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听到温言这句话之后也没好在说什么,也就作罢,没有再提。
璆琅喝完酒后,皇帝便让他开始作诗。
璆琅道:“这光喝酒,作诗吟赋可没意思啊,璆琅以为,当再添点彩头。”
“你且说来。”皇帝道。
“璆琅想和九皇子比试比试。”璆琅道。
“好,不过,这就要看朕的九皇子的意思了,笠煦,你说呢?”皇帝这句话听起来倒真的像是问询君笠煦的意见,其实已经算是命令了。
“儿臣遵旨。”君笠煦还是一副淡然漠不关心的样子,这幅样子,让太子很是恼火,这璆琅可是东泽王朝的王上最重视的皇子,将来也是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东泽皇子,不找自己,偏偏找了个君笠煦,这不就明摆着轻视他吗?
而皇帝也就正喜欢君笠煦的淡然漠不关心,这不废话吗!我哪个儿子现在不是特别盼我我赶紧死,他们好争权篡位的,也就这个九儿子,最让人省心,从来不觊觎皇位。
并不了解皇帝内心想法的君笠煦表示:我要是知道你是这个想法,对我戒备心有这么差,我早就发动兵变,逼宫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在这里瞎想胡想?
“璆琅啊,你打算如何比试?”
“不如就由翟大人出题可好?”璆琅道。
满朝哗然,这谁不知道,温言乃是当朝第一才子,帝师大人,满腹经纶,贯彻古今,但这七皇子却选择其他文臣,之前还与帝师大人有过矛盾的大臣,虽是当朝元老,但不免让人猜想,这七皇子是在针对温言还是在讽刺翟醴的自不量力,为了温言报复翟醴。
“臣不才,恐无法为两位皇子出题啊!”翟醴听到以后简直是要跳起来了,不过,心里mmp,脸上还是要笑嘻嘻的,勉强扯着嘴角说道。
温言看到翟醴这幅景象,嘴角微微扯开了一个弧度,眼含笑意,一口就将手中的酒喝了,心想:这笑容还真是狰狞,笑得比哭得还难看,当真是不如我家南岑养得那条藏獒啊。
“翟大人此言差矣,翟大人拥有旷世之才,学富五车,位居文官之首,温言自叹不如,翟大人不必谦虚啊!”温言在“谦虚”这个词上面加重了语气,似讽刺,似夸赞。
翟醴心里彻底崩了,我啥文采你心里没点数吗?不知道我怎么上位的吗?旷世之才,呸,我要是有这旷世之才,我至于整天跟你在哪儿斗嘴斗勇不斗智吗?我几斤几两你看不出来是吗?让我搞,你要是直接想看我笑话直说啊!
要是温言知道肯定是要说一句:你怎么上位的?我怎么知道?难不成,你跟人那啥上位的?你也没这身材,你这样貌啊?谁眼瞎看上你的?在这,当朝为官的,除了我女扮男装的,也没女人了啊,难不成你是个.....
温言还真就直说了:“而且臣以为,这是翟大人展现自己才华的最好的时机,翟大人您觉得呢?”温言的语气,就差点没说我就是想看你出丑,你能那我怎么办了,当表情倒是诚挚的不得了,还是那么一副温润公子做派。
翟醴气的牙根痒痒,想一口咬死温言,额头上手上青筋暴起,偏偏又不能发作,随即吐出一口黑血。
“来人,护驾!”君笠煦大吼一声。
对面太子表示:你怎么总抢我台词,我不要面子的啊!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太子吗?你还知道我是当朝太子吗?你不知道这句话应该有我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