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躲在战壕里,害怕的不敢探出头去。
老班长把一把枪给我。
“对不住了,这个是我目前唯一能给你保护自个儿的东西了,子弹不多,省着点用。”
说完拿着大刀冲了上去。
“冲啊!”号角吹响,一个个不管不顾的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冲了上去。
一个倒下另一个站起来,就像是野草一样,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就在快要失去希望的时候,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撕破了这乌烟瘴气的屏障。
援军来了,他们从伪军的背后突袭,从左侧,还有右侧,就像是瘀血重生的战士复活了一样。
“我以为我快要死了,结果你们就来了。”老班长笑着说。
“你可不能死,你还没成功劝反我呢。”我赶紧跟着进了手术室进行手术。
当时我没看见,王攸宁看到我再和老班长说话时那种欣喜的眼神。
好不容易忙完,已经快要半夜了,周围的人累的累,伤的伤,我从来没有感觉战争中的夜可以那么平静。
我摸黑在水里把手洗干净就有人从背后抱着我。
我正想反抗时,那人说话了:
“多久没这么抱你了?”
除了王攸宁还有谁?这个独一无二的声音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会再有那么好听的声音了。
“那你可要趁现在好好抱抱,天一亮又该忙了。”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对方。
“想我没?”王攸宁吻了吻我的头顶。
我口是心非的说:“不想。”
王攸宁抱得更紧了:“好好说。”
“不想。”
“嗯,很好,居然连丈夫都不想了。”王攸宁的声音略带威胁气息。
“让我看看这嘴是吃了什么?那么硬!”说完不给我反应吻了下来。
“想了……”我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就一会,天亮就亲不到了。”王攸宁没有放开我,加深了这个吻。
周围很黑,所以不怕有人看到,有人看到也不怕,反正是夫妻。
在我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
“你属狗的吗?”我摸了摸破了的嘴皮。
“嘶,那么嫩,别人没碰过?”王攸宁故意又亲了一口。
“除了你没别人。”我说。
“啊!”不知道是谁出来打了个哈欠。
我立马推开了王攸宁,一本正经的理了理衣服。
“队长,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偷腥?”那人哈欠连天的说。
王攸宁看了看躲在暗处的我笑着说:“是呢,抓到一只小花猫。”
“哟,这真是稀奇,这还有猫,烤猫肉可以吗?”
王攸宁笑了:“当然,不过只准我一人吃。”
王攸宁笑着进去了,我才从暗里出来。
还小花猫,烤猫肉,看我急了不挠你?
我摸了摸嘴唇还是进去了。
一道里面借着昏暗的火光才能勉强看清对方的模样。
“咦,医生,你刚才看到猫了吗?队长说他看到了。”
我看了一样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看着我的王攸宁说:
“嗯,看到了,还看到狼了,一只特别可恶的大灰狼。”
王攸宁笑了笑,这可能是他队友第一次见他这样笑,还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