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康弯起嘴角带着无奈的笑,命中注定,俩人的未来是分不开的,他付出多少,她就要加倍偿还,他如今已经习惯两件事情,第一是战场上的厮杀,第二是强要她,但他几次强要她,都是不是他的本意,每次都是心月先招惹他,陈仲康的勇气,在战场上,能摧毁任何敌人;但对心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对他来讲这是一种反击的行为,在很长时间里,他不能接受心月失忆的事实,他觉得是心月有意装出来的,她肯定是在嘲讽他、报复他,暗自得意,尤其面对她成了别人的妻子时,自己的内心激烈情感冲突着,可心月冷眼旁观,竟还能泰然自若地扮好她的角色,这更让他不能接受,可这些随着这次的相逢全都“过去了”。
此时,心月屈辱地闭上眼,咬住了唇,不许自己再流泪,自己一时好奇,居然铸成大错,这接下来怎么办?她偏过脸颊不愿注视他。
侯府还敢回吗?林伯均这个小人怕是已经把她的事情说给侯爷了吧?自己要离开侯府,去什么地方呢?一阵担心打乱了她的情绪,她握紧拳头,又松开拳头,几度挣扎後还是张开了眼,坐起身,“我要走了,让开?”
“要走了?”怒火在陈仲康眼中陡升,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心月第几次向他说要走了,好像上次是拿到特赦令以后,说是要回家探亲,这次她又用什么借口来脱身离开他?
他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的手顺势滑下来,搂扣她的腰,贴近他火炽燃起的*****。“每次,我们重逢欢爱以后,你就这样,不能有些新意吗?”
“不跟你说了,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们就相互不认识了,识像的话,敢快逃命吧,不然晚了,侯府人一到,可没人能救你!”她生气地推着他,找着自己的衣服。
“出去以后,不认识了?心月,你还想回侯府,你有几条命?!”陈仲康把心月重新压回到床上,低下了身子,舌尖逗弄过她胸前敏感的蓓蕾,嚣张地蔑笑数声:“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攀附权贵了?”
心月望见他眼中的轻挑与嘲讽,还有不屑的神态,一想他的话心中一阵折煞人的痛楚,但还是不甘示弱地骂起来:“混蛋!侯爷是我丈夫,我怎么不能回去,你趁人之危,算什么东西?我今天不杀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着,准备动手打他。
“这才是我的心月。”他找回了过去与心月一起的感觉,扳回她的视线,了然地注视着她,她挥手想挥去他的手,却被反捉住了掌。他用手握住了心月的手腕,低下头,迳自吻她那微微红肿的唇瓣说:“如果说侯爷是你丈夫,我又是你什么人呢?你想不想知道你以前的事情?”
“你什么别说,我不想知道。”算了,心月挣扎了半天,泻气似地,闭上了眼,忍受那绞心的痛,她的自尊,在一夜间已经灰飞烟灭了。还是快离开吧,而且必须离开,她幽幽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