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抓住他的衣服,眼睛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陈仲康!给我滚开!不然我杀了你。”
“多熟悉的场面!”他着迷的凝视着她的双眸,薄唇缓缓吻了上去。此时,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他的进攻,浑身瘫软如泥,媚眼如丝,连骨子里也透出风情。他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找到了幽谷花穴,那里已是湿润一片。
“你要是不愿意,这妓院里多的是男人,要其他人帮你吗?”他说着手指伸进怜儿的身体里去,逗弄着她火热的身体。
她忽然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脖颈上,差一点就咬住了他的颈动脉,嘴里顿时充满了他的鲜血的腥咸味,他连哼都没哼一声。
就如过去一样,他俯下头,将她的双手反拉到她身子后面,顺手从身上取出一条天蚕丝,用天蚕丝在怜儿的手上绕了几圈,熟练的将她捆好,怜儿脑子中,闪过这一幕,梦中她见过,她抬起了头,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强健的身躯如夜色中的魅影,给她喘不气来的压迫感和恐惧。
“给我滚开!滚开!滚开!快滚!”她疯了般的哭叫着,洪水般的恐惧和疯狂要把她淹没了,她快要死了!她感觉到自己已经踏进地狱的大门!陈仲康,这个魔鬼!
“心月你每次你都这样,每次都要我用强,什么时候才能你才能主动些,其实我也累了。”他说着,湿润的嘴唇落在她的幽处,她每寸的肌肤都被他的亲吻占领亵玩着,他的手像冰一样抚过的地方,心想:要是等心月主动,还不如等太阳从西出来,不过眼下,他可没时间等太阳从西出来了。
他身上是清凉的,可她浑身滚烫,他很快在她体内窜起了一把熊熊燃烧的烈火,她弓起身子迎合着他,贴近他,而快要把她焚毁掉,她的心跳在加速,可是,他不给她,他只是轻佻的戏弄着她,凉凉的。
“真的想要吗?那就求我,我马上给你!”他把她反身压在床上,从身后用手指恶作剧的在她幽谷外游离着,惹起她身上更疯狂的火焰。
“呸!别想!滚!”心月转过头,狠狠地吐在陈仲康脸上。
“心月,你一点都没有变,看来这辈子咱们就这样了!”他直起身子,咆哮着,猛的冲进她的体内。媚药对他来讲,是最甜蜜的毒药,就让她随他一起下地狱吧!他自从知道怜儿是侯爷的女人后,他就已经身处地狱中了,却还要把自己伪装成活的很好的模样,现在,他要做回他自己,就如同,强迫怜儿重新做回心月。
此时,怜儿此时相信陈仲康说的话了,他们就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彼此之间配合的天衣无缝,陈仲康对她身体的把握相当到位,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冲刺里,忘却了一切。
激情停止后,他依然贪恋着她身体内的温暖,不愿意离开。
陈仲康手无意间接触到她的脸庞,手上都湿了,他扳过她的脸,却是满脸的泪,他吃了一惊,从前心月性格太强,不论怎样难过,都不曾在他面前落泪,这一次是怎么了,是不是刚才伤到她了。
“怎么了?还不舒服!”他缓缓自从她身体中抽离,淡淡说道,他把天蚕丝解开,想检查一下心月的身体。
但她坐起来,打掉他的手,把头深埋在双膝里,双肩不停的颤抖着,在无声的啜泣,一时间陈仲康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他在想,心月是不是担心怎么向侯爷交代?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俩人死定了,但他是男人,他必须担当,他在心中不止一次提醒自己,俩人身份不同了,但今天在街上再一次见到她时,那曾经的意志力已经被她所瓦解消退,他不顾李晓的劝阻,不由自主的随她来到妓院,这也是让他痛苦的事。对他来说前程、性命一切都不如这女人来的重要,现在什么都可以不要了,看来她已经侵入了他的生命,没有人能够拯救他,黑暗在一步步的把他吞噬。可是,这是他的选择,他已经没有退路!
“我没事,不用你管我!”她啜泣着说,冰冷的空虚感填满了她的身体,刚才的这一切仿佛是一把最快的尖刀刺入了怜儿的心脏,无声无息的让她坠入无边的绝望,清亮如水的眼眸蒙上暗翳,泪水,如寒冰般凝结在眼底。她梦中的人就是这样的他!“我想要一样东西!”
他凝视着她,看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中滚落,他觉得再次相见,他的心月不像过去的战场英雄,像个十足的小女人,需要人的怜爱,他叹了口气,把她轻轻拉到自己怀里,让她冰冷的泪脸贴着自己的胸,用薄被把她的身体盖住,对着她的泪眼,说:“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要什么你都给我?”怜儿听说这世上有一种比媚药更可怕的毒,叫做“情”毒,它缠绵着一个人的泪和血,只为了将所爱的人永远留在身边,她怕,越是挣扎,越是绝望。她以何种面目去面对一往情深的侯爷,她恨自己。
“那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还是喜欢她现在像过去一样不讲理的模样,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他宁愿把她当成一个小女人来宠爱和纵容,这是他心爱的人啊!纠缠一生!
她的一双泪眼瞪着这个可恨又狂妄的男人,一字一字顿道:“我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