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汕转身朝声音的来源望去,门口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啊!
“什么声音?还挺好听的!”向高姐问道。
“嗤!等你在这待久了,就会体会到什么是催命符啦!”高姐不以为然的回道。
她走向门口,在一个小台子上扯下一张单子。
“得,来活了,你还真有干活命,我待了一中午了,都没来张单子,你这刚烧开水,就来了张单子,还点的是一斤海螺水饺!”高姐翻着白眼说道。
“怎么了?我能帮什么忙吗?”站在煮锅旁的汕汕弱弱的问道。
“会切海螺吗?”
摇摇头:“不会!”
“会切韭菜吧?”
点点头:“会!”
“好吧!还有点用,我负责切海螺,你负责切韭菜。”
看着她从冰箱里取出手心大的海螺,放到白色的菜板上,熟练的切了起来。
她先切的是丝,一个一个的切着,再从丝切成三毫米见方的丁,手法很快,眨眼间就切了有十几个。
“别愣着呀!想看以后有的是时间让你看,快帮我切韭菜,韭菜在架子底下,有一掐就够了。”她头也不抬的说。
汕汕赶忙低头去找,从架子下面取出装着韭菜的盆,一手抓起一把,放到白色菜板的另一边,菜板很大约有一平米左右大,高姐在北边,汕汕在南边。
菜板是放在几个不锈钢柜子连成的案台上的,长长的案台离案板只有不到一米远,从门口看还以为是与案板连着的呢!
案台上摆着许多调料,盘子等物品,菜板在案台靠西的边上。
有三个方位都可以站人,忙时可以三人同用菜板。
不多时高姐就把海螺切好了,抬头一看,只见汕汕还在与一把韭菜较劲。
这越着急手就越不听使唤,压住了这边的韭菜,那边的出来了,压住了那边,这边又切大了,急得汕汕直冒汗。
本想在高姐面前好好表现一下的,还是以失败而告终。
高姐接过汕汕手里的活:“你看我的,别怕它,用多少切多少,按住了,从韭菜头切,控制好刀切均匀了,左手弯曲用关节抵住刀,就不会切到手!”
嫌汕汕拿的韭菜少,她自己掐了一把压到汕汕没切完的那把韭菜上。
“咔咔”的切了起来,在汕汕手里不听话的韭菜,在高姐手下熨帖的乖乖的几下就被切完了。
“来你帮我下剂子!”
高姐扔给汕汕一袋揉好的面团,转身调馅子去了。
把袋子打开取出面团,用刀切下一条,搓成圆润的长条,拿起揪剂子。
“停...停!”
高姐端着馅盆走了过来:“这是什么?你以前都是这样干活的?”
“是呀!都是这么揪的啊!”
“把那些大剂子收起来,这海螺水饺与素馅水饺一样,皮必须要薄,否则馅都煮老了,皮还不一定能熟呢!”
“你瞧,你拿面的手法也不对,攥那么紧,面都攥变形了,拇指放的位置也不对,你看我的,剂子必须大小要一样才行。”
只看她一把把的,像变戏法一样,一会儿六七十个剂子就下好了。
一个个的小圆蛋比鹌鹑蛋还小,圆滚滚的可爱极了。
高姐还撒了把面粉在上面,双手在上面一转,一个个的小圆球更圆实了。
她双手左右开弓,一手一个,按出一个个的小圆饼。
看似随意的一拢一按,几个呼吸间,小白饼就大小一致的排成了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