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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家族

得到了一大截极品鈢木,无暇与李旭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白茧跟着他们一路车马疾驰,半月有余,就已经离青元城不远,足足节约了十多天时间。

“白茧兄弟,不出意外,今日黄昏时分便可入城。”李旭心中已有想法,“呃……不知白茧兄弟是否已有合适的居所?”

“合适的居所?”白茧有点莫名其妙,“城中可是没有客栈?”

“当然不是。”李旭解释道,“今年是灵械司招考,应招人数众多,客栈一般半月前就会住满了,所以白茧兄弟如果没有提前预约,可是不好找这栖身之所。”

“原来如此,我还真没有想到客栈会住满,哈哈哈。”白茧听闻,尴尬的笑起来。

“如果白茧兄弟不嫌弃,可去府上栖身。”无暇不等李旭开口,便直言相告,“一来以报答白茧兄弟救命之恩,二来这鈢木也有白茧兄弟一份。想来白茧兄弟只拿这鈢木定然没有好的处理办法,无暇愿代为处置,可交付灵械成品供白茧兄弟使用,岂不更好?”

“小姐所言甚是。”李旭表面微笑应和,内心实在憋屈。那日白茧施放术法的效率还记忆犹新,特别是无任何印诀就能施放初阶术法,这种程度不是一般的凝液境能做到的。本想邀白茧到自家做客,向其讨教术法心得同时,也能介绍给灵械司或者战灵殿,以后飞黄腾达之时,自己也好有个倚靠,结果被无暇抢先开口。

“如此甚好,那就叨扰无暇姑娘了。”白茧见李旭一脸微笑,但并未继续言语,心中已知被无限占了先机,不会再邀了,便一口应下。

“附上宅院简陋,白茧兄弟不嫌弃便好。”无暇见白茧已然答应,心中松了口气,“不知这份鈢木,白茧兄弟有何打算?”

“打算?我对镌术还不甚了解,无暇姑娘可否推荐一二?”白茧也不知道这个鈢木如何使用,便反问无暇。

“这就要问面前这位李哥了。”无暇笑着看向旁边的李旭,同时也想听一听这个灵械学院刚毕业的师兄如何推荐,“虽然镌术不得告知,但是鈢木如何处置应可言语吧。”

“呃……”李旭被无暇抢了先,本不想在过多言语,被忽然这么一问,不得不睁开紧闭的双眼,同时也不想与白茧交恶,“鈢木乃不可多得的金木双属性灵械材料,木材质地,做成灵械后轻便易携带,所以常规用法多以防御型灵械为主,以护腕、护腿为多见,少有头盔和铠甲。但是,缺点也很明显,金属性和木材质地皆惧怕火,所以此弱点常常被针对。作为镌术初学者,还是推荐护腕、护腿为宜。几日前与噬鈢兽缠斗时,我身上闪烁的灵光就是佩戴的灵械,多是提升身法效率,协助稳定灵力的辅助功能。”

“无暇姑娘不远千里取这鈢木可是为了今年的招考?”白茧听了李旭的推荐,心中大致有了判断,便先问无暇。

“是的。”无暇并没有隐瞒的意思,“每届应招之人不在万数之下,灵械司仅取百数,竞争之激烈不是一般的残酷,甚至丢掉性命者不在少数,没有万全的准备,就如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竟然这般惨烈。”白茧心中还是太小看这招考了。

“那就麻烦无暇姑娘,我就要一双护腕,如有剩余,就留着我以后学习镌术研究用吧。”白茧也就随便说了一个选择,他对灵械还没有一点概念。

“如此甚好,与我所想一致。”无暇微微一笑,“二位先休息片刻,不多时便可入城。”

马车已行至入城官道,地上铺满了平整的石块,马车也不在颠簸,白茧拉开马车的窗帘,向外望去,依稀可以看到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一座庞大的城池铺满了山峰下的环抱之地,山坡之上还有不少的亭台楼阁,最为壮观的是接近山顶的一座宫殿,与山顶一同被一层白色的浮云覆盖,只能看到云雾中一片虚影,叹为仙境。白茧趴在窗上看的入神,被李旭的话语声打断了遐想。

“小姐既已付清佣金,也已平安抵达青元,李旭就不随二位入内城了,在外城先行告退。”李旭向无暇行礼,心中还有不甘,又转身向白茧说道:“白茧兄弟如若招考遇到不便之处,可去外城李府寻我,定当尽力斡旋。”

“李哥客气,如有不便,定去叨扰。”白茧客气的回礼。

马车刚进外城,李旭便下了车,站定良久目送马车远去。

“看来得先去灵械司与战灵殿拜访一番,今年招考必不同往年了。”李旭站在外城街道,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

青元城真如传说一般巨大,从外城跑到内城,马车就得行半个时辰,白茧一路都在向窗外探望,如同一个第一次进城的孩童,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白茧一路问题不断,似乎也没把无暇当外人,车内的无暇也许是李旭已下车的缘故,比之前放松了许多,不断的为白茧解答一些听上去很是幼稚的问题。看到白茧如此模样,无暇脸上笑容也从未间断。

不知不觉,马车进入一个门洞,穿过了一堵约十丈厚的城墙,跨入了内城区域。进入内城后街道上的行人也少了不少,缺少了小摊小贩的叫卖,内城的街道显得有些冷清,但街道上行走的人皆穿着雍容华贵,与墙外完全是另一幅景象。

马车刚一进入内城,便向左拐弯,直奔内城左边角落而去。一炷香功夫,马车便停在了一个偏小的庭院门前。二人依次下车,在门前站定,白茧环顾四周,这个庭院虽然比较老旧,但被打扫的十分干净,木门上满是划痕,但一尘不染,门上并未悬挂府上的姓氏。

无暇推门而入,站在门内,伸出右手邀请白茧入内,白茧微微点头跟随无暇步入大门。

“大小姐回来了,大小姐回来了,老爷,夫人,大小姐回来了。”刚一进门,大门口正在打理花花草草的丫鬟便看见了无暇,一边喊着一边跑进后院了。

“白茧兄弟见笑了,这是我家负责园艺的丫鬟,平日里缺乏管教。”无暇有些尴尬,笑着解释道。

带着白茧步入大厅,示意落座,白茧顺着无暇所指方向,端坐在了大厅左侧的木椅上。突然从大厅后方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银铃一般,天真无邪。

“阿姐,你终于回来啦,我们的研究材料弄到了吗?”随着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变大,一个蹦蹦跳跳的少女冲入大厅。

“我最近……”刚跨过大厅的门,少女就愣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落座的少年。

白茧也应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年约十五上下的少女,从门口跳着进来。身着淡黄色长裙,双手提着裙摆,腰间挂着两个鼓鼓的绸缎布囊。一头黑色秀发梳理的十分讲究,发髻和发饰显然都适合她这个年纪,看上去十分协调。面容十分白皙,淡妆素抹,粉色小嘴张的老大,瞪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少年。

“无忧,今日家中有贵客,你收敛一点。”无暇向着无忧挤兑了一下眼色,示意无忧先回后院。

“阿姐,你带回来一个男人?是不是要出嫁了?”无忧还提着裙摆,伸着头,没等无暇继续说话,就直接说道,“阿爹说我们不能带男子回家的,除非人生大事。”

“胡闹,你先回后院,我向爹娘引荐贵客后再来找你。”无暇走到无忧面前,将她视线遮住,双手将无忧推出大厅,打发走后,又调转身形走到大厅中间。

“白茧兄弟见笑了,这是舍妹,无忧,平日里骄纵惯了,没什么规矩,见谅了。”无暇尴尬的向白茧解释。

“呃……无妨无妨,令妹真是八面玲珑,机敏过人。”白茧也是未想到无忧的举动和话语,十分尴尬的笑了笑。

这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厅门传入,随后从后院走入一人,身着绸布长衫,头戴一顶商人常戴的小帽,帽檐下两鬓和胡须皆已灰白,脸上也呈现出不少岁月的痕迹,只看面相,将欲花甲之年。但脸上时刻保持的笑容,让人感到此人心态颇为年轻。

“不知无暇今日邀请贵客来此,有失远迎,对不住,对不住啊!”中年男子爽朗的边走边说。

“白茧兄弟,这位乃家父东方博。”等中年男子走到厅前,无暇便主动上前向白茧介绍。

“爹,这位是小女在齐云山一役结识的白茧,曾在慌乱之中有救命之恩。”无暇转过身继续向东方博介绍白茧,还专程提到救命之恩,意在其修为了得。

“原来是修为高深的白修士,小女救命之恩,老朽东方博,谢过了。”东方博听闻无暇话语,便知其意,继续说道,“依老朽看,小友应是与小女一样,准备应招之人,若小友不嫌弃寒舍,可在府中小憩几日,等待招考。”

“东方?可是当今靘国国主之姓?”白茧一听东方博姓氏,心中一惊,失了礼数,直接脱口而出,话刚说完,便觉失礼,只能尴尬的行礼:“呃……白茧冒犯了,东方伯伯还请见谅。白茧就再府上叨扰几日,先行谢过。”

“哈哈哈,无妨无妨,小友也不是第一个听闻后惊讶之人。”东方博心中被刺了一下,正是这个东方的名讳,但老练的他还是面不改色,一副笑脸迎人。

“哈哈哈,这位兄弟没听错,正是当今国主东方之姓。”这时从庭院门口传来笑声,一个锦衣少年快步向大厅走来。

众人抬头看向少年,一袭高档绸缎锦衣,腰间佩饰皆是上上品,上有灵气氤氲,发髻也梳的十分讲究,面容打理的很是清爽,一眼看上去就只是权贵之子。少年虽然口无遮拦,但礼数十分齐全,走入大厅后依次向众人行礼。

“东方伯伯,向您请安。”少年先向长辈行礼,但东方博似乎并不太喜欢他,只是微笑点头以示回礼,并未言语。

“无暇妹妹,听闻齐云山凯旋,我可是直接从校场赶来祝贺。”少年语气十分温软,似乎对无暇十分重视。

“托你的福,没死。”无暇的回话很是不赖烦,似乎并无好感。

“在下解钧豪,这位兄弟不知如何称呼?”少年见无暇没给好脸色,便转向白茧,拱手弯腰,向白茧行礼,并询问称呼。

“在下白茧。”白茧从听到他的声音到此刻一直在观察其言行,发髻整齐,没有一丝散落,锦衣下摆也无任何灰尘,鞋子周边一尘不染,显然是从家里刚梳洗打扮而来,并非如他所言从校场赶来。从细节处得知此人并非表里如一,所以并未与其多言,告知姓名后便未多言片语。

面前三人显然对他皆无好感,解钧豪心中非常恼怒,但并未表露,仍然是一副笑脸,只是右边眉毛向上挑动,为避免尴尬,继续说道:“无暇妹妹凯旋,定已收得上上品的灵械材料,特来介绍镌术一流的灵械师,定能做出无暇妹妹满意的灵械。”

“我在出发前就已预订了灵械师,不劳解公子费心。”无暇十分头痛,想找机会送客,“如你所见,府上正在接待贵客,如无其他要事,解公子还是请回吧。”

无暇几句话顶的解钧豪十分尴尬,但是他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继续笑着脸说道:“虽然无暇妹妹已预订了灵械师,想必与鈢木搭配的辅材应该还未准备,我特地前来送上上好的辅材,一份百年的海花涎。”

白茧看得出来,解钧豪应是对无暇有意,但奈何无暇一家似乎对其有不浅的敌意。

“解公子费心了,不巧我也已经准备了海花涎,解公子这份怕是用不上了。”无暇面无表情的回答,油盐不进。

“既然如此,解某就不再叨扰了。”解钧豪已碰壁多次,知道在聊下去也没有什么好脸色,便准备告退。

“东方伯伯,不知前几日托人送来的早春茶可还喜欢,如若不够,我可再遣人送一些来,告辞,哈哈哈哈。”解钧豪没有尝到好脸色,虽然还是挂着微笑,但语气明显略带威胁,说罢便转身离开。

东方博见解钧豪离开,右手用力锤了一下桌面,面带怒意。

“爹,连茶市也被解家抢占了吗?”无暇听闻刚才言语,心中便想到家中生意。

“是啊,往年的几个茶叶商客,今年都与我断了生意。起初不知为何,没想到是解家这个畜生干的。”东方博怒意未消,愤愤然答道。

“东方伯伯,恕白茧直言。”白茧说完看了看东方博,如若对方不喜,白茧将不会多事。

“白修士但说无妨。”东方博见白茧言语,立即收了怒意,转为笑脸相迎。

“既属于东方家族,为何处处受制于他人?”白茧心中也是无语,这个东方博应是多年经商,练就了一副生意人面孔,脸色换的如此之快,既然没有反感,便直接发问。

“爹,还是我来说吧。”无暇看东方博心中强压怒意,再继续说下去,恐怕怒急攻心,遂抢过话头。

“爹,如无他事,您不妨先回房休息,我先带白茧去客房,顺便回答他的问题。”无暇担心东方博身体,劝他先去休息。

“如此也罢,白修士,老朽就不陪同了,小女会安排好栖身之处,这几日还请好好休息,招考之事小女十分清楚,可随时差遣。”东方博笑意不改,向白茧行礼后缓步告退,“请!”

说罢,东方博便转身向后院行去,不时还传来咳嗽声,应是怒火攻心,多年顽疾。

“白茧兄弟,请随我来,我们边走边说。”无暇做出了请的姿势,先带白茧去客房。

“善!”白茧也不客气,行礼后便跟随无暇而去。

两人穿过后院,经过一个狭小的后花园,刚才那个丫鬟正在后花园修剪花草,看到二人行过,忙起身行礼。后花园西侧便是两间客房,无暇给白茧准备了其中较大的一间。推门而入,房间内的摆设一览无遗,虽然不是很雍容华贵,但也应有尽有,质朴无尘。一路上无暇向白茧讲述了本家的来龙去脉,以及刚才出现的解钧豪之事,白茧明显感觉无暇情绪上十分低落,但又不知如何安慰,便尽量少些问题。

二人在房间站定,无暇也已介绍完整个庭院的布局,不便久留在此,便转身准备离去。

“白茧兄弟,旅途奔波劳累,还请安顿休息,无暇不便打扰,这就告退了,如若有什么需要,可差遣院内丫鬟唤我即可。”无暇向白茧行礼后转身走出房间,停在门口,似有遗漏,“哦,晚膳我会差遣丫鬟送来。”

“多谢无暇姑娘招待,白茧感激不尽,日后如有难处,定当尽力而为。”白茧见无暇情绪低迷,感谢的同时许下了人情,日后会尽力帮忙。

互相行礼道别后,白茧关了房门,便盘坐在塌上,回想刚才一路的对话。

东方博乃是其父东方宁酒后乱性与一舞姬所生,东方宁迫于家族压力,一直为将此舞姬纳入府上,只能每月差遣下人送去钱财。直到东方博两岁时,生母病入膏肓,遣下人将东方博送回府上,此后便再未听闻此舞姬半点消息。因为此舞姬祖上有妖族血统,所以东方博从小便体质强悍,机敏善学,十二岁时便已是家族平辈中的翘楚。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其练气巅峰突破之时招人暗算,气海被毁,一身修为尽送。此后便在家族中销声匿迹,处处受人欺辱。还好东方宁为其庇护,还将家族中部分生意交于东方博打理,没有修为的东方博处处受制于人,只能夜以继日的靠经商赚取大量钱财来雇佣修士强硬后台。大量的经费用于修士的佣金,几十年下来也没落得多少家底。而立之后,身体日渐羸弱,便娶了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姐,生下无暇和无忧二女,在生下无忧后,夫人便撒手人寰,只留下东方博与二女相依为命。东方宁非常疼爱这两个孙女,希望她们能出人头地,在临死前送了每人一件上品灵器。东方宁死后,东方博生意日渐消弭,现将欲花甲之年,生意几乎都被霸占,家中只能省吃俭用,希望无暇此次应招,也算能为东方博撑起后台,让生意逐渐回暖。鉴于东方博的教训,无暇行事才非常谨慎,平日外出皆穿男装,对外接触只称无暇,不提东方。对于此次应招,无暇没有退路。

解钧豪乃靘国解家第八代子弟,平日里荒淫无度,与无暇接触后垂涎其姿色,得知无暇家乃东方家的弃子,便软硬兼施,逼无暇就范,谁只无暇软硬不吃,只得通过关系断了他们家生意,然后下聘礼,明媒正娶,谁知被无暇直接打出府去,让其在平辈子弟中毫无颜面,所以发誓要将无暇弄到手。此次应招,必会施展手段。

白茧理清了此间关系,终于明白无暇为何非上品鈢木不取,而且还雇佣了凝液境的高手协助,当日与噬鈢兽作战为何畏首畏尾,还有那丙怪异小剑。

白茧还是将靘国的家族看的太单纯了,在出山之前,言叔就给他讲过不可轻视家族的利害关系,而且有家族背景的人最好不要招惹。那时白茧以为家族无非就和鬼族里至亲至信之人组成的庞大的家庭类似。现在看来家族庞大时,可以牵扯到一国之事。而且得罪了家族子弟,特别是重点培养的子弟,将会惹来不小的麻烦。

理清这一切,白茧心想,看来帮无暇还得费一番脑筋。想到此处便觉得刚才的人情承诺的太过唐突,心底太软,见有人受难便想帮衬。

“哎……言既已出,这次算是个教训吧。”白茧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便不再去想,静心休憩。

解钧豪从无暇家出来,一脸阴沉的走过内城城门,步入了人声鼎沸的外城大街,熟练的拐过几个街道,便来到一家热闹的酒楼前,站在酒楼前向两边望了望,确定没人跟着,便抬步快速走进酒楼。

上到二楼包厢,推门而入,里面已经有两个富家公子正在饮酒作乐,每人怀里皆环抱一名妖艳的女子,女子不时的将酒水送入富家公子口中一饮而尽,不时的夹菜喂入富家公子口中。然而富家公子闲暇的双手则在妖艳的女子身上不停的游走,时不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嗔。

“解兄!来得正好,请上座。”其中一个富家公子见解钧豪推门而入,起身行礼。

另一个富家公子听到声音,也一同起身做出邀请的姿势。

“你们先出去。”解钧豪阴着脸一边走一边吩咐那两名妖艳的女子,随后便坐在了正对门的上座位置。

“解兄今日为何如此不快?”首先起身的富家公子见解钧豪满脸阴郁,一边发问,一边往其面前的酒杯到酒。

“哼,还不是东方家的那个小妮子。”解钧豪满脸不悦,端起刚斟满的酒杯一饮而尽。

“解兄说的可是那个东方家的偏门?”富家公子继续斟酒。

“不是她还能有谁?”另一个富家公子撇撇嘴,“解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在这青元城内,牡丹芙蓉皆愿拜倒在解兄塌前,除了那个浑身是刺的东方无暇。”

“东方家偏门,已是家族弃子,解兄何必礼尚往来,跋扈强娶便是。”斟酒的富家公子不明解钧豪的用意。

“你们懂个屁。”解钧豪斜眼看了两人,气愤说道:“弃子?你们真以为东方家如此无情?”

“难道另有隐情?”二人都惊讶的看着解钧豪。

“如此骄傲的家族,怎么可能让族人在外随意欺凌。东方家从古自今就没有弃子,若真是弃子,那便好衣好食的豢养起来,能有何难度?这个城里姓东方的酒囊饭袋还少吗?就多他们家那几口不成?”

“解兄所言在理啊!”二人一听瞬间明白,“那为何东方本家人都如此刁难他们?”

“东方家那几个老家伙心里明白的紧,不仅仅是东方家,其他家族的老家伙也都明白,每个家族的杰出人才都是逼出来的。”解钧豪眼内寒光一闪,似乎已经对无暇家的命脉了如指掌。

“那依解兄所言,东方家还给他们留了一线生机?”二人依解钧豪的话外之音似乎明白了一些。

“当然,这次招考便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只要你二人从旁协助,定能灭了她最后一条路。”解钧豪慢慢流露出一副阴邪的面容,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已有圆满的计划。

“解兄尽管吩咐,我二人定当竭力。”二人举杯,齐声应和。

三人饮完杯中之酒,解钧豪便开始安排心中计划:“许涟、陈岳,你二人如此行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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