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南宫汐说的没错,这淵朝安生了些时日就开始猖狂了,尤其是那摄政王,频频派人潜入毒宗,南宫汐不知他目的何在,守门的蛊虫嗅到外人可是发疯般的撕咬,南宫汐看着那些被守门蛊虫撕咬的血肉模糊的黑衣人笑的放肆张扬:
“你们主子可是傻”南宫汐坐在毒宗院中一把黑金高椅上哂笑说。
毒宗核心已经转到了京都,这御赐的府邸够大够开阔,位置也好,南宫汐便携着两位毒宗长老及毒宗要员搬了进来,一来在京都行事方便,二来毒宗已经不用畏手畏脚了,就光明正大的在京都立牌坊,但是南宫汐也留了后手,毒宗四位长老还有两位还在灏纪城的那座黑色宫殿以及一些妖蛊之术也在那里悄悄制作,当然,南宫汐搬进来也大兴土木,花卉尽拔,蛊虫布满新毒宗,这也是司徒琰派进毒宗的人无一生还的原因。
“宗主,如何处理?”之戾在一侧问。
“留下吧,养蛊”南宫汐回答。
她不杀无辜之人,这些不过是司徒琰花钱雇来的探子,问不出东西也不管什么用,可是也不能让他们回去,那就养蛊吧,用血肉饲血蛊。
“是!”之戾抱拳率人把那几个已经被撕咬的看不清样貌的人拖下去。
“真没意思,司徒琰,三年未见,你摄政王的狠厉手段那去了?”南宫汐从黑金椅上起身,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往房间走,夜幕下,星星不太亮,她的背影隐约透着戾气。
而摄政王府里,司徒琰摔碎酒杯。
“一人未还?!”司徒琰不可思议的问站在身侧的江俨。
“是……是!王爷,派去毒宗的探子一人未还”江俨战战兢兢的回答。
“呵,本王是该好好瞧瞧着观南宗主了”
司徒琰突然发笑。他的频繁试探她定知道是自己所为,每个探子身上都有暗示摄政王府的记号,而这么长时间她什么反应也没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就是南宫汐,知道他的试探,不予理睬,憋着劲儿。第二种是她真的是所谓的毒宗长老养大的观南宗主,认为他作为摄政王,试探她是否真正和淵朝共处坦然接受。
“王爷,那观南宗主听说和南宫汐极为相像,您莫不是……”繁梨在一旁陪酒,突然想起前几日听说那毒宗宗主和死去的南宫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可她分明从皇太后那里清楚南宫汐早被烧死了。但因着相似让司徒琰多加关心可就不好了,她想。
“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就算本王看上那观南又怎样,你,你们,这摄政王府的所有女人都是本王的玩物,南宫汐这个名字你不配提”司徒琰一根手指挑起繁梨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
“王爷,我不是那个意思……”繁梨想解释。
“滚!”司徒琰淡淡吐出一个字,却是把繁梨的脸狠狠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