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正被驸马爷伺候的舒舒服服,不巧的是这时江以燃找上了门,长乐虽有些意犹未尽,但也只得穿好衣服“见客”。
依旧是一样的恭敬。
江以燃坐到了主位上,不住刮着茶杯里的浮沫:“差你寻那千年血玉,可有消息?”
长乐立马跪了下来:“尚……尚未。”
江以燃浅浅抿了一口茶,不冷不热道:“公主府的茶愈发难喝了。”
长乐将头低了下去:“听闻那日宋渐隐在茶楼里遇到了赝品血玉,那个赝品在一个小乞丐手里……”
江以燃轻哼一声,站起身来,扔下了一句话便消失无踪。
“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
长乐的指甲嵌入肉里,她怒极反笑,狠狠踹了驸马一脚,驸马捂着胸口垂下头去,看他一言不发的样子,长乐更为烦躁,旋身坐下,将玉足伸到了驸马的脸旁。
驸马想也不想,单膝下跪,接下来作者就不敢写了,见此,不笙南国夫斯基缓缓叹了口气,为了过审都已经没有灵魂了,想吃肉的看官们这里指路浏览器喔,你想要的类型都有,不过听说那种东西看多了会大脑萎缩喔!
江以燃刚回了闺阁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门,是白渡医。
她的嘴角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我是来给姑娘复查的,姑娘现在方便吗?”
江以燃将人请到了屋子里,道了一声“麻烦了”后主动坐在了侧位,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素手,白渡医一边把脉,一边试探着问道:“姑娘那天可有受到惊吓?需要我给姑娘开些安神的药方吗?”
江以燃叹了口气:“说不怕是撒谎,但现在心绪已经平复了不少,便不劳烦了,只是嫂子因我受了不少委屈,我有些惶恐。”
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白渡医饶是怀了挑事之心也挑不出半点毛病,甚至还有些怀疑是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但仅凭几句话,她是没办法相信一个人的,她盯紧了江以燃的双眼,直截了当地问道:“我瞧姑娘对王爷分外上心,不免有几分好奇,姑娘和王爷是什么关系?”
江以燃的眼神一点都没有闪躲,她将碎发别到耳后,刚要开口,就见到了站在门边的江知寒。
他淡淡开了口:“不该问的,不要打听。”
江以燃冲着白渡医摇了摇头,淡淡笑了笑,一时间安静的有些可怕,白渡医收了手,露出了一个阳光的笑容:“姑娘调养的很好,我可以放心了。”
“以后你不必来了。”
江知寒的话里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昨天那个会调笑人的不是他。
他总是这样,不管对谁都是若即若离,忽冷忽热。
白渡医伸手取了药箱,盯着江知寒的侧脸,笑道:“王爷真会说笑,哪有健康的人想着天天瞧郎中的,姑娘平安,妾身自然不会再来。”
“我说的是,不管有病没病,你都不用来了。”
白渡医的笑僵在了脸上:“王爷非要把话说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