

这从考古学家挖掘出来的废墟上可以略见端倪:虽然许多细部的精美的装饰都湮没不见了,但是它们的规模仍然惊人。

拉文塔的中心就是一个方圆五平方公里的土台,台上建有各类宗教建筑。

拉文塔的工匠师们独出心裁地建造起南北两组中心建筑群,南面是考古学家称为“卫城”的高台,东西宽二百二十米,南北长一百八十米,在它的旁边排着几条长一百八十米却只有四十五米的宽的条形高台,高台之上有神庙、祭台等建筑。

北面的建筑群更为宏伟,有美洲文明最有特色的神庙形式——金字塔神庙,又可以成为塔庙。

塔庙之宏伟,令人瞠目,绕塔走一圈要四百米,高三十二米以上,顶上还有两层楼高的神殿。

它的北面有两个规整的庭院按塔的中轴前后排列。

奥尔梅克文化最突出的特征是高约二点四米的玄武岩头像。

拉文塔的最著名的一个头像先存于比利亚埃尔莫萨的奥尔梅克公园。

它重达三十多吨,高有二点五米以上。

除此外,其雕刻品中还包括祭台,饰有浮雕的独块巨石台,整块巨石棺和葬礼用的柱石,上面刻有图画文字和巨石。

奥尔梅克文化自始至终贯穿一个主题——美洲虎。

在雕刻品中,美洲虎是主要的题材和生成基因。

有时虎是虎人是人各不相干,有时人虎杂糅似虎非虎似人非人,名为“虎人”。

在热带雨林里,美洲虎对只靠石尖短矛护身的印第安人来说,无疑是真正的洪水猛兽。

奥尔梅克人全心全意拜服在它的脚下,把它视为力量和权利的化身。

后来,人的意识萌芽了,他们把简单的信仰改造成一种超自然的生物,美洲虎和人就人兽合一,部分是人部分是兽。

中国原始图腾也有同样的思维路径,早期的各色动物拼凑出龙、凤,接着人面蛇身的伏羲、女娲出现了。

奥尔梅克人可能没有外援独立发展自己的文化。

现有的证据证实了它的独立的身影,没有受到外来文化的丝毫干扰。

差不多同时的秘鲁北部和中部的查文文化却出现了相似的因素:美洲虎或虎人的图腾。

这就不是巧合。

在墨西哥太平洋海岸的古里诺州,曾出土若干奥尔梅克式的雕像。

由此,科华路比亚推测奥尔梅克文化可能是由此滥觞。

如果是真的,奥尔梅克文化离亚洲的祖先就更接近了。

奥尔梅克人发明了宗教领袖制度。

这个制度是所有中美文明的支柱。

他们的城市拉文塔,没有驻扎的痕迹,纯粹是个宗教仪礼中心。

居住在广大地区的人民,定期前往礼拜、献祭和修缮。

拉文塔的祭司权力高尚,衣食无忧。

大约在四百年里,他们一直流行着一种风俗:埋葬用玉和石制造的图案及祭品。

面积约两平方公里的岛上根本没有石块,那些坚硬的玄武岩最近也得在八十里外才可找到。

采石、运石、雕刻,奥尔梅克人的生活是艰辛的。

一代代奥尔梅克人尊奉神灵,却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无怪乎,雕刻中他们面目迟钝,神情死寂,麻木愚钝,宛然听天由命,任人宰割的无奈相。

生而如此,死又何憾?奥尔梅克,催人大恸的一页。

美洲大陆的奥尔梅克文明不仅年代最早,而且它开创的各种传统都为日后的中美洲各个文明继承下来。

这些传统有神权政治、金字塔神庙、美洲虎崇拜、玉文化等等,还有数字系统、天文历法、宗教神学和神话故事等。

另外,他们重视可可豆,尤其珍爱凤鸟的羽毛,这些传统也都传给了玛雅文明。

奥尔梅克的原意就是“橡胶之乡”,橡胶是它的特产,而用橡胶做成的垒球般大小的实心皮球也是奥尔梅克的首创。

但是,这种球赛并非一般的娱乐活动,而是以生命为代价的最隆重的宗教仪式。

得胜的队尽享荣誉,而失败的队就要以队长的头颅来祭祀神灵。

球场旁边就有一个骷髅台,上面存放着历届比赛失败的球队队长献出的头颅。

直到许多年以后,这种习俗才改为以雕像代替。

不过,献出生命的球员也会被当成敬神的英雄来看待。

当公元3世纪以后,奥尔梅克文明本身逐渐衰落,玛雅人从他们手中接过了文明的火把,并使它进一步发扬光大。

米格尔·科华路比亚斯曾经说过:“现在毫无疑问的是,中美洲所有后来的文明,无论是墨西哥文明,还是玛雅文明,归根结底都是建立在奥尔梅克文化的基石之上。”人们已经取得了一致的共识,奥尔梅克文明是中美文化的摇篮,是玛雅文明之母。

玛雅金字塔之谜提起金字塔,人们马上就会联想到埃及法老的坟墓,实际上,擅长建筑艺术的玛雅人业建造了数量惊人的大大小小的金字塔。

不仅如此,玛雅人的金字塔有着比埃及金字塔更多的涵义。

埃及金字塔几乎全是方基尖顶的方锥形,而玛雅金字塔的每个侧面不是三角形,而是梯形,它的下部为阶梯,上部是平台,平台上通常还建有庙宇。

埃及金字塔形状几乎完全一样,玛雅人却把他们的金字塔建成各种风格的变体。

有的甚至有60°左右的陡斜的坡度,从塔脚下向上望去,塔身高耸入云,十分威严神圣。

玛雅祭司和献祭者就沿着几百级、甚至上千级的台阶,一步一步登上金字塔顶,这给金字塔下的观众造成了通天的感觉。

两者的体积不同,美洲金字塔的大小不一,悬殊很大,大的高几十米,方圆数百米,但小的只有一二层楼那么高;而埃及金字塔都是很高很大的庞然大物(最矮的也高达几十米)。

玛雅金字塔的数量惊人,有人说仅在墨西哥境内就有十万座大大小小的金字塔。

就目前已知的遗址分析研究,大致分为几种类型:平顶金字塔,上建庙宇,这种类型最为常见,可称玛雅金字塔的基本形态;尖顶金字塔,仅见于蒂卡尔城,其顶上的美洲豹庙很小,只能看成塔尖;壁龛式金字塔,发现于墨西哥的维拉克鲁斯,塔基呈方形,边长一百一十八英尺,高八十英尺,共分七层,塔身雕凿了三百六十五个方形壁龛,恰好每个代表一天。

然而最重要的不同在于,埃及金字塔全部是法老的坟墓,而玛雅的金字塔主要是举行祭祀和天文观测的场所。

在玛雅图谱中经常发现这样的图画。

阶梯顶部有一房子,里面有祭司用交叉的十字棍观天象。

金字塔从任何一面看,都是阶梯加神庙。

祭司有时仅用眼睛表示,十字棍是用来定点的。

玛雅人观星的精确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也表现于这些高耸入云的金字塔。

在没有望远镜等现代设备辅助的情况下;要达到准确的观察就必须能站在一个极高的位置,从而越过广茂的丛林,将视线投射到遥远的地平线上。

玛雅祭司们对天气、农时的准确预报,依靠的就是他们长年累月不间断的观察和记录。

奇琴·伊察的古古鲁汗金字塔,从4时半至8时半止,可以观测太阳,特别是3月21日及9月23日的春分秋分,同时也可记录其轨道情形。

另一方面,恐怕祭司们经常登上高可通天的金字塔,如坐云端,对他们半神半人的权威来说,也是一种很好的包装。

奇琴·伊察的库库尔坎金字塔超过了蒂卡尔和其他城市的金字塔。

库库尔坎金字塔塔底呈正方形,高三十米,塔身分九层,每层有九十一级宽阔的石阶。

四周台阶总和为三百六十四级,若把塔顶神庙算一级的话,共三百六十五级,代表一年的天数。

神庙高六米,呈正方形。

金字塔正面的底部雕刻着羽蛇头,。

每逢春分和秋分两天的下午三点种,西边的太阳把边墙的棱角光影投射在北石阶的边墙上,整个塔身,从上到下,直到蛇头,看上去起起伏伏,犹如一条巨蛇从塔顶向大地爬行。

这个金字塔是为适应宗教和农业的需要,经过精密的设计和计算建造的。

当然也已发现了作统治者坟墓的金字塔(这在中美洲只发现过一次,即帕伦克城玛雅人首领巴尔卡的陵墓金字塔)。

1952年,墨西哥考古学阿尔贝托鲁兹在帕伦克的铭文神庙的地面上发现了一个甬道入口。

甬道入口被石头和瓦砾湮没。

沿着甬道的阶梯向下走二十五米,就到了深藏的拱顶墓室。

他在这里发现了一座赫赫有名的地下陵墓。

墓室九米长、七米高,四壁的人形浮雕被认为是玛雅神话中九个夜神的形象。

在玛雅人的观念里,死亡就是把人拖入了永不可返回的浓浓黑夜,而夜神的陪伴,可以减轻他的孤寂和绝望。

石棺上盖着一块雕刻精致,重达五吨的大石板,石棺中有一具人骨,随葬品琳琅满目。

它们多是大量精美的玉雕制品,其中有玉镶嵌的面具,玉和珍珠母片的耳饰,以及管状玉珠的项链、指环。

墓主的双手和口中各有玉块,还有两尊太阳神的玉雕放置在尸体两侧。

太阳神玉雕小塑像的脸上戴着一个由二百来块玉石制成的玉面具。

可见,玉在玛雅人眼里比金子还珍贵,像古老的中国人一样,玉是和生命有关的物事,它不仅使死去的人重生,而且是活着的人生命力的象征。

从《红楼梦》便可一见端倪,通灵宝玉便是贾宝玉的命根子,一旦丢失了它,宝玉便疯疯癫癫不省人事。

玛雅人也对玉寄予了一种厚望。

不过,这被视为国宝的玉面具在轰动世界的墨西哥博物馆失窃案中被盗,至今下落不明。

沿着阶梯,还有一条仿大理石的通道把地下陵墓和上面的平台连接起来。

也许这是一条玛雅人的“心灵通道”,死者由此可以与祭司们会晤,发号施令。

石棺等处的铭文表明:墓主是帕兰克最大的统治者帕考。

玛雅史学家认为,帕兰克古城铭帕考地下陵墓的发现,是玛雅古城遗址中最重要的发现之一。

迄今为止,还没有发现能跟这个地下陵墓一比高低的其他地下宫殿。

它表明,美洲的金字塔在某种情况下,与埃及金字塔一样,也是一种丧葬建筑。

“圣井”之谜干旱地区的玛雅人,生存的第一问题是水,人们最担心的就是天不下雨。

于是,玛雅宗教史上一个重要的新现象出现了——雨神恰克日益受到崇奉,地位大有凌驾第一大神天神伊扎姆纳之势。

这就好比说中国常为祈雨操心的古代农民变得不敬玉皇大帝,专奉龙王爷一样。

玛雅祭司们的主要工作变成了求雨,地处尤卡坦半岛北部干旱地区、辉煌的奇琴·伊扎城就建在两个大型石灰岩蓄水池边上,开口呈五十米至六十三米的略不规则的椭圆,井壁陡峭,一层一层的岩层叠压在一起,仿佛是一道道密排的环圈。

从井口到水面有二十多米,水面之下到井底也有二十多米深度。

这两口天然并成了玛雅人的“圣井”。

奇琴·伊扎若逐字转译,即是“‘伊扎人的井口”。

这两口圣井中,南并为饮水井,北井则为玛雅人祭神专用的“牺牲之井”,也有一种说法,圣井只指北井。

传说每逢旱灾之年,玛雅人便在祭司带领下前往圣井,献上丰盛的祭品,甚至包括活生生的美丽少女,祈求井底诸神息怒。

1877年,美国探险家爱德华·H·汤普森打捞了这口圣井,一眼望去,这是一个装满脏水、石块和千百年积下的烂草枯木的黑洞。

从井底臭气熏天的淤泥里,一件件期盼已久的珍宝露面了,有玉石、金饰、花瓶、和翡翠碗等,伴随着它们的,是一具具少女骸骨。

这一切都证明那古老的传说其实是千真万确的史实。

“圣井”的神秘价值在于当把它们连成一条直线时,那座被称为“螺旋塔”的天文观象台的顶部,恰恰在这条直线的中部,而且非常准确,两口井距天文台的顶部都是984码!关于圣井,人们知道的也许就这么多,而实际上,它还有一个令人惊心动魄的神奇传说:11世纪初,玛雅潘、奇琴·伊扎、乌斯马尔三城结盟,玛雅历史开始三雄鼎立、合三而一的进程。

几个世纪的角逐、融合的结果,就是使这一地区因最强盛的玛雅潘而得名。

故事还得从头说起,这一系列历史偶然事件都可以归到一位史诗人物名下,而他传奇的经历就发端于奇琴·伊扎的圣井。

每当饥荒、瘟疫、旱灾等情形出现时,玛雅人就要把活人投进井里,或者叫做请活人前往“雨神之家”去“询请”雨神的谕旨。

通常玛雅人是在清晨把作为人祭的少女投进井里,如果她摔进水中很快溺死,那么,人们就感到非常失望,哭号着一起向水中投石头,因为神灵已经把不祥的预兆昭示给他们。

事情的奇特在于人牲还有生还的可能。

假如从清晨到中午,井中的人还侥幸活着的话,那么上边的人就会垂放下一条长绳,把幸存者拉上来。

这个生还的人从此备受崇敬,被认为是雨神派回来的“神使”。

这尊发掘于科潘的陶像的身份令考古学者们费尽了心思。

塑像头上戴着冠,眼前画着圈,颈上还戴了一串珠练。

这些繁杂的装饰使有些学者推论它是一位玛雅国王的塑像,但仅是推论而已。

12世纪后期,有一位名叫亨纳克·塞尔的男子就因投井不死而被奉为“神使”。

他甚至去做了玛雅潘的最高掌权者。

这让人想起中国古代的类似传说,据《尚书》记载,中国在尧统治的时候,有一位叫做重华的人,被投到荒山野林里,风雨雷震、毒虫猛兽都没能加害于他,于是人们普遍认为他的才德感召了上天,受到神的眷爱,尧也把帝位传给了他。

这就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禅让制,重华也就是后来的舜——三皇五帝之一。

玛雅世界的亨纳克·塞尔也一样,他经过验证的“神使”身份,使他成为玛雅政治史上不可多见的显赫人物。

他把玛雅潘变成了尤卡坦半岛上最强大的城邦国家,而且他的帝国化努力也有了初步成果。

1194年,亨纳克·塞尔的玛雅潘武装攻占了奇琴·伊扎城,血腥地镇压了当地居民的反抗。

接着,他又征服了另一重要城市乌斯马尔。

玛雅奴隶制政治实体的雏形已经呼之欲出,甚至今天我们把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称为玛雅地区,把共有同一类型文明的这些人民称为玛雅人,都应归之“神使”亨纳克·塞尔给玛雅潘这个城市带来的力量和突出地位。

这位圣井中来的“神使”由于自己并非贵族出身,所以给玛雅潘添加了世俗的色彩。

除了建造高大的祭祀坛庙之外,他还全力修建世俗权力人物的豪华宫殿,其中包括复杂的立柱厅房,有众多舒适的房间,装饰华美,设施齐全,以“宫殿”命名。

这种世俗性的大型建筑在玛雅地区其他众多遗址中是难以见到的。

玛雅潘的统治大权落到了非宗教祭司的世俗军事新贵手中,这使玛雅社会的组织体系、社会性质发生了微妙的质变。

或许可以作这样的猜想,玛雅潘的政治领袖亨纳克·塞尔其实并没有那一段神奇的经历,所谓从奇岑伊扎“圣井”中死里逃生的故事,乃是他编造出来的神话,用以证明他统治的合法性。

这是不难想见的惯用伎俩,古今中外的事例不胜枚举。

玛雅人的宗教神秘文化需要这样的“神话”,他们的人民甚至会自觉自愿或下意识地为他们的军事政治强人编织一段“神使”的传说。

望着玛雅潘遗址宏伟厚实的城墙(玛雅地区其他城市并没有这种严格的城市边界)以及六个带城楼的城门,还有城墙内大大小小近四千个建筑的遗存,人们不禁要问:它们的缔造者亨纳克·塞尔,究竟是因为来自“圣井”才有资格和力量开创出这个大局面呢,还是由于开创了玛雅历史空前的规模才被这种文化视为“神使”呢?在今天看来,奇琴·伊扎的“圣井”只不过是两口废弃的水井,井壁风化剥蚀,井水在幽绿的色泽中闪烁着棕色和血红相间的颜色,井下曾经填满了珠宝玉器和不幸被推下井来的人牲,而如今,只剩下淤泥杂草……谁能联想到,它曾被赋予了那么重要的宗教功用和神秘色彩?科潘之谜公元8世纪,辉煌的玛雅文明骤然消失,巨大的城市科潘被遗弃,繁荣的街道空无一人,玛雅人抛弃了舒适的家、广场和宫殿,突然离去……这一切都成为考古史上新的不解之谜。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为彻底全面的一次文化失落。

是什么力量终止了玛雅文明的延续?这是考古学家仙诺对玛雅文明困惑。

1839年,两个旅行者出现在中美洲的热带雨林之中。

在当地向导的指引下,正沿着泥泞的马帮小道,艰难地向洪都拉斯崎岖的高地行进着,绿色的丛林世界,轻柔飘荡的树蔓,不绝于耳的树蛙声,这一切真会让一个生物学家如痴如醉。

但是这两位旅行者到洪都拉斯来可不是为了研究珍稀动植物的,他们正在寻找一个消失掉的城市——科潘。

英国人名叫佛雷德里克·加瑟伍德,四十岁,是一位绘画艺术家,有丰富的旅行经验。

美国人叫约翰·李约德·斯蒂芬斯,三十四岁,出生于一个殷实的家庭,自己又是一位律师,但他放弃了这一本行,这些年来一直在欧洲、俄国、近东地区、阿拉伯地区以及埃及四周漫游。

对古文化和废墟遗址的兴趣使两人成为至交好友。

他们选定中美洲作为他们的探察目标。

虽然人们早就知道在墨西哥南部、尤卡坦半岛、危地马拉和洪都拉斯存在着大量的废墟,但对于这些遗址文化的真正了解却几乎近似于零。

当两位探险家到达科潘谷地时,即今天位于洪都拉斯西部的科潘·瑞纳斯镇,看见了一条河,河的那面是长长的石墙似的建筑,高度达到一百英尺。

虽然有些地方已是残缺不全,小树和灌木丛生,但他俩仍然一眼就认出这是一座巨大石建筑的遗迹,斯蒂芬斯后来在回忆中写道,“我们沿着宽大的石阶梯往上爬,有的地方还完整无缺,有的却被石隙里长出的树所拱翻,最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平台之上。

由于丛林杂草的覆盖,很难辨认出它的形状。”尽管科潘几乎大部分都被热带雨林所吞没,但是斯蒂芬斯和加瑟伍德还是找到了一个石头砌成的半圆形的竞技场;一些前肢跃起,飞向前方猛扑的美洲虎的雕像;还有砖石建筑上部巨大的石雕头像。

他俩的正前方,一级一级的石梯最终引向一个巨大金字塔的顶部,简直就是一座人工的石头山,顶部上原来是一座庙宇,墙体已全部倒塌,并被无花果的盘根所覆盖。

周围全围立着石碑或有雕花的石柱。

有些雕刻内容显然是人和动物,还有一些图像俩人可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斯蒂芬斯和加瑟伍德气喘吁吁地爬到一百英尺高的金字塔顶部,坐下后放眼向掩盖在丛林中的其他金字塔和废墟望去,映入眼帘的是凄凉和神秘的景色。

斯蒂芬斯把半掩在丛林中的科潘比喻成大海中的一条沉船,“她躺在那里像大洋中一块折断的船板,立桅不知去向,船名被湮没了,船员们也无影无踪;谁也不能告诉我们她从何处驶来;谁是她的主人;航程有多远;什么是她沉没的原因。”当被问及玛雅文化被毁灭的原因时,当地的向导也只能一脸茫然:“谁知道呢?”他们总是这样一成不变地回答他们的咨询者,面对着科潘城的全部景貌,斯蒂芬斯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这些废墟只能是一个颇具成就的,有高度文明的种族留下的遗址。

两人在科潘一呆就是好几个星期,忙于探察,绘制地图和搞素描,勾草图。

两人都认为科潘绝不逊色于埃及任何一座著名的金字塔。

发现令人振奋,二人大受鼓舞,急于探察更多的废墟遗址。

他们穿过危地马拉,进入了墨西哥南部的契阿帕斯地区,继续进行范围广泛的探测旅行,访问了巴伦克和其他十来座别人告诉他们顺路就可以到达的废墟。

他们注意到这些遗址的石碑上刻有许多和科潘石碑上相似的图像,于是断定这一整个地区曾经为一个单一的种族所占领,并且他们的文化艺术是独立存在的,决不雷同于其他任何已知种族,属于一个新的文明,斯蒂芬斯断然拒绝了当时风靡一时的文明扩散论,坚信这些废墟遗址肯定源于美洲本土,其建造者和现在还居住在这里的玛雅印第安人的祖先有相当接近的关系。

随着这一论断的宣布,玛雅文化研究就从此诞生了。

严肃正规的考古工作于19世纪叨年代在科潘展开,哈佛大学皮波蒂博物馆派了一系列的考古工作队来;这些考古人员也对诸如像契晨·伊特萨那些地处尤卡坦半岛的玛雅废墟遗址进行了考查。

如今的科学家在很大程度上已经了解了这座古玛雅城市,科潘地区是一个八十平方英里的河谷地区,而城市本身不过几平方英里多一点,位于河谷地区的最低处。

这一地区内有三千五百座草木覆盖的高岗,每一处都是一座文化遗址,还有其他千余座高岗沿着河谷地区零散地分布着。

科潘城的中心是一个占地约三十英亩的地区,考古学家称之为主建筑群,也是当年斯蒂芬斯和加瑟伍德看见一连串大型废墟的地方。

包括大金字塔在内的最重要的建筑雄踞于土石砌成的平台之上,傲视着周围的一切。

小型的金字塔、庙宇、院落及其他建筑散布于大金字塔的周围。

金字塔之间建有大型广场,上面点缀着石碑,有的竟高达十三英尺。

中央大型广场的一端修有一个球场,球场周围则是突兀的金字塔,就像陡峭笔挺的山峰。

科潘仅是玛雅许多文明中心中的一个。

考古学家把玛雅的势力范围分成了三个区域:从南到北是高地(即今天危地马拉、西萨尔瓦多和洪都拉斯的山区地区);南部低地(即危地马拉、南墨西哥和比奈滋的丘陵和平坦低地相连结的地区);北部低地(即尤卡坦半岛)。

科潘位于高地和南方低地之间。

就其地形来讲,她属于多山的高地,但她与南方低地的玛雅城市有着最紧密的文化联系,这些城市中包括有巴沦克和汰柯。

公元前1100年,在郁郁葱葱的科潘河谷里开始有人定居。

玛雅文化诞生于公元前2世纪,大约在公元前250年就进入了今天学者们所说的古典玛雅时代。

从那一时期起,玛雅人开始在包括科潘在内的各地修建大型城市。

到了5世纪,一位名叫宝蓝色鹦鹉的国王统治了科潘(宝蓝色鹦鹉是玛雅人供奉的一种热带鸟)。

他下令修建了第一座大型的庙宇。

他的后代接着统治了科潘15个朝代。

科潘在他们的统治下成为数一数二的古典玛雅城市。

科潘另一位著名的国王叫灰色美洲虎,他在7世纪统治了大约七十个年头,在他的治理下,科潘的领土扩大了,大概是因为战争征服的结果,城市不断地扩大,直到人口达到了二十万左右,人口的增加也带来了城郊的发展。

皇亲贵戚们在中央金字塔周围修建了庙宇、广场和住宅,其余的人只得搬迁进了玉米地,在那里修建起一连串的新住宅。

渐渐地,原来那些住在城边的农民被迫交出谷地上开垦出来的良田,搬迁到了周围不大肥沃的坡地上。

他们改变了原来的耕种技术,用石头围造了梯田,以免大雨冲刷走泥土。

无论怎样,生产力开始下降。

灰色美洲虎的儿子兔子十八在8世纪初统治着科潘,那里的领土扩大到了一百平方英里。

为了记录下历史知炫耀科潘的辉煌,兔子十八下令修建了许多石雕和石刻壁画。

可惜好景不长,这位国王战败后被邻国俘获,斩首示众。

他的儿子灰色贝壳为了复国,和巴伦克国的一位公主成了亲。

灰色贝壳也修了一个新的神庙金字塔,其造型很有自己的特点:七十二级台阶,每级五十英尺宽,上面刻满了一千二百五十多幅图画,倾诉着科潘王国和她统治者的故事,这可是全美洲最长的石刻故事。

不幸的是,该台阶于18世纪崩塌,现在只有几幅画还保持着原来的状态。

碑文研究家们正竭尽全力地工作,想恢复这些图画的原始状态,科学家们把这项工作的难度比喻成解决世界上最大最难的拼板游戏。

宝蓝色鹦鹉王朝的最后一位国王叫雅克斯·潘克,他于公元763年登基。

尽管他下令修建了许多纪念碑和祭坛,把自己描绘成一个强大的君主,但仍然无法挽救已走上颓势的科潘。

人口过剩和庄稼欠收导致了食物的短缺,科潘人体质整体下降。

科学家们分析研究了当地的骨骸,发现科潘后期人口中的百分之九十都患有营养不良或其他病症。

雅克斯·潘克死于820年,科潘的辉煌到此就结束了。

考古学家有证据表明在以后几个世纪中,人们继续生活在这一河谷地区,但人口持续锐减,再没有修建新的石碑和祭坛等建筑。

大约在公元1200年,除了少数一些农民和猎户外,科潘已无人居住,热带森林开始慢慢地、极为耐心地吞噬已开垦出来的河谷地区,用树林、树叶、枝蔓和杂草覆盖掉所有的石碑和庙宇。

科潘的衰败反映了玛雅文明的整体衰退。

汰柯、巴伦克和其他的南部低地城市似乎大约在10世纪左右就被遗弃了,只是在北部的尤卡坦,玛雅文化继续在契晨·伊特萨、犹克斯莫、图拉和玛雅潘等城市繁荣,但是也未能持续到15世纪,当西班牙人于16世纪入侵时,玛雅文明已经衰败不堪,她的鼎盛时期已经是几个世纪以前的事了。

古代的玛雅人相信时间的轮回,认为世界将灭亡于公元2012年,然而玛雅文化的辉煌却在几个世纪前就熄灭了。

研究人员今天仍然在致力于解释和完善玛雅文明消亡的原因。

玛雅城市之间的战争,城市内部贵族之间的争斗,再加上由于旱、毁林和人口过剩所引起的经济和环境恶化导致了玛雅文化的全面崩溃,常年不息的战争的拖累,不断歉收的粮食,可能还加上农民的躁动不安,等级森严的玛雅社会终于不堪重负,趴下了。

1995年,地质学家发现,有证据表明8世纪南部尤卡坦玛雅城市的衰落恰好与发生在那一地区的干旱相重合,那可是7000年一遇的特大灾害。

学者们一致认为“玛雅文化为什么崩溃?”和“玛雅文化是怎样崩溃的?”是当今玛雅研究中最引人入胜的两个题目。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1982年宣布科潘为世界级文化遗产之一;这使联合国可以提供经费,用来保护废墟遗址免遭文物盗贼的茶毒和自然力量的侵害,同时能为进一步的研究提供经济援助。

两年之后,洪都拉斯政府宣布科潘成立国家考古公园,并且筹备一个考古博物馆,于1996年对公众开放。

虽说废墟遗址已发掘了许多,然而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考古学家和碑文研究人员仍有很多实地工作要做。

一个世纪以前,斯蒂芬斯和加瑟伍德面对科潘的神秘赞叹不已;一个世纪以后,科潘仍然是一个谜,还有许多秘密等待人们去打开!玛雅人神秘消失之谜公元830年,科班城浩大的工程突然宣告停工,在公元835年,帕伦克的金字塔神庙也停止了施工。

公元889年,提卡尔正在建设的寺庙群工程中断了。

公元909年,玛雅人最后一个城堡,也停下了已修建过半的石柱。

这情形令我们联想到复活节岛采石场上突然停工的情景。

这时候,散居在四面八方的玛雅人,好像不约而同地接到某种指令,他们抛弃了世代为之奋斗追求,辛勤建筑起来的营垒和神庙,离开了肥沃的耕地,向荒芜的深山迁移。

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玛雅人的那些具有高度文明的历史文化遗址,就是在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玛雅人自己抛弃的故居。

如今的游客倘佯在这精美的石雕和雄伟的构架面前,无不赞叹、惋惜,而专家学者们却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玛雅人抛弃自己用双手建造起来的繁荣城市,却要转向荒凉的深山老林,这种背弃文明、回归蒙昧的做法,是出于自愿、还是另有其他原因?史学界对此有着各种解释与猜测。

譬如说:外族侵犯、气候骤变、地震破坏、瘟疫流行,都可能造成大规模的集体迁移。

然而,这些假设和猜测都是缺少说服力的。

首先,在当时的情况下,南美大陆还不存在一个可以与玛雅对抗的强大民族,因此,外族侵犯之说就站不住脚。

气象专家几经努力,仍然拿不出公元8世纪至9世纪间,南美大陆有过灾难性气候骤变的证据,同样,玛雅人那些雄伟的石构建筑,有些已倒塌,但仍有不少历经千年风雨却依然保存完整,因此地震灾难之说可以排除。

至于瘟疫流行问题,看来很有可能。

然而,在玛雅人盘踞的上万平方公里的版图内,要大规模地流行一场瘟疫,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

再说玛雅人的整体迁移,先后共历时百年之久,一场突发性的大瘟疫,绝无耗时如此长久的可能性。

于是,就有了后人的种种猜测……有人认为玛雅文化的神秘消失是由外星人运用大型太空船集中人力、物力进行突击性的运送来完成的星球大转移。

太空船把绝大多数玛雅人运送到外星球后,只有极少数人留守。

当这些留守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人离家而去、迁往遥远的新天地时,就会注视着天空,发出“啊咿啊咿”的叫喊,似乎在向运送他们亲人的太空船叫道:“等一等呀,带着我啊!”这个猜测倒是与出土文物上玛雅人仰天呼号的形象颇为合拍。

根据玛雅人神秘的生活方式和奇诡的科学成就,认为是一种有计划、有目的、有步骤、有安排的向外星球的移民行动,似乎也有一定的合理性。

根据有关资料,有的学者认为,在大西洋中曾有一个大西洲,它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可在1万多年前的某一天,它一夜之间沉入了大海,毁灭了。

翻开地图我们发现,大西洲的位置离犹卡坦半岛很近。

德国科学家莫克认为,玛雅人在公元前8499年6月5日13时开始了他们的新纪元。

在玛雅人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世界由5个太阳主宰,一个太阳代表一个纪元”。

所以我们认为,若以上材料是真实可靠的话,那么,也许玛雅人会是幸存的大西洲人和美洲当地人的后代,他们深知祖先的毁灭,他们认为在公元后的某一天,又一个纪元将灭亡,所以集体向北迁移,并在之后的某一天,集体跳入大西洋,逃避世界的灭亡。

当然,这一说法还有待论证。

20世纪80年代末,一支包括考古学家、动物学家和营养学家在内的共四十五名学者组成的多学科考察队,踏遍了即使是盗墓贼也不敢轻易涉足的,常有美洲虎和响尾蛇出没的危地马拉佩藤雨林地区,用了六年时间对约二百多处玛雅文明遗址进行了考察,结论是:玛雅文明是因争夺财富及权势的血腥内战,自相残杀而毁灭的。

这些学者认为,玛雅人并非是传说中那样热爱和平的民族,相反,在公元300~700年这个全盛期,毗邻城邦的玛雅贵族们一直在进行着恐怖的争权夺利的战争:战卒们用矛和棒作兵器,袭击其他城市,其目的是抓获俘虏,并把他们交给己方祭司,作为向神献祭的礼品。

这种祭祀正是玛雅社会崇拜神灵的标志。

能够把一件陶器雕镌得如此精美的玛雅人,为何会突然抛弃了文明遁入雨林呢?学者们对此百思不解。

玛雅社会一度相当繁荣,农业、手工业以及商业贸易都非常发达,但自公元7世纪中期开始,玛雅社会衰落了。

战争永无休止,生灵涂炭,贸易中断,城毁乡灭,最后只有10%的人幸存下来。

公元761年,杜斯·彼拉斯城的王宫覆灭可视为玛雅社会衰落的一个起点。

杜斯·彼拉斯是方圆一千五百英里内的中心城邦。

它遭到从邻近托玛瑞弟托城来的敌人的攻击,随后是斩草除根的大屠杀。

胜利者举行了“终结典礼”,砸烂了王座、神庙和刻板。

一些贵族逃到附近的阿瓜迪卡城——这是一个巨大裂缝环绕的天然要塞。

他们在那里苟延残喘了四十年,最后还是遭到灭顶之灾。

公元800年,阿迪卡已是一座鬼城。

公元820年以后,玛雅人舍弃了这片千年间建立了无数城市的佩藤雨林,再也没有返回这片文明的发源地。

据科学家最新研究显示,促使玛雅文明没落没落的罪魁祸首可能是干旱,而且这种干旱具有某种时间规律性,与太阳活动的周期有关。

太阳活动的周期事实上变动的幅度大约仅有百分之一,但却足以造成玛雅文明的心脏地带——尤卡坦半岛严重的干旱发生。

从来自北尤卡坦奇强卡纳普湖采集而来的沉积物中,研究者发现高浓度硫酸钙沉积层周而复始地出现,硫酸钙的成因是大量的水分从地表蒸发后而留下的,相隔的时间大约为两百年,也就是说大约两百年左右尤卡坦半岛上会出现一次严重的干旱,这与目前已知的太阳活动的周期长度为二百零六年非常吻合。

科学家将玛雅文明的发展与太阳活动的周期一起研究比较发现,每次遇到干旱发生玛雅社会文明的发展便有趋缓的现象。

而玛雅人又是非常依赖降雨以及地表水源生活的,长期严重的干旱足以使他们的文明中断并最终灭亡。

每一种说法都似乎很有道理,但正如法国人克罗齐所说,“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每一种说法也都无可避免地带上了研究者个人的烙印。

玛雅文明的消失,不可能只是一种成因的单独作用,撇开外星移民、集体投海等等看起来荒诞不经的推测,农民起义、人口骤降、资源匮乏、地力衰竭、环境恶化、丛林侵蚀等等,这些因素都可能发生作用。

至少现在,还没有人揭开玛雅文明终结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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