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变的如此可笑,怜儿笑的肚子都疼了,陈仲康转身看向怜儿,他拉住她的手说:“我们走吧!”
因为他看到她的眼睛变的有些迷蒙,知道她也中了媚药,这种药是妓院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妓女的,男人闻了没事,但女人只要是沾一点,就受不了了,怜儿练功出身,对媚药比普通人能多捱一会,但是终究还是不能控制了。
心月发作的时间快到了。
怜儿不喜欢陈仲康握住自己的手,想挥开他的手,但身上一阵阵地热,仿佛是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又跌落在地上,浑身上下一点点的开始酥软,内力被一点点泻掉,酥软过后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蔓延开来。
不知什么时候,陈仲康双手温柔的环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放在了自己的怀抱里,他的身上,那种的气息,对她来说好像已经很熟悉了。
对上陈仲康那双深沉的黑眸,怜儿问,“我是怎么了?”
“没事,心月,”他含笑说,“我带你去休息一下!”
李晓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挡在他们前面,想要说什么,但看到陈仲康坚毅的眼神,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让开了一条路,看着俩人的身影叹气说:“大哥,这辈子算是完了。”
陈仲康抱着心月,找了间没人的房间进去了,把怜儿放在床上,反手扣上了门拴,怜儿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双手狠命的撕扯着床上的被子,一阵突如其来的强烈的、无法自抑的****攻进了她的身体,她牙齿紧紧的咬住下唇,如烂泥般瘫成一团,体内那种如万蚁钻心的酥痛。“你快出去,快走!”怜儿吼着。
“终于忍受不住了?这是媚药的滋味!这种媚药只有同男人合欢才能解除,是没有其它解药的!这药可以让你享受如在天堂般的疯狂,也可以让你感受堕落地狱的生不如死。”他坐在她的身边,淡淡而调谑的道。
她趴在床边想站起来,但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我要回家,快送我回家。”怜儿咬着牙拚命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不堪的丑态,她不能让他知道如今的她已无法自拔,真正难捱的是媚药发作的不堪。她要靠自己战胜媚药的折磨。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急了。”他一边调笑着说,一边轻抚着怜儿。
“我是侯爷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就是自己找死。”怜儿咬着牙说道。
陈仲康不以为然说:“没人会相信你说的话,你我之间的关系谁都说不清楚,我陈仲康从来就不怕权贵,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怜儿身上犹如万蚁钻心,但她怕自己马上将会彻底的倒下,在他的万般羞辱下曲意承欢——她忽然一头向墙撞去,他一手的抱住了她。
“还是这么犟,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他叹息道:“心月让我来帮你,我才是你男人,我们都一起生活了两年了,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我对你的身体太熟悉了。我们你不信等一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