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着,严小可委屈的泪水就吧嗒一声掉了下来,鼻子一酸,低呜着声抽噎起来。
官俊齐一愣,把手中的杂志往旁边一扔,手伸向她,企图拉开她的被子。
严小可却是死死抓着被子,王八蛋,这才结婚多久,就要养小三了,男人都是不靠谱的,发誓当吃生菜,没一个不是不吃腥的猫,尼玛。
撕拉一声,官俊齐大力扯开被子,却见她蜷缩着,身上一袭全蕾丝黑色睡衣,身材若隐若现,顿时引得他一阵灼热。
“这是怎了?”官俊齐轻而易举的掰过她的身子,看她满脸泪水,皱起浓眉。
严小可一骨碌的坐起来,深v领的睡衣因为她的大动作而弄歪了些,好一个春光乍泄。
“你老实给我说,你在外头是不是有人了。”严小可哀戚的指控,什么勾引不勾引的都忘了。
官俊齐沉下脸,拉好她的睡衣:“胡说什么呢!”
严小可拍掉他的手,大眼睛看进他的眼:“你还说不是,你你,你……”
“我怎么了?”官俊齐好笑的看着她。
严小可哼了一声,一拍床榻。
“你该不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吧?”严小可一指自己这一身,又指向台灯:“我我们好久没那啥了,你碰也不碰我。你说,就是在外头吃饱了。”
官俊齐呵呵低笑出声,一把搂过她狠狠亲了一口,惊得她脸红红的快速离开。
“看到了吧,我不是没反应的,你以为我不想么。”官俊齐笑道:“可是,非常时期,我不能啊。”
“啥非常时期?”严小可的脾气来得快也去得快,声如蚊呐。
官俊齐抱着她一同睡在床上,点了点她的鼻子:“小笨蛋。”大手覆在她的腹部:“都当妈几年了,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体吗?”
严小可有点迷蒙,眨了眨眼,随即坐起身,大眼瞪得老圆摸着自己的腹部:“你是说,又怀上了?”
官俊齐把她拉回怀里抱着,点头笑道:“你这只小猪,经期不来,也不清楚咋回事么?”
“这,我,我怎么知道嘛。”严小可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向来不大注意自己月经时间,他却是记得好好的,一到那时候,就提醒自己注意这注意哪的。
“可是,你就确定怀上了?还没检查过呢。”严小可问道,又想了一下,小脸塌了下来:“不会又是双胞胎吧?我不要。”
“没关系,就是三胞胎,咱也养得起。”
“你当我是猪啊,一胎多产。”严小可笃了笃他结实的胸膛,不满地嘟嘴。
官俊齐吻了吻她的额头,看着她温柔的说道:“不管是一个还是两个,再生了这胎,我就去结扎。这次,我要全程陪在你身边,陪在孩子啊身边。陪着你产检,听孩子的第一次跳动,和他们说话,一直陪着你。”
严小可知道他一直对她第一次怀孕时,没有参与孩子们的成长而只有她自己一个时而耿耿于怀。当下,眼睛湿润的点头,抱着他说道:“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所以,你知道我为何自己介么辛苦也不能碰你吧。”
“讨厌。那,你不能找别的女人噢。”严小可羞涩地嗔他,随之小声的说道:“其实,我可以用其它方法帮你解决嘛。”
“放心,除了你,在其它女人面前,我都是不举的。而且,我才不想叫你做妈。所以,为了我下半身幸福着想,你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这,好吧。看你你这么可怜,我就勉为其难吧。”
笑声,从卧房里传出,温情而柔和。
十个月后,当严小可在产房里叫的撕心力竭咒骂声连连之时,随着昏倒的官俊齐从产房里被抬出来后,两声稚嫩的啼哭传出。从此,严小可一辈子就冠上了龙凤胎专业户这称号,着实让人羡慕嫉妒恨了一把,尤其是生女不成的朗朗童鞋。
当两个被洗的干干净净一模一样的婴儿被抱到众人面前之时,集体傻眼:“到底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啊?龙凤胎有像的这么恐怖的吗?”
再若干年后,世上多了两个混世魔王,忽冷忽热,完全是水与火的混合体。而除了他们父母,基本上没有人能分出小双胞胎哪个是男,哪个是女,因为他们常常调乱身份,模仿起对方来,是惟妙惟肖,难分雌雄。
又再若干年后,两个满头白发的老人相互靠坐在绿树成荫的长椅上,一群儿孙环膝。他们握了一辈子的手,直到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依旧没有分开,紧紧地,紧紧地,十指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