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呵,这叫一“民族特色十足”,典型的蒙古包啊,说他是蒙古包,它又比蒙古包豪华那么一点点,富丽堂皇那么一点点,我说,难不成这是……?
额,不对头啊,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富丽堂皇的蒙古包里呢?仔细想仔细想,难不成这是---------穿越,我晕啊,还真有这么回事啊!想我堂堂中央武警学院毕业的高材生,上学的第一天就被教导要始终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啊,姐姐我可是最最坚定地无神论者,居然,也跟着时代的步伐,玩上穿越了,看着奇形怪状又颇有特点的屋顶,回想起那个夜晚,我可是为了救被困人质光荣牺牲的啊,想我前生,学习认真,助人为乐,孝敬父母,爱组织,爱群众,居然真有现世现报,伟大的上帝又赐给了我第二条生命,呵,姚雨杭啊姚雨航,你可真有命,只是可怜了爸爸妈妈要背着你烈士的英名慢度余生了。
正思索着呢,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啊?,视线稍稍偏离一点,
“公主?你醒了啊?”
公主?叫我?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小姑娘很认真而郑重其事的狠狠的缓慢的点了两下头,显然了,叫的就是姐姐我,嘿,古人诚不欺我啊,穿越过来不是公主就是小姐,介于各位穿越前辈的经验,这个时候,身份是万万不能暴露的。
于是本小姐我羸弱万分,娇羞不堪,毫不情愿地从床上“亭亭玉立”的坐了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浑身跟散了架似的?脑子也混乱不堪的?”我就无限郁闷了,当初我怎么就报中央武警学院了呢?我应该报中央影院的,瞧这风情万种惹人怜爱无限娇媚的小声音,我自己都听的浑身通电。
小丫头大眼睛眨了眨,嘟了嘟小嘴,满不情愿地说“公主啊,你不会这么大会就忘记了吧?”我眨了眨眼睛示意她我确实忘记了,小丫头又满脸愤懑的继续诉说:‘身子不舒服是因为刚从马上跌下来的原因,当然很疼啦,脑子混乱还不是因为连雨惜那个小贱人”边说还不忘咬碎满口银牙示意我她的确很讨厌那个传说中的小贱人,其实我特想说,浑身酸痛是因为我穿越来之前挨了狠狠的一枪,,头脑混乱是因为我根本就不记得这位公主的任何事情,不过综上所述,这姑娘很有潜力啊,他的分析和想象能力真的很不一般,以后要多多加以训练。
但我确实还不是很明白这个从马上摔下来的问题,于是我又不耻下问地表达了一下我的疑惑:“摔下来?”
小丫头瞬时瞪大了眼睛,拿起她的洁白的小手爪在我眼前煞有介事的晃了晃,:“公主?你不会真忘了吧?可是太医检查说没什么事情的啊”。我马上转移了视线,瞅着帐子边上的小铃铛:“因为从马上摔下来,现在头有点疼,一想事情就更疼了,你就在和我说一遍吧,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啊?”
她似乎对我不记得当时的事情很是不解,两条小细眉蹙到了一起,煞有介事的“哦”了一声,开始专心致志地为我讲解。
“因为公主很气愤连雨惜每天和颜将军呆在一起,所以就要和连雨惜一起赛马,然后从马上就摔下来了”她说的还真是言简意赅,说完还不忘加上一句,“不过听太医说了,没有什么事,就是吓了一跳”
我就郁闷了,这个老太医,他怎么就不说我被吓得记不得事情了呢,现在要我怎么继续问下去,真是有够讨厌啊
可是我确实还是要继续的问清楚状况啊“那个,就是,你说我讨厌连雨惜和颜将军……”
“是啊是啊,那个小贱人,仗着自己有几分胆略,成天的跟在颜将军呆在军营之中,真是讨厌,谁不知道颜将军是公主喜欢的人,未来是要当驸马的,况且将军那么绝代风华的人哪里是她这种随随便便的女子配得上的,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说起颜将军这丫头倒是很不吝言辞,大发感慨,发表完感慨还不忘记朝着门外啐了一口,那不成那个方向是连雨惜住的不成,呵呵,不过这个颜将军和这个身体的主人看样子是有点故事的。
“这样啊,”我略点了点头“看来真是摔傻了,刚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对着她傻傻的笑了笑。正想继续发问,门外传来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诗言姐,娘娘派人来问,公主醒了没有,如果醒了就过去娘娘那里,陛下和娘娘都在那里等着公主呢?”
“行了行了,你去回,说着就过去”我身边这个叫诗言的丫头高声回道。说罢对我眨了眨眼睛“公主,你要是没大碍收拾收拾咱就过去吧?”
过去?如果问起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呢?可是貌似从这丫头身上我什么也问不出来,哎,算了,就算穿帮了,谁还能知道我是穿越不成,去就去,当了这多年的女警,这点勇气还是有的。
从床上坐了起来,任由诗言给我穿戴梳洗整理衣物,做到镜子前,嘿,着实吓了我一大跳,瞧这姑娘长的,有句诗怎么写的来着“燕支长寒雪作花,蛾眉憔悴没胡沙。觑着娇态,
洒松烟点破桃腮”让人瞧着这叫一个赏心悦目。伸出手指轻触那不太清晰的镜面,只是朦朦胧胧,就这样绝对风华。
镜中,身后的诗言丫头抿嘴轻笑“公主尽管放心,娘娘美貌绝天下,公主更是,等颜将军见过公主之后就会知道连雨惜算什么啊”说完还不忘嗤笑一声,呵,敢情这颜将军还没见过我呢?敢情姐姐我还是个单恋呐,我晕我晕我晕!
收拾好了,诗言就带我前去见我那个艳冠天下的娘,走了一道寻思一道,显然这是个草原,难不成这是个蒙古政权?我这究竟是穿越到什么时代来了,斜着眼睛瞥了一眼那个臭丫头,真是的,什么都套不出来!
来到大殿就看见一个年越古稀垂垂老矣的爷爷,旁边坐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和我这身体倒是有五六分相像,所料不差的话应该就是的我的美貌的娘亲,果然美艳,倾国倾城。难不成那位大爷是我爹?正困惑着就听见身后诗言行了个标准的蒙古礼节“见过陛下,见过娘娘”我晕,还真是我爹啊。
于是我也有样学样地行了个礼“见过父皇,见过母妃”
座上的美貌娘似乎无限哀愁的冲我招了招手:“西泠,过来娘身边”,无奈我只好小心翼翼轻移莲步的走上台阶,坐在美人身边,呵,这坐近一看,瓷白的肌肤找不出半分瑕疵,微蹙的两条细长的柳眉,蒙着一层水雾的妖媚的眼睛,额间点着一颗樱花烙更衬得肌肤雪白,坐在“老”爹身边更显得年轻妖娆。却说我那爹虽然说显得很苍老,却始终和蔼可亲的注视着我:“西泠啊,父皇这次回来,已经呆了好些日子,算算日子,也该回西都了,你收拾收拾,这次就跟着父亲回西都吧”.我那母妃听着这话拉着我的手忽然轻颤了下,蒙着水雾的眼睛更加朦胧了,潸然欲泣,声音轻柔缓慢,略带颤音:“这么急,西泠年纪还小”父亲轻拍了拍她的手:“不小了,都十六了,也是大姑娘了,你又留不得她一辈子不是”
母亲轻喋了父亲一眼:“她是在草原上长大的,性子顽劣,不比你那些深处闺阁的儿女们”边说还边意犹所指地看了父亲一眼“她从未离开我的身边,随你回去之后有点什么事情我要照料都来不及”说着说着,眼泪就真的滴落下来了,父亲赶紧安慰她:“我知道你疼她,难到我就不疼她来着,这都是为她着想,快别哭了,让孩子笑话了不是”,母亲似乎还要说什么,终是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不疼的抚摸着我的手。
我这才弄明白,原来这不是蒙古政权啊,而是中原的帝王娶了个蒙古女人做妻子,生了个女儿一直陪伴在身边,现在女儿长大了,要随父亲进中原,这母亲很是不舍啊,也难怪,年纪轻轻的,身边就一个孩子自然是及其的舍不得了。
出了大殿,诗言一直跟在我身后,现在是在蒙古,估计要不了几天,我的爹就要带我进京了,虽说很高兴又捡回了一条命,可是毕竟不是自己从小生存的环境,迷茫和陌生还是有的,在这里一样,将来进京又是一样,不晓得我的穿越人生究竟会走出什么样不同的来。
诗言倒是很高兴的一直在我身后喋喋不休:“公主啊,进京之后,你就可以常常见到颜将军了”
我回头冲她一笑;‘诗言?你可喜欢颜将军?“小丫头一听我的话,顿时绯红的笑脸吓得煞白,急急的拉住我的衣裙解释:”公主,我没有,我……我就是希望公主,就是……“看她着急的样子,早没了刚才的伶牙俐齿,哧的一声笑:”我逗你玩的,看你急的,就是有也是没关系的”。是啊,喜欢颜将军的西泠公主已经不知魂归何处了,现在有的只是我,来几千年之后的灵魂------姚雨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