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和文乐逸之间会像那天摔下去的西洋镜再也拼不起来。
可她怀孕了。
文乐逸知道这'个消息时高兴得将她抱起来旋转又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将她放在床上。
他贴着想听肚里的小家伙在干什么。
她笑着拍开他。
傻瓜,还早着了。
我不管,就要现在听。
那个还未出生的小孩就像粘合剂将他们支离破碎的关系粘起来。
她好期待这是怎样的一个小孩,还未出生,就有如此大的魔力。
嘻嘻。
宝宝,你可要好好的啊。
自打有了孩子,他来的越发勤了,对她也愈发温柔。
那日她说想吃糖葫芦。
自此他便日日给她带来。还打趣说酸儿辣女,真真,你可是好样的。
惹得她羞红了脸,追着他跑。
结果不小心一踉跄险些摔倒,吓得他连忙奔过来,将她直接抱到床上。
那些日子她像是活在梦里,好想就这样停下。
真真,明日我来接你。
去哪里?
去我府上。
好。
她将头低在他怀里,笑得很开心。
第二日他果然来了,还有一顶红轿。
听着他一路上都让赶车人慢些慢些,恨不得自己去赶车心里暖暖的。
离开云辉楼时如妈妈对她说走了便别在回来啦。
他握着她对如妈妈说不会的,我会待她好的。
对,他会好好待我的。
嘻嘻。
那是间素雅的屋子,她很喜欢。
那些日子里他们做了好多画,吟了好多诗。
他还是给她带糖葫芦。
唉,乐逸,你说我日日吃,到时候不会也生出个糖葫芦了吧。
他轻轻在她头上一敲,笑着说,也不想点好的。
嘻嘻。
她还特意去学了女红,结果不小心被扎了一下,血滴到纯白的娟布上。
他便心疼的再不让她做。
好,我都听你的。
乖。
他在她鼻上轻轻一刮,酥酥麻麻的。
可我想给小家伙绣见小肚兜。
唉,这样吧,我来绣。
嘻嘻。
肚子一日一日大起来,宝宝也开始不让人安心,在肚里动来动去,搅得她疲惫不堪。
不过只要看着他贴在肚上,因为胎动而欣喜的样子,她就巴不得肚中那个糖葫芦再活跃一点。
嘻嘻。
天开始冷起来了,近日已在飘雪。
她伸出手去接雪,冰冰凉凉的。
雪花在手心化成水流走。
又在玩雪?文乐逸微歪头,颇无奈的看向她。
呀,被发现了。她偷偷将手被在身后,企图将它销毁。
唉,等等。
他走过来,用手绢给她擦干净,又揉揉她的头发,低下来在她耳边说到,再这样调皮,等那小家伙出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坏笑着抱着她。
坏蛋。
啊。
怎么了?他焦急的看向她
她指着肚子看向他。
啊,原来是肚里那个小坏蛋啊。你乖乖在你娘肚里待着,要是让你娘受委屈了,你爹我可饶不了你。
跟孩子说些什么呢?
他一下子亲在她额上,说的当然是该说的了,我文乐逸的儿子,敢不听他爹的,反了他。
好,你说的,他一定听。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