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小。”
“你家境如何？”
“我家是京城的大户，我爹是莫文韬，不过，爷爷你应该不知道吧。”看着那笑眯眯的老头，莫小小的心里无比兴奋，竟然不用自己开口。
“我当然知道，京城首富。”老头哼了一声，“你想不想出谷？”
“这个，不用了吧，我跟尧琪在这挺好的。”莫小小眨巴着眼睛，有点心虚。
“那就算了。”老头笑了笑，拉过一边的古尧琪。“尧琪啊，改天师父给你在旁边盖座房子，你就跟你娘子陪着师父过一辈子吧。”
见老头一脸认真的表情，莫小小忙将脸凑了过去，“爷爷我开玩笑呢，我爹肯定着急我呢，哪能不回去啊。”
“哼，跟我耍花样。”
老头欠扁的笑了笑，再看向莫小小，眼神变得认真，“我就尧琪这么一个孙子，你如果出去了，可要好好待他。”
“当然了，我会的。”莫小小笑嘻嘻的看着老头，心中在思索着该不该把沈玄夜他们的事告诉老头。
“你吃下这个。”老头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两粒丹药，“这叫鸳鸯丸，你跟尧琪一人一颗，如若尧琪遭遇了痛苦，你也不会好过，相反的，尧琪也一样，如果你出去敢对尧琪不好，这药力就会发作，你可明白？”老头的神色有些严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莫小小。
莫小小笑了笑，接过老头手里的丹药一吞而下，“爷爷你放心吧，我会对尧琪好的，我莫小小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心里思索再三，还是没有把沈玄夜他们的事说出来。
老头笑了，看着古尧琪也吃下了丹药，脸色开始柔和。
“事不宜迟，你们过几天就出谷吧。”
“这么快，爷爷我舍不得你！”古尧琪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老头有些楚楚可怜。
几天？算起来润月中毒也有三四天了，最后一两天如果没有解药他会不会死？想着洛清那惹人厌的样子心里便有些纠了起来，润月如果死了，她心也不会安的。还有沈玄夜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越想越觉得心揪的厉害。
“爷爷，我跟你说实话吧，我有一个朋友，中了五蠱散，已经三四天了，如果再拖可能就性命不保了。”担忧的看着老头，老头的笑脸顿时阴了下来。
“这种蠱已经失传很久了，是什么人下的？”
“我不知道。”想着莫小小的眼中便有了些水雾，看着老头有些着急。
“这蠱以前不是只有你才会下吗？”雪姑的眉头皱了皱，脸色有些不悦，“你教给你徒弟了？”
“没有，现在我只教医术的，你看我的尧琪，我怎么舍得教他下那种东西。”老头撇了撇嘴，有些委屈。
蓦地，老头又拍了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你怎么了？”
“三年前，我另一个徒弟来看我之后，我的五蠱散配方便不见了，还有一些大大小小的毒药配方，我以为是被老鼠吃了，也就没有再找，会不会是他！”老头一脸的斩钉截铁，脸色开始有些不善。
“哼，你个老东西，收徒弟也不看看是什么人！”雪姑不屑的撇了撇嘴，眼神有些轻蔑。
“我徒弟可是相貌堂堂，绝不会是那种阴暗之人！”老头的的胡子又飞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
“得了吧，人心隔肚皮，你能说你知道你徒弟是怎么想的？”雪姑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语气也越来越嘲讽。
“闭嘴，我不相信我徒弟是那种人！”
“哼！”
“爷爷，你们别吵了，我想早点出去，看看他有没有事！”莫小小有些头痛，两个老人跟小孩似地。
“丫头，那蠱可是很难解的，需要天山雪莲做引子，这天山雪莲整个天朝我听闻也没有几颗。”雪姑的脸色稍微和善了点，看着莫小小申请有些严肃。
“那，没有天山雪莲就没救了吗？”
“雪姑，你可是雪山神医，你都没办法吗？”一直没说话的古尧琪突然冒出一句，脸上仍是一脸的童真。
“这，得需要你师父配合了，我也没有十成的把握。”
雪姑的脸色有些为难，老头愤愤的开口。
“说吧，帮什么忙！”
“我记得你手上有一株千年灵芝，若是用它作药引，这点毒也就不成问题了。”
“不行！”雪姑话音未落，老头便站了起来，一脸的义正言辞，“那灵芝可是我要留给尧琪的，不能将它给外人。”
“爷爷，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莫小小也站了起来，带着几分焦急，几分恳求，润月如果出事，她一辈子都会不安。
“不行！”
“你这老头，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你孙子这么壮实，他像是要吃灵芝的人吗，你给他吃了那么多补药还没补够了，借来救人怎么了，你能不能别那么自私！”雪姑脸憋的通红，看样子已经生气了。
“我怎么自私了，这灵芝当年我废了多少心血才到手，我不会将它随便给一个陌生人的！哼！”老头的脸也开始发红，眸中开始有了嗜血的愤怒。
雪姑坐了下来，冷静了一会才淡淡的开口道。
“灵芝我估计也来不及了，你先去看看那孩子怎么样了吧，若他命大，你将他带到这谷中来，我想起祖先的秘方了，或许可以救他一命，若他没命，也就怪不得我们了！”叹了一口，雪姑转向老头。
伸手握住了他的手，雪姑的声音开始柔和了，“老头，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清楚，人命才是最重要的，身为医者，我们的职责都是救人，就算你舍不得，可是那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你怎么就能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