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玉瓒这个人比较聒噪,整天叽叽喳喳的,你别嫌他烦,他就这样的性子,若是他惹着你了,你也别理他,实在不行,揍他一顿。”君笠煦买着自己的朋友买的是真不留情。
“我还在这里呢,我还没归西呢!我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呢!”莫玉瓒看着君笠煦和温言想着,怎么只有我如此纯洁的不染尘世?
“好了,别贫了,玉瓒,你便先在温言这个别院住下,别回你那个小乌龟壳了。”君笠煦道。
君笠煦说完以后,温言便看着莫玉瓒,想着刚才莫玉瓒跟自己针锋相对,便顺势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乌龟精?”说着还咳嗽了两声。
“我看啊,你这就是报应,说我,自己倒先咳嗽上了,还有谁是乌龟精了?谁小乌龟壳了?我那里只是小了一些,门前摆了两只赑屃,院子又是圆形的,仅此而已。”莫玉瓒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看见温言这副模样,便忍不住关心温言。
“刚才还巴不得我死了呢,现在怎么又想起来要关心我了?”温言道。
“那是我嘴瞎,我瞎了,行不行,我怎么可能关心你这种人?你,你想多了!”说着,匆匆跑出去了。
“噗嗤——”君笠煦毫不留情的讥笑莫玉瓒。
君笠煦看着温言,眼睛里全是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啧啧,古有褒姒惑幽王,今有笠煦惑温言,可惜,君笠煦没诱惑到人温言。
“笑什么?”
“笑你幼稚的跟个孩子似的。”
“……”温言自闭中。
不知从何时起,君笠煦和温言之间变成了君笠煦照顾温言。
“我的温大人,您还要调查案子呢!好好修养,我先帮你着手调查着,嗯?”
“好。”说着,便闭眼,那架势,就是要赶君笠煦出去的模样。
“你还真是不客气。”君笠煦道。
“彼此彼此。”温言闭着眼道。
此时在君笠煦眼里,温言就是一个正在诈尸的人,为什么呢?你看啊,温言躺着一动不动,却还是能说话,可不就是诈尸?
君笠煦倒是想反驳,可他知道温言说的是他刚才还没经温言他自己允许,把莫玉瓒安排在她的院子里的事情,便也无法反驳了,便说道:
“我的温老师,我错了,您好生修养着,我呢,去给你准备饭菜。”
“偌大一个皇子府,竟没有人做饭?”温言问道。
“是啊,我皇子府穷啊!快要揭不开锅了啊!您看我如此可怜,要不,周济我一下?”君笠煦看着温言道,说还眨巴眨巴眼睛以做可怜之态。
温言看着君笠煦这样子,想着,要不是我知道点啥,我真信了你的邪!
“是啊,皇子府穷,且不说其他,就我这院子中的竹子,恐怕便是不小一笔开销,你这皇子府,那些个亭台楼榭,又是桥了,又是花
“要银子是吧?成,给——”说着,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个铜板,给了君笠煦。
“……”君笠煦表示,我一言难尽。
“怎么,你好嫌弃不成?这可是我全部身家了,怎的?刚才还问我要银子哭穷,怎的,这铜板不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