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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琴棋书画诗酒花 柴米油盐酱醋茶

近段时日,天气一冷,孩童感冒发烧也多了起来,门诊处十分繁忙,因此难得周末,并且是不用去医院点卯日子,程光躺在床上,自然想好好补觉,阳光刺目也不肯起床。不过想到安安,又不敢多睡。老李伯和李大妈忙着筹备退休干吏元旦红歌大赛,顾不上安安,以前每日送早餐待遇也已取消,交给程光。所以,躺在床上的程光有气无力喊道:“安安,安安。”其实,程光亦可喊安姐。他也看了安安身份证,比自己大了三岁。

安安立马出现在房门口。自从安安住进后,程光就未曾将房门关过。程光打开床头抽屉,翻出钱包,递了过去,使唤道:“安安,你自去南门外买点早饭,给我也带点。”

安安进来接了钱包,出门前,又听见程光在床上喊着:“挂在门边钥匙带上。”

安安熟门熟路,到了南门那家包子店,要了两笼小笼,一碗豆腐脑和一晚紫菜汤。她还记得程光第一次带她来此时候,也是如此点的。

“好嘞。一碗豆腐脑,一晚紫菜汤打包。”老板自己熟练的打包小笼包,没过一会里面就递出来了,“您拿好,银钱十六两。”

安安翻开钱包,拿了张贰拾出来递了过去。这时候,老板却是认出了安安来,摆摆手说道:“不要钱。”

“要给的。”安安手臂伸着,没有收回打算,老板也不再推辞,重新在抽屉里找了十二两,坚持道:“安安姑娘的我请客,程医生的还是要收。”

“谢谢老板。”安安还想坚持,但周围人太多,老板真得太忙,也就不再矫情推来推去。

临去前,老板还冲安安喊了句:“下次你来,就不再免费了。”如果再免费,安安是不肯再来了。她不管现在还是以前流浪时候,对每一个好心人的给予,都不觉是理所当然。以前,她晚上常去蛋糕店、超市,那里会把快过期蛋糕面包扔掉,安安会去捡来,不过偶尔有店员会把没有过期的面包放在最上面,她从来不肯拿。她也从来未主动乞讨过,所以才会这么瘦。县城地处佛国山下,最讲慈悲,对沿路乞讨的也容忍度甚高,对那些职业乞丐,依旧会施舍几两银钱。所以安安的瘦弱,程光实在不敢想象。

回到家,开了门,程光还在睡觉。安安把早饭放到桌上后,就去叫他:“程医生,早饭买来了,吃早饭吧。”

“嗯?”程光还是在半梦半醒间。

“吃早饭了。”

“你先吃,我再睡一觉。”近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

“吃了再睡。”安安在边上依旧坚持要叫醒程光,还念叨,“程医生,早饭不吃,胃要生病,胃生病,很难养的。”

程光睁开眼睛,看见安安不施粉黛的脸,问了一句:“安安,可有人说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以前,好像有很多。”安安楞了一下,也无头无脑回了句,好像是自恋的表情。

“所以,继续保持你的好看,不要让你的声音,玷污了你的美丽。”不知道这句话,程光是在夸赞,还是在批评?不过看他又把脸闷进了被窝情形,十有八九不算是表扬。

不过程光只在被窝呆了刹那,就又起身了。上次台风过后,县城天气才真正转冷,冬季也终于到了,昨日上班时候程菲吩咐他去给安安买些换季衣物,这时才想起来。安安身上的秋季运动衣衫,已经抵挡不住县城寒冷。

洗脸刷牙上厕所一套流程下来,安安在餐桌上没动筷子,还等着他,见程光坐下后,就把钱包还了过去,账报了下:“买了两笼,一碗豆腐脑和一碗紫菜汤,总共花了十六,老板只收了一半。”

程光拿了钱包,也不看,打开包装盒,就夹小笼包给安安:“安安,你在长肉,多吃点,不用把小笼给我。”近三个月下来,安安脸上,终于有点肉了。就像一只被收养的流浪猫,不重个几斤,都不好意思出门与其他流浪猫狗打招呼。

“我没给啊?”

“那为什么这边有12个小笼包啊?”正常一笼小笼包只有8个,他们两个总共有24个小笼包。

“果然老板被你美色所诱,要把你收了当压寨夫人,连小笼包都拿出来引诱你。”程光笑眯眯地调侃,然后一口一个,也不蘸醋,口里还说着,“下次还是你去,我就可吃免费早餐喽。”

“那是那个老板人好。”安安以前也碰到好多好人,像蛋糕店的店员、小区的大妈,还有一家兰州拉面的老板,那个老板碰见安安,如果没什么客人,就会让自家小子把安安拉进来,煮一碗拉面。每次面条很多,牛肉也很多。安安实在饿得受不了时候,就会晚些去那里。

“不用解释啦,就是因为你好看。”不知从何时起,程光可以与安安玩笑了,在内心深处,他似也已慢慢习惯安安存在,像个朋友一样,能坐在一起吃饭、聊天。虽然吃的是粗茶淡饭,聊的是鸡毛蒜皮。

吃完早饭,程光想着正事,又将她拉出去晒太阳,一路公交车直奔安平商场。昨日程菲电话过来时候,程光是直接拒绝的,此等事情,让程菲操劳即可,自己一个大男人陪安安买衣服,成何体统。可程菲这丫头推说生意繁忙,又将包袱扔给了哥哥。安安倒也乖巧,一直随着程光,直到安平商场三楼阿迪女装店后,见着程光拿了几件羽绒服过来说:“试一下。”才知晓原来是到此给自己置换行头的。安安不确定地问道:“给我买?”

“女装店,难道是给我买啊!”这个时候,程光觉得自己说话特别帅气,又有股霸道总裁风范。

安安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指了指服装上吊牌,上面都是四位数字,又问了句:“你真要给我买啊?很贵的啊!”

“你看我,像是买不起的样子吗?随便挑。”程光的霸道总裁范越来越足了,有点戏精上身感觉,当然也略微有“打肿脸充胖子”感觉,新房子还欠着一屁股债呢。

“那我不要这里,要那边。”商场三楼都是女装店,可这边基本都是运动款,那边以淑女款为主。

程光郁闷的看了眼那边,嘴上嘀咕着“运动服多舒服啊”然后还是跟着安安出来了,出了门,似乎还是能听到里边那女营业员,偷偷掩嘴笑声。程光衣柜里,基本都是运动服,平时上班也是运动服,只不过到了医院再换上正儿八经医生标配的白大褂。所以,任何好看衣服,都没有多少能显摆时候,周末都是宅在家里,最多去趟超市。他虽出生在普陀县,但自小就未曾来过县城,没有多少同学朋友,所以周末是只能宅,不是真的宅。原先决定回来时候,他也想过到甬东府去某个差事,但因那边医院招聘条件过高,只能弃了。

女人的天性是逛街,诚不我欺也!安安最后在一家一长串用字母伪装成欧美品牌的服装店里,选了一件褐色羽绒外套,一条毛长裤和一件浅色线衫,自然是程光付的钱,打完折之后不足两千。程光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日子,还能打折。

“谢谢!”安安还是道谢了。

“再去买个包。”程光又拉着安安随便进了一家箱包店,每次看着她把手机钥匙拿在手里就感觉有点寒碜。这次安安颇给面子,随便选了个小包,拆掉吊牌后直接把手机钥匙放了进去。这样就顺眼多了。

出了门,程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复又带安安上了两楼,那里有鞋子专卖。最后选了皮鞋和运动鞋各一,直接将程菲的旧鞋子换了下来,打包带走。全身行头置办下来,程光一月薪水就已不见了。焕然一新的安安对着程光笑眯眯地说:“谢~~谢~~”

如果安安再年轻个十岁,程光听着还是觉得蛮舒服,但是看着她三十年纪,那感觉就是老阿姨卖萌——不值钱。但程光还是很坦然地接受被安安挽着,像对感情不错的姐弟。自从安安做了身份证后,他就晓得,不知道何年抑或何月,安安就会离开。佛说前世三百次回眸,才换来一次擦肩,也不知安安在前世望了他多少年月,才换来今世缘聚于此,共处一室。

“我们这边午饭后再回吧。”程光见既然出来了,则好好享受一番安宁,平日里在医院,没有片刻空闲。

“好的。”安安沉迷卖萌不可自拔,程光也就随着她了。

从商场回来,程光与安安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懒洋洋地躺着,十分恰意,同时有顺便听阿伯阿嬷们唱歌。这些老头老太平日里无甚追求,此次为了唱歌比赛,十分卖力,连日连夜都在小区公园内排练。

“声音听上去蛮高亢,歌词好像是黄河大合唱,不是小时候音乐本上的那段。”程光自言自语道,“这是哪一段呢?”经过这些天的排练,老李伯他们的进步,肉眼可见。

“是黄水谣。”安安跟着前方的声音轻轻哼唱,“黄水奔流向东方,河流万里长。水又急,浪又高”,唱的很好听,等唱到“丢掉了爹娘,回不了家乡”时候,不知道是被歌曲给感染,还是想到了自己,她的眼泪,又像开闸的河水一样,奔流向海不复还,她想哭,但又怕哭的太大声,只是低下头,起伏着肩膀,小声哽咽。

程光轻轻拍了拍她肩膀:“安安,你在这边哭的次数,比我一生遇见还多。别哭了,伤身的。”其他安慰人的话真不会了。当然安安也继续哭自己的。

“对不起,对不起。”过了好一会,老李伯他们的歌声过了三遍,安安才终于停止哭泣,不过起来第一句,就是插程光一刀,“你未见过女孩子哭泣,只是因为你未曾真正爱人罢了。”

“安安。你该去睡觉了。”

“可是天还未黑啊?”

“那就去做饭吧!”打发走安安,程光想起一位外国贤者所作诗歌,最后一句就是:我爱过人,也被人爱过。程光不是四大皆空的苦行僧,也不是不知好歹的愣头青,他也晓得爱情之炙热,也晓得别离之伤感,只是在面包与爱情前,他选择了面包。大学毕业时候,重庆辣妹子故作豪爽抱着程光时候,泪水打湿了他衣衫。程光亦是。

晚上,老李伯他们也不惧寒冷,依旧还是在小公园里合唱,歌声终于有几分激扬高亢、充满悲愤样子,如让程光去评判,八分起码是要的,满分自然是十分。

“可以去看看吗?”安安来问的时候,程光还愣了一下,这是她为数不多主动要出门,以前最多去对面李大妈家串串门,唠唠家常。

“当然可以。”两人一起下楼去小公园,权当饭后消食。安安以前肯定是富家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做出来的饭菜,只能算是熟的,比程光医院食堂中的饭菜,还大大不如。

说是小公园,其实很小,在楼与楼之间,虽然这里较其他地方要宽敞,但也就把草坪铲掉后弄些器械,搭个儿童滑梯,就算完事了。现在二十几个人挤在一起,老李伯在最前面指挥,还是很有气势的。

安安走到后,在边上静静看着。程光看着那个滑梯——以前安安晚上都睡在那里,再看看她,想着:这么大的身躯,是如何蜷缩的?

“怪不得会弓背。”程光无头无脑说了句,安安应了声:“嗯?”

“没什么。”

坐在边上听了一会,安安也跟着铿锵有力地唱了起来:“水奔流日夜忙,妻离子散,天各一方!妻离子散,天各一方!”

程光在边上听着,感觉比那帮老太们唱得好多了。

“来来来,小安也一起来唱吧。”老李伯起先也不注意,听到安安歌声后,招呼着让她也过来热闹。

“不了,不了。”程光在拒绝。

“小安姑娘一起来吧。”李大妈很热情,已经上前拉着安安往人群里走,相识的也纷纷附和,说着“一起来”、“人多热闹”。

安安没有拒绝,被李大妈拉在身边,站在第一排中间,边上是曾给她剃头的唐大妈。

“好,大家再唱一遍,音乐。”

“黄水奔流向东方,预备,起。”老李伯指挥的一板一眼,也就他能镇得住场子。

唱着唱着,程光似乎听到了安安特有声线,高亢激昂,似乎每一个音符、每一个节拍,都能踩准,每一次换气、每一次呼吸,也都正好。程光他自己五音不全,但还是能分辩出好坏的。

一曲结束,趁着休息间隙,大家纷纷都夸安安唱得好,老李伯走上前,问了句:“小安,你能单独唱一段否?”

安安点了点头。

“音乐。”

安安没有唱一段,而是整个都唱了下来。程光边上看着,大家就像听演唱会一样,围在安安身边。在唱歌的时候,安安身上,终于多了几分神采。这才是以前的她吧?可以光彩夺目?

程光凑近老李伯身边,轻声问道:“她是否是歌者,或是音乐老师?”程光见过身份证上地址,可惜是大学地址,也托人打听,可还未曾有消息过来。

“不清楚啊,再看看吧。”

安安唱完一首后,大家还想让她继续唱一遍,但老李伯力排众议,说安安“身体不好,要回去休息了”,大家方才未再说“安可”。其实,在程光眼中,安安身体已经算是养好了。

后来,大家又再唱一遍,也就散了,毕竟老年人早睡早起才能长命百岁。临去前,老李伯还对安安说:“喜欢唱的话,以后都一起来。”

“好的。”唱完歌的安安,与不唱歌的安安,是两个人,现在又回复“小家碧玉”,轻声细语。

“唱得真好听。”回去路上,程光也夸赞了句,有时候,唱歌时候的安安都给他一种是“明星”的错觉。

安安笑了笑,没有回话。

自此以后,安安吃完饭,都会过来问下程光:“能否一起出去走走。”有时候程光会陪着,有时候程光忙着其他,就说:“你自己去吧,小心点。”其实也没什么好小心的,安安出去走走也就是去小公园那边逛逛,唱唱歌而已。到目前为止,安安熟悉的活动范围,还没出小区,她也像每一只会自己遛弯的猫狗一样,一般一过九点,都会自己开门回家。如今,作为编外合唱团一员,安安每晚都与李大妈一起出门,休息时候,会开场个人音乐会,唱的曲目,从黄水谣,慢慢到黄河大合唱,然后再慢慢转到一些经典老歌。大家也都知道了住在程医生家的安安姑娘,唱歌是把好手。

元旦歌唱比赛是在共和六十一年的最后一天,那晚七点多,程光才看见大家回来,男的一个个衬衫领带,女的个个连衣裙及地,一路笑哈哈地进来,老李伯兴致更高,一边走一边指挥大家继续合唱。

“你们得了第几啊?”安安和程光属于饭后消食,绕着小区随便走走。

“二等奖!”老李伯意气奋发,感觉像是高中状元一样。

“恭喜啊!”安安也替他们高兴,这么多天一起唱歌,都唱出革命友谊来了。

边上李大妈炫宝一般说:“程医生,你知晓不,我们是二等奖中排第一,是唱得最好的!连赵老爷都夸赞我们了。”

“赵老爷?”

老李伯听了,转头对程光说:“赵老爷都不认识啊,普陀县里,可仅有一个赵老爷,此次唱歌比赛,也是他玉成的。”说完,又列举了一番张老爷光辉事迹后,程光才对赵老爷有所了解,心中暗暗给了评价:恰逢其会,是个良吏。

程光也不打算弄清楚这二等奖中排第一就是最好,那一等奖又跑去哪里这些花花肠子,还是热情恭喜了句:“反正各位阿伯阿嬷唱得很好,得奖了很厉害。”

众人听了夸奖,更是高兴,一路上似乎分贝又高了几度。

本以为第二天晚上小公园会魔音不在,对于这类歌曲,程光是不感兴趣的,当然对于在小区中时常听见的诵经声、阿弥陀佛声也兴趣寥寥,但晚饭过后,歌声依旧。以前,没有排练合唱的时候,大家吃完饭不是在楼下聊天,就是看新闻联播,一般上了八九点也都睡觉了,现在排练了将近一个月,晚上吃完饭到小公园似乎成了习惯,一下子不去那些大爷大妈还甚不习惯。所以第二天,在老李伯组织下,大家又在那边继续唱歌。

安安也去了,不过那天不是她一个人的舞台,虽然她唱了好多,但好些大妈大爷都上前唱上几首。程光在阳台听着,安安唱的好听,是三月不知肉味,其他人唱的是魔音贯耳,不应该出来污染环境。

也是在那天晚上,老李伯宣布了红歌比赛奖金分配方案,提议:一共三千两,大家都不分了,购买些音响设备,再设个小舞台。

大家纷纷赞同,而后热情很高涨,动作很迅速。礼拜二比赛结束,相关设备舞台礼拜三定好,礼拜四订货,礼拜五下午就有人在小公园安装调式了,晚上就有了“闪闪红星”的美妙歌声,当然是安安的歌声,程光这里也听得更加一清二楚了,以前声音时强时弱。礼拜六上午程光出门的时候,看见好些个大爷大妈,那是一身神清气爽,比去寺庙参拜还有用,感觉晚年终于找到了归宿,要不是五号楼一楼那户人家怕电费太贵,恨不得音响整天开着。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大家慢慢不叫安安姑娘了,而是直接叫“小歌神”,配上音响,安安的声音,绝妙。

后来,安安每天兴高采烈去,兴高采烈回,晚上起码唱了十首歌,还能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看样子在程光这里,最近养得还是不错的。有时候,程光得闲,偶尔还会陪着安安一并去小公园。

那日晚间,程光去时,如今那里是小区里最先有年味的,张灯结彩,也早已人山人海,据老李伯前几日说起,打算办一个新春晚会,邀请赵老爷参加,到时候安安也是重磅表演嘉宾。今日刚好是在为晚会排练。等程光到时,刚好听到有人在对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他在安安边上坐下,才发现是老李伯与李大妈在唱“天仙配”,情不自禁说了句:“好般配。”

“的确很般配。”与李大妈历来面和心不和的唐大妈接了句,而后又补道,“可惜了。”

台上两人眉目传情,依旧还在继续,程光倒隐约记起,曾听程菲提及,老李伯当时与李大妈,也算有场轰轰烈烈恋爱,但可惜,最终被族中长老棒打鸳鸯,各自嫁娶。

安安不曾听闻过,程光解释后,轻轻说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安安,你愿意有这种情爱否?”

安安呆呆坐在边上,如何回答,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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