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戈府中,战戈再度举起酒杯说道:“这第二杯酒,是敬我们两方势力,多年来的友谊,希望我们两势力能够关系更加亲如铁,祝我们两方势力越来越好。这一杯就暂且定为国酒,战某先干为敬。”
战戈说完举起酒杯,就是痛饮,神农玺玉说道:“乘战大人吉言,越两方势力越来越好,玺玉也是干了这杯酒。”
然后,也是举起酒杯,夜鸦老人等人也是纷纷举起,众人端起酒杯相互示意,然后一起一饮而尽。
战戈问道:“敢问玺玉公子,现在贵势力对我麓泽院看法何如?”
神农玺玉沉吟了一会,说道:“贵势力这些年发展迅速,让我们都惊讶不已,这些年又是高手层出,早已不是以前所能比的了。”
神农玺玉话语一顿,然后又再度说道:“但是希望,贵势力不要吃水就忘挖井人,得势就欺自己家人。毕竟是好是坏,贵势力应该还是分的清的吧。”
“哈哈哈哈,玺玉公子说的句句有理啊,战某定当为维护我们双方的关系肝脑涂地。”
神农玺玉说道:“战大人的良苦用心,玺玉自然是看得见的,毕竟玺玉也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
“哈哈哈哈,公子果然是一个性情中人,和我战某人胃口,这一辈敬玺玉公子。”
说完举起酒杯,玺玉也是举起酒杯,两人共同又是饮完一杯酒。
“玺玉看着麓泽院内,战大人当属第一豪杰。”
“玺玉公子,你这就是抬高我战某人了,在这麓泽院内,战某人还是一个不成器的人物,上不得牌面,上不得。战某人,也只幸亏得几位院主大人赏识,才得以委托重任。今日才有资格在此和玺玉公子,以及众位大人见面。否则,只怕战某人走在这麓泽院的街头,众位也都不认识我战戈,哈哈哈哈哈。”
战戈说完又是一阵大笑,神农玺玉说道:“战大人,这些话说的委实不真啊。战大人的英雄气概,就算在民间,玺玉定能一眼认出你。”
战戈又是一阵大笑,说道:“也就玺玉公子赏识某罢了。”
“唉,在这麓泽院内,玺玉也就只看见了战大人一个大人,其他大人连个影子都没有看见,本来玺玉还想多看看麓泽院的英雄豪杰呢。结果倒好,现在就只看见了一个,玺玉内心着实有点失落啊。”
“玺玉公子,不必难过,此次着实因为本势力有急事,麓泽院的各位大人都很是忙,否则早就去见玺玉公子了。不过幸好,你我两个势力关系亲近,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说完,又是举起酒杯对神农玺玉一行人说道:“此次各位大人都是远方而来,但是由于我们麓泽院现在有急事,麓泽院的大人们没有办法来见各位贵客,战某人对此深感遗憾,也对在座的各位大人感到抱歉,这一杯酒,战某独饮,代表我麓泽院喝下这一杯歉意酒。这第三杯酒就为歉意酒。”
战戈站起身,端着酒杯,对着神农玺玉等人,然后喝下了这杯酒。
“这三杯酒,一是迎酒,二是国酒,三是歉意酒。就是战某人此次设宴的一片心意,还望各位大人不要怪罪战某人好。”战戈说道。
就在这时门口传言道:“麓副院主带领几位大人到。”
战戈起身去迎,神农玺玉坐在席位不动,夜鸦老人等人也是。
只见有一青年,挺拔的身躯,穿着麓泽院的副院主服,佩戴着麓泽院的标识,腰配一刀,带领着三四位麓泽院大人走来。
看着来迎的战戈,只是微微点头示意,然后走进大厅内,看着坐在席位不动的神农玺玉等人,眉毛一皱,然后又立刻变为正常。
对神农玺玉说道:“麓泽院副院主麓谷,见过各位贵客。”
赫连卫正欲发火,却见神农玺玉说道:“久闻麓副院主的威名,今日一见,果然和传言一样啊。玺玉在这里有礼了。”说完对着麓谷施礼。
麓谷不免有得意之色,说道:“本院主也早就听闻玺玉公子的天才之名,本院主甚是赏识啊。”
顿时赫连卫等人更是恼怒,这麓泽院不仅仅是下属势力,而且这麓谷也和神农玺玉差不多年龄,却以前辈评价神农玺玉,这是大不敬,而且现见到神农玺玉也不施礼,还要神农玺玉给他施礼,这又是大不敬。
赫连卫等人真想冲上前,将他教训一顿,但是看见神农玺玉面色不惊,身为属下又不好随意乱动。
只好憋着怒火坐在那里,战戈看着这样的麓谷,也不由摇头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