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谷转而又正步走到主桌前,让旁边侍奉的人,拿来一个新的酒杯,为自己满上。
然后对着神农玺玉和夜鸦老人等众人示意,开口说道:“本院主最近甚是忙碌,见各位贵客自远方而来,本院主心中欣喜不已,自是百忙之中抽出空,也要来看一看众位,今日一见自是觉得众位不愧是大势力出来的人,气度果然不凡。今日,麓谷在此敬各位一杯。”
说完,又是对着众人示意,尤其是对着神农玺玉,更是微微一笑,神农玺玉也是对他回以一笑。
麓谷喝完这杯酒,又和神农玺玉聊天道:“玺玉公子,为何会来到我这麓泽院?我听说玺玉公子并不是从沧生宫而来,而是从外地界而来,玺玉公子是去做何事?”
麓谷的这番言语简直就毫无下属势力的本分可言了。
身为下属势力居然敢问主势力的公子去做何事,这是完全忘了自己的势力和沧生宫是什么关系了。
甚至严重来说,简直就是把自己当做主,把神农玺玉当做手下了,完全把主下附属关系给颠倒了。
神农玺玉淡淡回道:“院主大人你不是事务繁忙吗?怎么有时间关心起玺玉来了。”
不得不说神农玺玉的这番话十分漂亮,这些话不仅仅指责了麓谷多管闲事,更是表达了自己的不满,道破麓谷的谎言。
麓谷顿时心生尴尬,平静道:“刚刚是本院主多有得罪,还望玺玉公子不要太在意,既然公子不愿意说,那本院主不多问便是。”
然后话锋一转说道:“本院主还有急事,此次过来就是为了看看远方而来的贵客。既然已经见到了,那本院主也就不在唠叨了。”
说完,举起一杯酒,对着神农玺玉示意说道:“这一杯一是对自己刚刚唐突了玺玉公子的赔罪之酒,这二是对各位贵客远来,而未曾迎接的道歉之酒,这三也是本院主有事要离开的离别之酒。一切的情意本院主不再多说都在这一杯酒里了。”
说完又是请示着神农玺玉和夜鸦老人等人,见无人同他举酒杯合意,也自觉无趣,随即便是一饮而尽。
然后将酒杯放下,接着便是带着众人匆匆离去,战戈起身送麓谷,一直陪着麓谷走到门口,麓谷也没有和战戈说一句话。
直到战戈在门口施礼道:“战戈就将院主大人送到这里了。”
麓谷这才脸色冰冷地看着战戈道:“战大人,还请你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忘记当初是谁给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
战戈平静道:“战某人不知道院主大人在说什么。”
“哼,愿你一切好自为之。”
然后便是转身离去,,不曾再看战戈一眼。
战戈看着离去的麓谷,自知这次的交锋是麓谷败了。而且更为糟糕的是,这麓谷已经对自己不满了,只怕自己要。。。。
“唉”战戈一声叹息,然后回到宴席中。看着自顾自吃着酒菜的神农玺玉,战戈更是佩服这位公子,心中也是对自己麓泽院为何没有这种人才而感到惋惜。
战戈走到神农玺玉面前,先是行了一大礼说道:“刚才,院主大人多有得罪,还望公子原谅。”
神农玺玉吃着东西说道:“原谅啥?刚才玺玉还是和院主大人聊了下天,并没有什么得不得罪。战大人不必如此多虑。”
“玺玉公子,不在意,自是好。战某人嘴龊,不知说什么好,只能以酒来表达内心的心意。”
说完便是满上一杯酒,举起,先是向神农玺玉示意,然后看着神农玺玉,最后一饮而尽。
“战大人真是个老实人,真是折煞了玺玉,还请战大人速速入席,玺玉自当亲自倒酒赔罪。”
“战某只是一介武夫,岂能让玺玉公子倒酒。”
“没有什么使不使得,只求战大人同意就好。”
“战某自是心领玺玉公子的美意,但是倒酒就不必了。”
..............
神农玺玉和战戈,两人自是又是一番推诿,相互致敬意。
神农玺玉对战戈的态度和麓谷对战戈的态度自是要好很多,战戈多多少少都感受到了神农玺玉的暖意,自是心中对这位玺玉公子更是高看。
同时,内心更是多次告诫自己,切不能被神农玺玉笼络去,自己得老院主大人救命之恩,岂有背叛之理。
内心将麓谷这位副院主和神农玺玉又是一番比较,内心更是失望,不由一杯杯酒下肚。
那一天,战戈真的是醉了,也就是在那一天,战戈决定要一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