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匆忙跑来,面带喜色。
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真真。
成了?
嗯。
他抱着她转圈,二人的笑声充盈了整个小屋。
她依偎在他怀里,好生欢喜。
不过自那之后,文乐逸因为公事繁忙来的越发少了。
不过每次他只要有空就一定来。
纵使心里略恼见不着他,但只要看见他一脸疲惫躺在她腿上,她便只余心疼。
她最喜欢听文乐逸讲朝堂上的事,虽然她不懂,可她明显感觉到乐逸每次讲完,皱起的眉便会舒展开。
她最喜欢文乐逸躺在她腿上说真真,我好苦恼。
乐逸皱眉的样子颇好看。
每次她就静静的听着,听着他的诉苦,听着他把软弱慢慢告诉她。而后她会紧紧抱住他细声安慰。看着他在身旁熟睡。
可后来或许是压力太大了,他总是紧缩着眉头。
一次他来时带着笑,却又在关好门后,抱着她痛哭,怒骂说那些老狐狸一个二个都是势利眼,因为他给他们送礼,平日里办事举步维艰。
没事的,没事的,你还有我。
她轻轻拍抚他的背,轻声安慰。
而后在他走前,她给了他个盒子。
里面装着她的曾经与他的未来。
他的吻得很轻很轻却在她心上刻下重重一笔。
时光不断游走,阳光穿过雕窗涌进云辉楼,里面人人都在奔波,即使并不知为了什么。
她感觉近些日子的他老是阴沉着脸,老是蹙着眉,在房里走来走去,只有在听她弹琴时才略微放松。
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么,只沉默着弹琴,等着他平静下来。
一次他突然猛的一锤,将桌上的茶水撒出来,也不顾受伤的手,冷冷的说了句,这老狐狸怕是快不行了,看来得另觅新枝了。而后笑了。
她在一旁看着,竟起了一身汗。
这是谁?
但他转极又笑了,变成了那个她熟悉的文乐逸。
或许他只是气急了吧。
她这么想着,却弹错了曲子。
手酥酥麻麻的,心里越发不安。
怎么回事?
自那之后他有月余未来。
她等的心烦气躁,就连琴也无心弹奏。
而后那日他终于来了,他似乎心情很好。
抱着她一直说些逗她笑得歪来倒去的事。
看来先前是她多想了。
嘻嘻。
文乐逸自然是那个文乐逸呀。
那日他低着头,抓着她的衣角,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真真,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嗯,你说。
我...我,唉,算了。
他埋进被里团成一团。
说嘛,说嘛。
她上前去掀起被子。
那...那你别生气。
到底是什么事?
后日你可不可以与我前去齐府?你是知道的,齐奕镇在我之上,只要他肯帮我,那些人也会尊重我的,我很快就会成功的。
可……
真真,你不要担心,只是去弹只曲而已,齐奕镇是个爱琴之人,而且到是我也会在那里。
他握住她的手,真诚的看着她。
最后,她点了点头,说,好。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她见着了,也笑了。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