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常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说法。”谁让褚萱知是他求爷爷告奶奶,千辛万苦挖来的人才,到死也得好吃好喝的供着。
知道了这位姑奶奶要发火了,自己身上冒满了虚汗,轻咳一声,“褚同学,我希望你能在校庆上发表演讲。”李海川说完这话手心攥了一把冷汗。
从前他也求她办一些事,但都被她残忍的拒绝,如果不是这次有些特殊原因,他也不会去找这尊大佛活受罪,太丢面儿了!
“好。”褚萱知没一点拖泥带水,答道。
听了她的回答,李海川觉着自己幻听了,一脸的不可置信,瞪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褚萱知之所以会答应,只是希望他不要再来烦自己,最后在学校这些日子,她想乐得自在,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李海川吓得咽口水,他不敢再问她一次,就怕她会反悔,否则他不好向那人交代。
“不过还需要褚同学在帮我一个忙。”李海川也是无可奈何,他也是“受人之托”,压力山大的好不!
褚萱知已经烦的闭上了眼,这也快接近了她的极限。
李海川当了这么多年校长,察言观色也是看的懂,自然也察觉到了,看向了门的方向。
门口处正站着一个极妖孽的人,好看的墨眸自进门就一直注视着背对着他的褚萱知,径直走过来坐在她的旁边。
感受到身边异常气息,褚萱知瞬间睁开眼瞧了瞧。
这瞧不要紧,她“蹭”的一下站起,满脸怒意的瞪着他。
钟帛琛心跳漏了一拍,他今天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肯见她,就怕她会是现在这个样子,这让他很不是滋味。
回忆起那天的情景,便叫他后怕。他觉不允许同样的事发生第二次,“怎么,褚同学别来无恙啊!”即便如此,他也要顶着头皮,站在风口浪尖儿上。
褚萱知二话不说,就要离开。
钟帛琛适时说道:“难不成你怕了。”声调中充满了高傲。
哪里是她怕了,明明是他自己怕了,怕她离开,躲他!恨他!
赤裸裸的激将法!
褚萱知当然是不会上当,这种小把戏,她早玩剩下了。
可气的是,在他说了那句话后,她竟起了好胜心,似乎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指引着她这么做,于是,平生第一次和人“抬杠!”
“我怕什么?!”她霸气的反驳了回去。
钟帛琛听到她的回答,心里暗暗自喜,面上却不显。
他也是在和自己打赌,这盘棋若是下好了,便是永生,反之,则为覆灭。
她反驳了他是不是说明,他在她心里还是活着的!
转而继续与她盘旋,表面上是非得挣个你死我活,实际上却是懵懂的情感支撑着。
连褚萱知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幼稚,他们就像两个抢糖的孩子。
等他们从校长室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
“我们合作愉快!”钟帛琛向褚萱知伸出手,带着浅浅的笑意。心里的欢乐到处洋溢。
褚萱知看也不看他,甩头发就走,走的那叫一个潇洒。
钟帛琛还不忘朝她挥挥手,“别忘了!”
于是乎,他就开始嘚瑟,褚萱知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楼道里,钟帛琛立刻狂欢,坐着竖臂的手势,摇着身子,开心的眉毛都在跳舞。
简直就是大版的钟三岁!
钟帛琛和褚萱知有一个合作项目。
钟帛琛作为嘉宾,褚萱知作为学生代表,分别从商场和学习两个角度共同演绎一个演讲,若想把这两个结合在一起,并非益事,在褚萱知被冲昏头脑的片刻,她答应和他共同完成,在明天的校庆上以搭档的形式诠释这个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