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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猫鼠

时间推前三个时辰——

西岸临时搭建的高台上,白衣飘然绝尘的太子殿下肃穆地站着,静静的看着面前跪着的龙威将军。

半晌,久不发言的太子终是难掩怒色,厉声道:“你说的可当真。”

“当真。”皇甫琰态度决绝,丝毫不犹豫,“末将已派人彻查,星海月楼的确事出有因。确实是云雾的人暗中所致,不过他们只是在船舱放火,至于爆炸另有其因。”

“另有其因.......”清风朗月的儒雅太子眯眼,细细琢磨这四字,别有深意地问道:“你怀疑金银商会?”

皇甫琰依旧低着头,回答:“据探查的人回报,船舱里唯有一家的货箱被大火烧得一干二净,其他的除了损毁不少,但还是有遗骸,可这一家却是实实在在的什么都没了。应是在爆炸中心彩绘不留下任何东西,所以,偷运星海月楼的炸药应该藏在这家货中,我查了,这家不是普通商家,正是金银商会。”

太子默了默,深思道:“按理说,任何运进船里的东西都会经过严密的检查,为何当初没有查出货中有炸药?”

星海月楼何其重要,任何进入船里的人和物都必须经过严查密检,以确保船上不会有危害存在。

如今竟有炸药藏在船中,这赤裸裸从表明检查工作有疏忽。

“船上检查布防一事是巴青负责的吧。”太子想了想,道:“让他过来,我要亲自问一遍,否则找不到事因,父皇必定盛怒,届时你我的罪,可不轻。”他很难想象父皇得知船一毁之事会气到什么程度,星月家办事一向谨慎小心,几乎不出任何纰漏,可这次明显是他们办事不力才让贼人得了机会一举毁了耗费皇室无数心血的船。想到这里,他倍感头疼,到底炸药是怎么流进船里的。

金银商会又在整个事件中充当什么角色.......

似乎近几日所发生的事都存在着某些联系,终于明白这三个月来一直倍感不安的原因,他心里气势本就隐隐察觉到不久之后会有大事发生,原来所谓的大事是星海月楼。

太子揉揉眉心,如玉的容颜染上一丝苦恼,低声对皇甫琰说道:“派人即刻前往金银商会,务必将江老先生请来,关于此事,金银商会有牵扯的嫌疑。他怎么说也得当面给我一个交待,如若拒绝......便抓来吧。”

“属下领命。”

......

回到现在,刘昌南和小雪共骑一骑,正奋力地逃脱追兵和甩不掉的杀手。

“为什么追兵会这么快的来抓我们?”小雪抓紧刘昌南的领口,以免马儿剧烈的奔跑和颠簸当中被甩下马。

“一定是太子发现了炸船的原因,来找江老的,不过他大概没发现这件事中他弟弟也参与了一份。倒是没想到,两兄弟会想到一块儿,竟都派了人来抓我们。”刘昌南面色深重。

小雪惊慌:“皇原怎么会那么快发现我们啊?”

刘昌南摇头:“不,他没发现我们,应该是发现了金银商会有可能运炸药到船上,他们是来抓江老的。”至于他俩,完全是误打误撞的暴露在龙骑卫面前,而且这时机太差,竟然在江老被怀疑的时候出现。龙骑卫一定认出了小雪是救走梅月寒的人之一,这会儿不仅是怀疑江老了,肯定认定了江老与救人一事有关系。不过好在小雪够机灵,临走时扯了一句半真半假的话,算是打消老江身上一半的嫌疑。

真是祸事不断,本来都准备好要走,紧要关头出了大问题,这事怕是越来越麻烦了。

小雪懊恼不已,气愤一句:“云雾那帮人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了办事做干净点,别留下痕迹,这下倒好,他们走得干净,我们却是惹祸上身。”

“也不能全怪他们。”刘昌南驱着马,边看路边说:“炸船可是大事,一艘国家造的船竟然隐藏了炸药,妳说会放过任何有嫌疑的人吗?”

“你到底在货里掺和了多少炸药?不至于真的毁了一艘船吧!”小雪当时让云雾的白凤和魅卿放火烧船舱,就是以为阿南放的炸药应该不多,哪怕炸了也是顶多毁一点儿而已。哪里想到事情变得这般复杂,船说炸就炸,都毁了差不多了。

刘昌南神色复杂,静默一瞬,低沉道:“不多不少,加起来刚好够装两大箱。”

“什么!”小雪惊的花容失色,“你说啥?两大箱!那不毁了才怪。”

总算明白为什么皇原皇离两兄弟迫不及待的来抓他们了,两大箱的炸药一下子炸了,星海月楼算是毁在他们的手中。

深刻知道事态严重的后果有多可怕,小雪这会儿是真的急得快哭了,一个劲的催刘昌南快点离开这里。

“杀手和追兵都在后边,我有什么办法呢?”刘昌南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眉宇间的忧愁更深一层。

小雪又急又恼,却也无可奈何,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不经意间,她瞥见腰带里塞着的那块水晶玉石。皇离给她水晶玉石时曾说过,这东西在某些时候可以代表他的身份,这样好方便他们之间的合作,也是为了表示他与她背后金银商户合作的诚意。她那时没在意,直到昨夜龙骑卫叫她拿出信物时才想起这事,她抱着试试的心态拿出水晶玉石,果真让龙骑卫信了她是二皇子的人的身份。由此可见,这块小石头代表的不单单是诚意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南楚,有了它,等于有了一道自保的路。

“去螺玉街!咱们去螺玉街!”小雪抓着刘昌南的领口,坚定的说道。

“去那儿干嘛?”刘昌南不明白这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但低头看看她眼中无比认真的光,又回头看了一眼穷追不舍的那些人。想想螺玉街是个什么地方,更重要的是那里有什么人,他明白小雪要干什么了。

“这次听妳的。”他点头,驾马朝东淄城中心奔去。

后边,追兵奔跑掀起尘埃,一时间如烟雾般在他们身上半遮半掩;树林草茂间,鬼影一般的黑色影子飞快的接近前方马上的一男一女,他们手中的刀剑血亮的晃映着金色的光,闪着冷光。

茶楼林立的街道,人行来往不绝。快到正午,正是酒楼茶肆一日生计最热闹时刻,客人坐在开窗旁边,临窗看着这小片浓缩东淄繁华的一角景色,闲情逸致的舒心就是这般简单而来。

只是安宁的街道却突兀地响起一阵杂乱声,硬生生的打破这份安宁。

行人们看见不远处正横冲直撞过来一匹骏马,撞倒不少摊子,吓坏不少百姓。像疯了一样不顾一切的跑在街上,平民百姓惊慌不已,急急地躲到一遍,以免让疯马误伤自己。而更多的人则是忿恼的怒骂开来.......

“喂!疯了么?会撞到人的。”

“干什么!我的烧饼啊!小子,赔我的烧饼!”

“啊呀!”

“要撞死人啦!”

人们的怨声夹杂着尖叫,顿时倾乱一条街,然而那马上的人儿却对此不甚在意,只顾驰马向前直冲。

街道的某个茶楼二楼雅间里,韩文推开临街的雕花镂窗,想看看到底外面出了何事,会有这么大的动静闹腾,连好好闲下心来喝个茶都没什么心思了。

然而,手刚推开窗子,眼睛一扫,正好目睹一场街市纵马的惊险一幕,而让她惊讶的是——马背上的两人不正是自己的亲妹子韩亮雪和好朋友阿南嘛。

“他们两个在做什么?”饶是淡定冷静的韩文这会儿也难掩惊色,按照她的计算和对小雪阿南的了解,这会子他们应当早早地离开东淄才对,怎么.......还没走呢?

“大概是.......被人抓了小辫子,逃命呗。”对面靠窗而端坐的一位年轻女子,一头碧蓝的长发柔顺的贴在背后,在淡淡的金辉下,有清冷的蓝光闪现。

韩文回头瞪了一眼对面的女子,不满道:“碧螺,妳有空说风凉话,不如帮我想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正是妳那妹妹掺和了南楚的私人恩怨,还想了个折子把人家老爹费心费力弄出的船给弄毁了。人家来抓她本就是天经地义。”女子噘着嘴,哼唧道。

出主意救人,想法子毁船来坑皇离,小雪的鬼点子总能让人措手不及。

“文文呐,妳也别太生气,谁惹的祸谁去收拾。再说小雪的身边可是还有刘昌南在,不打紧的。”碧螺轻笑,素手一抬,拿起桌上的杯子放至唇边,慢饮一口,润润喉。

韩文没心情喝茶,本以为那丫头会老实的跟阿南回去,至少在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下会有自知之明,不再惹事。哪只她刚办好一件事,没太留意其他事,这丫头又在背后捅了祸。她默认皇离和金银商会的合作,算是认同小雪这次闯的祸她不会计较,不过她可没想过有人在惹上大事后不赶紧逃命反倒在这危险的地方和人追逐不休,她的妹妹到底有多大胆才能把人气急成这样,满大街的追杀呢!

“这死丫头,到哪儿都给我惹麻烦,一刻也不消停。”文文忿恼地揉着刺疼的太阳穴。

“我看挺好玩的。”碧螺笑靥如花,盯着窗外的风景。

“好玩个什么!龙氏、云雾、星月家、儒家还有南楚的皇子,她到底惹了多少人啊?”

碧螺低头看着自己纤细嫩白的双手,淡笑着:“基本上南楚最有名的人物都惹上了。”

文文捂着脸,苦闷:“阿南到底在干什么,不是让他看好小雪吗?怎么会由着她乱来啊。”

“现在说这些有何用,还是想想该如何解决眼前的事。妳老妹同时招惹了那么多人,妳做姐姐的不管她谁管。”

“回去。”文文抬头,说了一句。

“啊?”碧螺一时愣住。

“我们回大胤。”

“妳不是不想回去吗?”

“现在的情况妳说我不回去还能怎样。那死丫头气死我了,回去后我要好好整整她。”文文咬牙切齿。

碧螺用指尖绕着发尾把玩,身子斜靠在窗边,好整以暇地看她,“用我帮忙吗?”

文文摇头:“不用,我还得带个人回去,妳在我身边不好。”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暗中保护好小雪,阿南的本事我还是了解的,他不用担心的。”文文看着街上刚恢复了秩序,但随即另一阵动静打乱这安宁的下午,一队行军持枪如蛮子班蛮横地向这边跑来。看架势,她想刚才阿南他们大概是为了躲避这些行军才驰马奔在大街上。

“兵分两路,妳去解决麻烦,我救妳老妹?”碧螺白璧无瑕的脸上闪过一丝揶揄的颜色。她可知道这女人有多护短,妹妹受了委屈,不把那人修理到死绝不善罢甘休。如今小雪沦为亡命之徒,被人满街追杀,天晓得这护短的姐姐会干出什么事来。

这次她猜错了,文文的确很生气很想修理皇离,但同时,更想修理自个的妹子。

所以.......

“解决麻烦?”文文冷笑,“哼,想得美。这次她的麻烦自己解决,也该让她吃点苦头,省得日后我有操不完的心。况且,中原的烂摊子我压根儿不想摊上。”

“是吗?那现在要我去救妳妹吗?看起来这次不止是皇原在追杀她呢,还有别人也在追。”碧螺的感官不同常人,几乎在行军跑过街道时,她立刻感受到另一波不弱的气息出现。想必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过很奇怪啊,按理说被这么多人追着,他们为什么要往市中心跑呢?”她微伸出头,看着全副武装的黑羽铁骑的将士朝街头河道上追人,那个方向并不是出城的方向。

文文挑眉,亦跟着探出头看了一下阿南和小雪奔去的方向,似想到了什么,她说:“我记得那个方向好像是花街。”

“花街?”碧螺一听这名字,眼睛顿时闪闪发亮,好看的像夜空下盛满璀璨星空的海水,如果忽略她眼底那抹兴奋向往的妖异光芒,就更好看了。

文文岂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当下否定:“别想了,有我在,妳想都别想。要是叫妳爷爷知道妳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去了烟花柳地,不训死我才怪。”

被人看破心思,碧螺失了刚才风采,一副怏怏无力的模样趴在桌上唉声叹气:“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连想去的地方都有人拦着。凭什么妳妹妹可以女扮男装混进花楼,我就不准呢?”

文文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一下,她实在不明白身边的人都是怎么了。一个两个都想去花楼玩,那地方是随便进去玩的吗?而且还是个姑娘家,哪有女孩子对那种地方感兴趣的,小雪也就算了,本身就疯玩的厉害,可碧螺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地地道道的古人,怎么也跟着对花楼有近乎狂热的向往?该不会是被小雪传染的吧!

认真想想,她觉得以后还是少让碧螺和小雪接触,别被带坏了。

“如今不是闲玩的时候,还有事情要弄清楚才行。”

碧螺睁开一只眼,无精打采地问:“还有什么事?段千言不是走了吗?”应该没事了才对。

文文微微垂下眼,掩去眸中的深沉和计算,冷淡的说:“有些事情还是要找梅月这个人确认一下。”

......

小雪一到螺玉街,拉着刘昌南直奔优思馆。

优思馆的老板娘被吵翻天的敲门声震得怨气勃然:“谁呀!大白天的不知道花楼不开业吗?有事晚上来!”

门一开,小雪没理会老板娘的脸色有多难看,拉着刘昌南不由分说径直地挤进门里,撞得老板娘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跑进去了。

她噼里啪啦跑到二楼走廊尽头,一脚踹开雅致的门,一只脚刚踏上房中的地板时,就忍不住骂人:“姓皇的,给我滚出来!敢让杀手来抓我,老娘我炸死你!”

两人突然冲了进来,房中的人怔了怔,抬头看着门口某位似抓狂的女孩和一个一脸无奈样子的青年男子。

世界顿时寂静了几秒。

小雪慢慢向前走了几步,情绪也慢慢的平稳下来,待认真看清房中情况,她也是怔住,张着嘴一时发不出声。

慵懒的斜着身子躺在贵妃榻上的紫衣锦服的年轻男子,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一把折扇,缓缓的打开,上面是一副艳丽的杏林桃花彩绘,半掩唇边。“原来炸船的真是妳。”他淡笑,狭长的眸子里含着妖异的光芒。

小雪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图真让人春心荡漾,更何况还是一个邪里邪气的美男,很难叫人把持住心神而不被蛊惑。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被被迷惑住!

小雪闭上眼,深呼吸一口,试着平复内心刚才的异样浮动。

“星海月楼的确是我们炸毁。”

刘昌南一只手搭在小雪的肩上,正色地看着美貌男子。

“阿南.......”小雪略带疑惑的回头看他,不解他为什么要把内力运送到自己体内,虽然很器官内心的异样浮动平息了不少。

刘昌南低头对她耳语:“别盯着他看太久,这人身上有种奇怪的感觉,盯久了会被迷了心神,失去戒心,甚至内息也会紊乱。”

小雪闻言,瞪大眼:“不会吧!这男人该不会练了什么邪功吧!”怪不得她刚才失了心神,会不由自主地盯着他看,原来是被吸引了。

男子搁下桃花扇,嗤笑一声:“我还在想要过一些时间才能见到妳,没想到,妳会直接主动来找我。怎么?身边还跟着一个人,段千言呢,这是妳的新夫吗?”

刘昌南面无表情,小雪额角青筋轻跳,双手叉腰,喝道:“胡说八道什么!缩头缩尾的胆小鬼,既然知道是我炸的船,要么亲自来抓我,要么放我走。别搞得那么麻烦,让一帮杀手替你办事杀手的命也是命,他们要是死了伤了残了你有本事赔吗?”

一通话说完,刘昌南和皇离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看着小雪,一时间谁都缄默不语。

须臾,刘昌南颇为无奈地拍了一下小雪的肩膀,“妳到底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杀手的命呀死呀,妳拉着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跟皇离说废话的吗?”

“.......”小雪眨眨眼,难为情地抬眼看他,小声的嘀咕:“那个......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随便胡诌几句。”

刘昌南一口气哽在咽喉道上,上不去,下不来。惊人的涵养硬是让他在此时此刻保持斯文人的风度,忍住没骂人已是他最大的容忍了。“那妳来这儿是为了什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在问,心想她别告诉他,拼命跑来花街是为了看男人的。

他到底是低估了某人无下限的胆大妄为,小雪盯着头顶的压力,脆生生地回道一句让刘昌南差点喷血的话——“我说是为了看皇离,想来嘲笑他的,你信吗?”

“......妳可以去死了。”刘昌南面无表情,只是胸口的起伏不定表明了他本人已怒了。

小雪自知理亏,很老实地低头,抿嘴不敢再说什么,否则保不准阿南会不会当场发飙训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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