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都被按住,理智回来的花篱篱不停的挣扎。
她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北荀君庭的眸子发出那饿狼扑食的光芒,仿佛要吃了她一般!
血丝染红蓝眸,北荀君庭额前汗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喉间一动。
花篱篱听到了他那吞口水的声音,一个男人这样一副动作,傻子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唇快速的落下!
花篱篱脸一侧,扑了个空,似是有些恼火,再一次扑像向了另一边,花篱篱再此逃走,紧闭着眼喊道:
“清醒点!清醒点!哥哥……哥哥稳住啊哥哥……救命啊……”
身上的人动作一顿。
蓝眸中泛起阵阵痛苦!
不!不行!
微弱的理智和心中的火正在撕裂他!
双手一紧!
唇,径直落下……
“啊”
“疼——”
“你个混蛋!”
“白痴!禽兽!无耻……”
“啊——快松口——”
花篱篱挣扎着呐喊着,眼角的泪滑落在了散落的三千青丝中。
太疼了!
花篱篱是真的被疼哭了。
“呜呜………你个禽兽……”
不知多久,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失血过多而死,突然,身上一轻……
那凉薄的唇角带着血渍,虚弱的往一边倒去……
得到解放,花篱篱迅速扶着肩,不顾晕眩的从石床上跑到了地上,疼的眼泪直掉。
“啊……嘶……”
轻轻的撤过自己肩上的衣服,牙印下已经见了骨,血肉模糊的让人直感晕眩,鲜血不住的流淌,忍着想要昏厥,花篱篱从怀里掏出了藏起来的草药堵住了伤口止血!
敷上草药那一瞬间疼的龇牙咧嘴,不消一会,疼痛便渐渐消失了。
旧伤未好又添新伤,她这是得罪谁了!
对,得罪这个冤家!
目光直瞪石床上闭着眼睛好像睡过去的北荀君庭,气的后槽牙直响
头晕目眩都压不住怒火!
“遇见你就没好事过!你个小屁孩还好意思做我哥?呵!屁大点人你亲就亲!亲不到你tm属狗吗?咬我要咬这么狠吗!北荀君庭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嘴里咬牙骂着,心里真的很想上去对他踩两脚!
花篱篱捂着肩吃痛的回到石床边,防备的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北荀君庭。
他嘴角的血醒目的刺激着她的视觉。
那可是她的血和肉,生生被他吃了!
花篱篱恨的再也憋不住,抬脚便是往他身上真的踹了一脚,结果人却毫无反应。
说他现在是个’死人‘都不为过。
“喂!”
花篱篱又上脚用力踹了一踹,北荀君庭仍就没有反应。
“咬完就装死,行!我倒要看看你中的什么毒!”花篱篱气愤的拎过他的手,扣上了他的脉搏。
闭着眼感受着脉搏的沉浮,越感受越觉得不对。
他体内似乎有一种霸道狂躁的力量正在慢慢变弱,这是在寒潭边把脉时没有的。
“那难道就是毒?”花篱篱蹙眉疑惑道“可他解药都没吃,怎么会退下去?”
花篱篱不信邪的再一次感受了一下,确实和之前感受的一样,霸道的力量几乎散去。
难道是她的血?戒指戴久了有解毒毒功效?还是这个毒就这么点时效?
花篱篱看着昏睡的他,从脉象上来看应该没大碍了,撅了撅嘴骂了句“死小子,算你走运。”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腕,转身下了石床。
反正自己把脉向来没个准头,但大致还是能看出他没什么事了。
花篱篱疼累趴了,虚弱的靠在石桌上闭上了眼睛。
天知道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的一幕用了自己多少精力,简直就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差一点就血尽而亡!
静谧的石洞就是最好催眠胜地,没一会,就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