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星云的眼泪直接顺着眼眶流了下来,低声抽泣的说的这些话完全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
红素路过门口,听到这话赶紧走上前,扶着柳星云坐了下来,“你也别伤心了。”
皇上一看到红素之后,脸上的愤怒也小了很多,“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吧。不过,你只能在他的空中里面待着,并且一切都要听他的,至于你当初住的那个地方,现在肯定是不能再住下去了,所以你自己考虑清楚。”
只要能留在皇宫中,不管住哪里柳星云都是愿意的。至少自己离皇上会更近了一步。
到时候不管自己做什么都没有人在阻拦着了。
柳星云谢过他们之后,就和他们两个人吃饭去了。
别院中。
柳月清身上已经擦拭好药膏了,但是因为迷魂散的缘故,柳月清一直昏迷不醒,就算是给他喂了解药,还是一直昏迷着。
陈庆丰一直在旁边守着,现如今沈渝还关在大牢中,而柳月清又是生死未卜,他们这些人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一样。
秋月一直尽心尽力的陪在柳月清身旁。
“程公子,我家小姐什么时候能醒过来?看着小姐这么难受的样子,我真想替他受过。”如果可以,陈庆丰也希望替柳月清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只可惜他们所想的不过都是痴心妄想而已,根本就不可能实现的。
正在此时,床上的柳月清突然开口嘴里喊着,渴,于是两个人慌慌张张的去给他倒水,秋月赶紧扶着柳月清喝下。
“柳月清你要是醒过来了就睁开眼睛看看我。”陈庆丰一直在旁边喊着柳月清。
柳月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陈庆丰之后,还以为自己真的死掉了,又看到了秋月,“我这是在哪里呀?”
陈庆丰赶紧解释着,“你当初服用了三皇子的迷魂散之后,就被人当成已经死掉了,所以现在在别院中,你放心,这里是最安全的,不会有人闯进来,也不会有人打扰到你的。”
听到这话,柳月清也终于放心下来了,他依稀记得柳星云每天都要过来打她,虽然打的并不疼,但是柳星云一副张牙舞爪的嘴脸,却是让她十分讨厌。
“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我都要急死了,看到你醒过来了真好。”
秋月在一旁也是十分激动。
柳月清看了一眼他们众人又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发现自己浑身都不能动弹,拨开袖子一看,身体上遍地都是伤痕,这些伤痕累积起来,就好像把他整个人千疮百孔了一样。
“现在你的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养伤,等到晚上的时候,我有一件事情要去做,如果这件事做得成功,那么你就可以和沈渝团聚了。”
一听到沈渝的名字,柳月清就显得十分兴奋,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沈渝了,在分别的这段时间当中,他也一个人反思了很多。
若不是自己当初的任性妄为,从沈渝那里离开之后也不会导致两个人分别。
“你们要去营救沈渝吗?皇宫当中可不是那么好进入的地方。”沈渝现在被关进大牢中,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的话,应该是很难救出来的。
听到这话,陈庆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宽慰,“这些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我自己自然都会完成的,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养好身体,其他的都不用管,都可以交给我们来做。”
陈庆丰吩咐着秋月,好好照顾柳月清。
皇宫中。
有了柳星云在自己宫中之后,红素不管干什么事情都会有所顾虑,现在她要去照顾皇后,柳星云自然会跟着他。
“要不你还是在自己宫中吧,到时候我回来之后自然会去和你汇合的,皇后不必其他人,她毕竟还病着呢。生人是不方便去看望皇后的,免得惊扰了他的清净。”
红素说的这话,就是为了让柳星云离开的,不过她好像没有听懂红素的话,一直跟着她。
“不打紧,我正好可以学着怎么照顾皇后,而且我之前是见过皇后的。”柳星云这是铁了心,想要过来和红素一起照顾皇后,这让她也不好拒绝了。
两个人走到宫门口,公主正在外面煎药,关于皇后的任何事情,都是公主亲自亲为,并没有让任何人插手,也不可能让任何人从中作梗的。
公主看到柳星云之后,提不起来一丁点的喜欢,知道柳星云杀了柳月清,脸上也没有好脸色,“你来干什么?”红素接过公主手中的扇子,给公主试了一个眼神,自己去煎药,剩下的都交给公主。
柳星云看到公主之后,也提不起来任何的喜欢,“我是跟着娘娘过来的,自然是过来照顾皇后的,你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娘娘说。”柳星云直接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了红素的身上。
本以为公主会怪罪红素,谁知道公主却把柳星云挡在门口,“一个杀人凶手怎么能够去照顾我母后呢?这不是笑话吗?”
听到这话,柳星云一下子就恼了,整个事情根本就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他们只关注的是表面,根本就没有人体会到自己是怎样活下来的。
“明明是柳月清杀了我的母亲,我这才会……”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公主给打断了。
“柳月清杀了你的母亲,这件事儿不假,但是皇上已经说好了替你做主了,你自己偏偏不听皇上的,还非要先去折磨柳月清,这下好了,把柳月清也折磨死了,你自己也看着办吧。”
“像你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怎么能能好意思来到我母后的宫中的?别忘了你身上还背着一条人命呢。”
公主一直都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自然话语中会种上了柳星云,但是她并不喜欢柳星云。
柳星云一听到这话气得不打一出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母亲就算是白死了吗?怎么你们每一个人都在替柳月清说话,非要把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在我的身上,我难道不是受害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