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渡医忽然昧过味来了:“这方向,骚包,该不会你也是去看他沐浴的?”
骚包摸了摸鼻子,打了一个寒噤:“本少爷骚包?你有没有搞错!”
白渡医当然注意到了他抓错重点的事,只不过没好意思提:“我又不知道你叫什么,我觉得你会很喜欢这个爱称的呢。”
“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徐知意是也!”
白渡医心想,白瞎这好名了,而且听上去……怎么像个女孩子的名??须知意,知谁的意?小问号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不过不笙南国夫斯基说过,虽然敌人的敌人未必是朋友,但是看起来会顺眼很多。现在白渡医看江知寒不顺眼,看徐知意就成了一种享受,因为她恨不得让徐知意给江知寒添堵,堵死的那种。
徐知意注意到了白渡医的视线,打了个颤颤,然后跑路了,白渡医缓缓叹了口气,好歹也是跟男主唱反调的人,怎么就这么怂呢?
雾气缭绕,只瞧得一个模糊的轮廓,活脱脱一副美人出浴图,由于被看的不是自己,白渡医也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被抓了也左不过是把她当做一个女色鬼。
江知寒打一开始就知道白渡医在光明正大的偷窥了,他也不恼,只是淡淡笑了笑,而后站起身来,绷脚挑起轻薄的外衫并将其披到了身上,微微向后偏头:“看够了吗?”
虽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没看见,但是白渡医还是好心虚,这画面挺刺激的,毕竟朦胧美很大程度上比高清更致命。
有一说一,她感觉自己的人中部位有点湿,伸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流鼻血了。
江知寒一步步向她走来,在距离她半米的地方站定:“好好的王妃不做,偏生要做采花贼?”
白渡医把鼻血蹭掉之后,理智也回了笼,她绕到了江知寒身后,盈盈一笑,踮起脚尖,把下巴垫在了江知寒的肩膀:“好好的王爷不做,怎的要当偷心盗?”
她借机一把扯下了他的外衫,江知寒伸手一拽,衣服被重新披上,白渡医出于惯性,跌进了江知寒的怀里。
此计不成,下次再寻机会怕是困难了,于是白渡医当机立断借势在江知寒肩膀上啃了一口,万万没想到,她劲使大了,都给人家咬出血了。
好在她看到了那道狰狞的伤疤,这就算没白忙。
第一件事,完成。
接下来就好办多了,她只要在膳食中加点药,让那个被咬出血的地方好的慢点,她就有理由去给江知寒偷偷把脉解毒。
一箭了个双雕。
江知寒自然不知道白渡医在想什么,只是瞧她的神情诡异的紧,于是他想也没想,卯足了劲弹了她个大脑瓜崩:“你最好没有下次。”
白渡医寻思,下次你请我我都不来了。
至于日后偷窥的那个人,应该是白渡医的远房亲戚——白渡不渡医·你看我要不要脸夫斯基。
见白渡医迟迟不动,江知寒笑了笑:“狗哥,还不走?”
白渡医咬人在先,也不好反驳什么,只是路过江知寒身侧的时候,她狠狠踩了他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