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永远都别起来了。
扶幼初压下了自己心里的兴奋,想到那时又能多添一个手骨藏品,整个人都看起来正常了不少。
老太太的手保养的特别好,她垂涎很久了。
“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呢?”
“做了些……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扶幼初答道,“回医院去吧,这里太吵,我睡不着。”
韶酒儿:???
“初,深山老林的你还嫌吵,别不是得把你扔到真空环境你才睡得着啊。”她上前去推扶幼初的轮椅,想了想好像有哪不太对劲,“今天是什么日子?”
“初七……卧槽哪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吵着你睡觉了?”韶酒儿脸上写满了惊悚,然后好奇的戳了戳扶幼初的脸,“诶,初,你是要把人搞死还是搞残?我帮你呗?”
“这倒不必了。”扶幼初轻笑出声,“出那一时半会的气,倒不如再忍上那么个三两天,省事还不脏手。”
“……初你还好吧?”韶酒儿怎么听怎么觉得她语气怪怪的,“你别不是在这犯病啊,我打不过你的。”
“别担心,我没有事。”
来了来了,是那个所谓的怎么看怎么温柔的笑。
反正她是觉得瘆人得紧。
韶酒儿不动声色的把手伸直了,试图和扶幼初拉开一点距离。
“我们还是赶紧回医院吧。”她怂。
扶幼初点了点头,懒懒的往后一靠,瞌上双眼试图再次入睡——虽然只是徒劳,但也能勉强算作是闭目养神了。
“小初儿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啊?”
她听到来者的声音,睁开眼,“表哥。”
因为老太太到老宅小住一阵,庶系的人就以照顾老太太为由,跟着搬了进来,碍于扶子蓉和扶幼初的威严,退而求其次,住在了环境相对恶劣的西苑。
面前这位表哥除外。
城祺很早之前就已经是在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早早在自己名下置办了房产,宁可自己一个人在外头住也不愿回老宅。
“祺哥,今晚不用拍戏吗?”韶酒儿问他,城祺摇了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两人西苑的方向,“我妈说你和安安回来了,让我赶紧请假回来在你俩面前混个眼熟,不然我在圈子里的美好生活就到头了。”
“你这会是要去哪啊?我开了车回来,要不然我送送你们吧?大晚上的你们两个女孩子也不安全。”
扶幼初摇了摇头,想了想,看向四周,确定过没有其他人了,在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瓷瓶,“你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明天我让姐姐给你安排其他公告,以后早点。”
“怎么?小初儿舍得担心我啦?”他笑嘻嘻的说着,贴身将瓷瓶放好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不曾褪去,像是想到了什么,“今天不是初七吗?小初儿这个点……”
“啧……”城祺用舌头顶了一下自己的虎牙,“要不还是我送你们去吧。”
他这个表妹,看起来安安静静的长的还不差,谁知道内里剖开是个全黑的。
特别是没睡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