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再不把殿外你抓得人带过来,司马丞相可就要承受这千古奇冤了。”突然,温言蹦出这么一句。
“温大人不提醒,我都忘了。”
温言想,说着好像是忘了的语气,实际上是故意的吧!故意让这些个人胡乱猜疑,让司马轻受人猜忌,还由着自己在那里跟柳丞相“寒暄”,配合着自己恶心恶心那柳丞相,君笠煦他自己还站在那里看着这出好戏,啧,这手段。
其他人倒是不做他想,毕竟慌乱之中,九皇子又如此“年轻稚嫩”。
司马丞相:神他娘的率真稚嫩,他快把我坑死了,我还不能说点啥,你说气不气。
“接下来,温言也不好多插手了,就看九皇子的了。”说罢,便找到他自己的席位,坐了下去,拿起酒杯,喝着,欣赏着这出好戏。
“多谢温大人出口提醒。”说着君笠煦朝温言的方向作揖。
“那你便开始说吧。”君笠煦道。
“小人,是在晨阁当差的奴才,名叫钟德,刚才监督着别人端酒菜上来的路上,我看见,我看见,看见……”说着朝着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似乎是太害怕,似乎是故意而为。
“但说无妨,本皇子会保你无恙。”君笠煦道。
“是……是……小人看见,看见翟大人身边的奴仆把,把一包不知道是何物的牛皮纸包着的东西,给了其中一位宫女。”那钟德颤抖着说。
“那就有意思了,那这到底是,翟大人,贼喊捉贼,不惜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还是说这奴才胡说八道,甚至是有某些人指点,想要拉翟大人下水?钟德,你可想好了,欺君罔上,可是诛九族的罪名。”君笠煦看了眼那皇帝有看了眼钟德,威胁道。
“小人,想好了,的确是翟大人,身边的奴才,小人确信,没,没有看错。”钟德颤抖着说道。
“既如此,你如此确信,为何要颤抖不止?”君笠煦继续追问道。
“小人……小人……”钟德无话可说,便开始结巴起来了。
“无话可说?你从刚开始进来,就表现的非常镇定,我还没问你姓甚名谁,甚至没问你在何处当差,你就开始自报家门,谁教你的?看来教你的人,不行啊,没有教你在合适的时机说合适的话啊,啧啧,教你的人,不仅没有教你在合适的时机说合适的话,而且,还没有教你眼神不要乱窜这个道理呢,对吧?你刚才故意往翟醴翟大人哪儿看了一眼,是询问,还是污蔑呢?”君笠煦道。
“小人有罪,望殿下,陛下不要怪罪,小人也是逼不得已。”钟德一下子就慌了,连忙赔罪。
“何罪之有?你刚才不是很笃定吗?”君笠煦故意道。
“小人受人威胁,不得已,才向殿下撒谎。”钟德道。
“那你仔细说来,若是在撒谎本殿下。便将你那舌头割了。”君笠煦笑着对钟德说道。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正在这位奴才身上呢,突然,翟醴身边的一个侍卫冲向宴庭中央,准备刺杀翟醴,温言瞬间起身,顺手拔了她身边护卫的剑,剑呈一条直线直直向那侍卫刺去,正中那侍卫的一条手臂。
“九皇子,把那侍卫扣下!”温言即刻朝着君笠煦道。
“好。”君笠煦一个飞身,就到那侍卫身边,牢牢将他扣着。
“怎么,恼羞成怒?还是你身后的那位等不及了?”温言道。
“都不是,这全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做的。”那侍卫说道。
说着,便再怎么,也问不出话了。
“好,既然都是你一人的责任,那……”温言转身,向皇帝说道:“陛下,此人既然说了,是他一人之责,那也不好再追究,既如此,便杀了吧。”
侍卫:你难道不应该严刑逼供我一番吗,直接处死是个什么鬼,你还是人吗?这么不手软的嘛?
“温卿何以见得,是他一人之责?有何以见得他没有同伙,不会招供呢?”皇帝问道。
“此人,非皇室中人培养出来的,亦非清这个一直与皇室有合作的组织培养出来的,更不是东,西两厂培养的,况且,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香气,应该是西域那边的锦檀香,这种香,极其昂贵,若非西域中的达官显贵,一般人却是买不起的。”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