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大笑,一帮子男人哄笑出声,十分之暧昧的看向门内的那帮姐妹。
官俊齐狠狠瞪了段逸朗一眼,后者耸了耸肩,是你们想歪了好不好!
黑色铁门内,一群穿着香槟色礼服的女人脸红耳赤,各种势利的眼光如刀一样向段逸朗嗖嗖射来,冷冽至极。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懂这道理呢?”秦宇一脸同情的看着段逸朗摇摇头说道。
段逸朗囧了,还没完全领会他这句话的意思,但很快,他马上就体会到这话的真理了!
“官少,看在小可份上,这红包嘛,不是不可以减。这样,你让人把这小子剥光了,戴上这个跑上一圈。那,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也未尝不可!”莫愁冷笑着,不知从哪掏出一只红色bar,挂在食指上转啊转的!
静默,一片静默,一群乌鸦自天上飞过,啊啊啊的凄厉叫了几声。
紧接着,是一阵狂笑声以及同情的目光投注在段逸朗身上,抢打出头鸟,朗朗这鸟,是崩定了!
官俊齐的嘴角微勾,看向如惊弓之鸟一般惊恐无比的段逸朗,拍着他的肩膀一脸沉重地道:“你知道的,我一下子多了两张口吃饭;现在国内奶粉多不安全,你知道的;孩子们吃的动辄就是进口奶粉,那价钱如何,你知道的。兄弟,哥只能委屈你了!”九百万的奶粉,喝的孩子大了都还剩哇!
我知道你丫的,老大,你能更无耻一点吗?你能更狠一点吗?
嗷!
段逸朗的脸色瞬息红黑橙黄青紫蓝转换个不停,最后变灰,眼角瞄到那不断旋转的红色女人胸罩,比满清酷刑还要来的惨烈,身子像极了筛糠一般哆嗦个不停。
他想逃,可为毛他的脚步像固定在地上了一般,抬不起来啊?
目光涉及莫愁那冷冷的笑容,段逸朗一下子哭了,扑到铁门上,隔着栏杆就嚎:“姐!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那9百万,我给,我给行了吧!”裸跑也就算了,可戴着那玩意跑,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众人再度狂笑出声,实在是段逸朗那样子太逗人了,一手抓着栏杆,一手向栏杆空隙里伸长,那悲愤悔恨的样子像是监犯在大嚎我有罪,我悔,我恨呐!
莫愁啧啧两声,纤长的手指隔着栏杆缓缓爬上段逸朗悔恨不已的俊脸,笑的越发灿烂,在段逸朗以为有戏的时候,那妖艳的红唇微启:“弟弟,迟了!”
段逸朗一个踉跄,二话不说,夺门就逃,不,弃门就逃。
然而,他快,身后一帮子想看好戏的男人更快的堵住了他的后路。
官俊齐大手一挥,几人一声不吭就动手剥他身上的衣服,丝毫不顾他的反抗,摄像机还对准了他哀嚎的俊脸。
“不,不,你们不能这么做!”
“别拍我,绝对不能留下证据。”
“救命啊,强啊,杀人呐!”
“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用的。”不知是谁忒有才的补了一句。
笑声,飞扬。
“你们算啥子兄弟,要一致对外抵抗外敌啊!靠,别给老子戴这玩意。****,你们这帮卖友求荣,见色忘义的家伙!”
反抗无用,段逸朗一人纵有满腔谋算又如何敌众,很快,众人就把他脱得只剩一条裤衩,戴上了那艳红的胸罩。更让人搞笑的是,他今天竟然也穿了红色三角裤,颜色十分之相配。
不知是谁摘下领带卷成一团塞进了段逸朗戴着的胸罩里面,鼓鼓的像极了两团肉肉。
一切准备就绪,几个兄弟把他哭丧的脸对着姐妹方向一摆,一阵娇笑声爆发而出,实在是搞笑,也太乐了!
“呃,朗,我真的不知道原来你也挺丰满的!”温御再也不能保持绅士风度了,指着他的胸部抿唇窃笑。
段逸朗怒极,双目暴瞪,嘶吼道:“你说,你还说,都是你老婆惹的祸,我要你赔精神损失费!”
“还没得到教训呢!”姚威抱着胸上下瞄了他一眼,酷酷地道:“确实挺有料的!”
嗷,这日子没法过了!
段逸朗痛苦的抱头蹲在地上呜咽,宁得罪女人,莫得罪小人,他可是领教了!
“跑步,跑步……”门内的女人又叫了起来。
群情汹涌,众意难辨。
已是众叛亲离的段逸朗扫了一眼毫没半点同情心的兄弟们,悲愤得无以复加,索性双手叉腰,雄赳赳气昂昂的化悲愤为力量,恨恨地瞪一眼这些卖友求荣的兄弟,劳资豁出去了!
一时间,只见一溜开的名车停在马路边,而没有车辆来往的马路上,多了一个赤果着身子,穿着内衣裤的女人,不,应该是男人在50米短跑。
那速度,那英姿,直可与刘翔相媲美。
尖叫声,狂笑声,口哨声,欢呼声,声声不绝于耳,让这绚丽的秋色添了更多一分愉悦!
卧房内,严小可正由化妆师补着妆容,透过大开的阳台和窗户听见外面一波又一波的笑声,心痒痒的,一个劲的想向外面跑去看八卦,到底是什么让他们乐成这样?
“小祖宗啊!您别老动来动去啊,这好不容易化成的妆又得花了!”莫离按着她不安分的身子,笑吟吟的道。
严小可只能仰起下巴,眼风扫向她道:“我也是听他们那么高兴,就想知道咋回事嘛。”
莫离掩嘴一笑,暧昧地道:“我看你是着急见到某人吧?”
严小可脸一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