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饭馆里,座无虚席,雪亮的几盏灯光,照亮着屋子的每一个角落。窗子外面,还能看见过过往的行人,与那街道上的车辆。
靠窗的位置,张经理端起一杯红酒,看着身边的冉玲玲说:“来,干杯。”
“干。”冉玲玲端起酒杯与张经理碰了一下,然后放到嘴边,喝了一口。
“我说,”张经理咽下一口酒:“你不要半途而废啊,你那天在梁静容的病房前,怎么还承认是你自己诽谤梁静容的呢。”
“你没看见梁静容的生命危在旦夕吗?”冉玲玲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张经理说:“你还打算继续干下去?”
“做事情嘛,不能因为某些事情的干扰,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否则,你自己一生将会一事无成。”张经理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做事不在乎别人的生死?”冉玲玲停下夹菜的筷子问。
“做事嘛,”张经理斜一眼冉玲玲:“先要考虑自己的生死,然后才是别人的生死;如果做事不锁定自己的的目标,而左右摇摆,甚至是本末倒置,那还能干成什么事呢。”
“如果做事不考虑良心与道德,”冉玲玲夹看了看张经理说:“那做成的事还有什么意义,你自己终将受到良心与道德的谴责,你会一生活在负疚的阴影里。”
“这个嘛,”张经理起身,拿起酒瓶:“来倒酒,先喝酒。”
冉玲玲端起酒杯,待张经理倒满后,碰了一下酒杯,送到嘴边,喝下一口酒。
张经理喝了一口酒说:“你可能经历的事情要少点,所以做事总会考虑三思而后行;试想你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放弃自己的所爱,值得吗?下一次呢?下一次你同样也会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这事情有个头吗?”说完夹起菜放到嘴里。
“但是我一想到梁静容疯疯颠颠,跳水的那个画面,我就难受,我就不忍心。”冉玲玲说完,把菜放进嘴里。
“哎,怎么说你呢?”张经理慎重地说道:“大事大非面前,做事不能心慈手软;小事小非面前,可以广施恩惠。你得分情况,分事物。”
“你倒象是个政治谋略家,有雄才大略的野心家,可惜,属才了。”冉玲玲说完笑了起来。
“是吗?”张经理尴尬地笑笑。
“喂,”冉玲玲盯着张经理问:“你官是怎么当上的,我怀疑,你这官当的来之不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个嘛,”张经理故作神秘地说:“无可奉告。”
“你怕我去揭发你?”冉玲玲笑着追问。
“我是正大光明地当上的,有什么可揭发的。”张经理说完斜了冉玲玲一眼,然后咽下一口酒。
“是吗?”冉玲玲放下酒杯:“我看你对朋友是滴水不漏。”
“哪里哪里。”张经理?解道:“我对朋友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低矮的平房的巷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影的走动,唯有一处窗子里的灯光,照射到巷子里,这暗黑的巷子显得不是那么的阴森可佈。
忽然,一个黑影出现在巷子口,他探头往巷子里望了望,然后,深一脚,浅一脚向巷子里走去。
只见黑影来到梁静容的门前,也就是唯有这里还亮着灯光。黑影“啪啪啪”地敲门。
“谁呀?”屋里传出梁静容的问话声。
“我。”黑影答道。
“哦,是张经理啊。”接着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张经理快请坐。”
张经理不说话,回头把门关上,然后走到床边,在床上坐下来。
“有事吗?”梁静容试探着问:“张经理,你看天都这么晚了……”
“有事,你过来坐下聊聊吧。”张经理看看梁静容说。
梁静容迟疑了一下,地方窄,没有座位,只得坐到了床上。
“梁静容,我爱你。”张经理说道:“我脑子里无时无刻不想着你。”
“张经理,”梁静容冷冷地说:“你是知道我的,我有男朋友了。”
“你有男朋友,”张经理凝视着梁静容说:“还没有结婚,我就有追求你的权利,我就有爱你的权利,你不能剥夺我的这点权利,你也无法剥夺我的这点权利。”
“你爱咋就咋的吧。”梁静容无可奈何地说。
“我都不明白,”张经理眉头紧锁:“你为什么会爱上那个穷光蛋,你为什么就不能爱上我。我能让你幸福,我能让你住上好房子。你看看你现在住的什么房子,过的是什么日子。”
“张经理,”梁静容大声说:“每个人追求幸福的标准不一样,你爱钱,你爱权,这是你的爱好,你不能让每个人都向你看齐。”
“向我看齐不好吗?住好的,穿好的,过着很多人的向往的生活。”张经理越说越激动。
“住好的,穿好的,这谁都想。”梁静容深吸一口气:“可是要住得心安理得,要穿得问心无愧。”
“我有什么不心安理得,我有什么不问心无愧,”张经理看着梁静容说:“你以为,我当上经理容易吗?我当经理就一帆风顺吗。告诉你,我是经过千辛万苦,层屋磨难,才爬到经理这个位置,为此,我送了不少礼,花了不少钱。”
“哦,怪不得,”梁静容抬起头,看着张经理:“你是投了资的,你不但要捞回本金,而且要让它赚钱。”
“你认为这不对吗?”张经理反问。
“噢,也许吧……我不跟你掰扯了,我想睡觉了,你也回去睡吧。”梁静容打了个哈欠。
“我想抱抱你,行吗?”张经理深情地望着梁静容。
“不行不行,你走吧。”梁静容摇摇头。
“你怎么这么绝情呢?”张经理坐到梁静容的身边,不由分说,一把抱住梁静容,头埋进梁静容的秀发里,口里喃喃地说:“梁静容,我爱你。”
梁静容一怔,想挣脱张经理的怀抱,但发现抱得很紧,心里不忍,就松开自己的手。
过了片刻,梁静容说:“好了吧,可以走了吧。”
张经理哪里肯松手,只见他呼吸紧促,伸手摸进梁静容的上衣。
梁静容猛地站起身,挣脱张经理,扬起手,“啪”地一记耳光打在张经理的脸上。
张经理再次上前,抱住梁静容,疯狂地撕扯梁静容的衣服,梁静容拼命地反抗,与张经理扭打在一起。
梁静容衣服破了,裤子烂了,几次冲到门口,都被张经理死命拽回到床上。
梁静容终于力气用尽,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床上。张经理拔光了梁静容的衣服,裤子,实施了侵犯。
张经理打开门,看看外边没人,这才鬼鬼祟祟地离开了梁静容的屋子,走出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