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父皇回西都是在我穿越之后的几天,对于这位身体本尊基本状况上算得上是了解了,我,现在是楚国公主楚西泠,芳龄十六,自小随母亲生活在草原上,母亲是蒙古乌兰察布部落的公主,父皇娶了母亲之后因为怕母亲思念故里,就让母亲常年住在草原上,父皇会每年回来探望母亲。母亲就得我这身体一个孩子,十分珍视疼爱,并未常常予以约束,可以说楚西泠公主以前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淑女典范,典型的草原女孩,性格开朗,活泼好动,天性纯真,对于此我还是很感谢那位美貌娘亲的教育的,这就让我不至于性格大变而导致身份被揭穿。身边常常跟着的那位诗言小丫头并不是普通的小丫头,她可是乌兰布察部落的小郡主,我说这一普通的小丫头叫这么有韵味的名字呢!说起辈分还要叫我母亲一声“姨母”,至于为什么身份尊贵的蒙古郡主会来伺候我这个公主,那就不得而知了。还有那位素未谋面的颜将军,据说官拜上将军,年纪轻轻,战功卓著,人长得也是俊逸非凡。这都是我从那位忠实的颜将军fans嘴里套出来的。听说这位公主对这位大名鼎鼎的颜将军可是思慕得紧呐,关键是这楚西泠是怎么见到颜将军的呢?
离开的那天,大草原上天气那叫一个风和日丽,漫漫无际的野草充斥着我的视野,母亲紧紧的拉着我的手,秋水般的眸子里盛满了不舍,时不时的就有泪水滴落下来
“西泠啊,你从未离开过我,此次随你父皇进京,万事要听你父亲的,切不可还似在母亲身边,任性妄为,你远在西都还有很多的兄弟姐妹,要与他们好好相处,做任何事情要有分寸,你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
我轻拍了拍母亲的手“我会的”。她哀怨的目光紧紧锁着我的,长叹一声“去吧,记得回来看娘”
我答应了一声,拜别了她,登上了车辇。拉开帘幕看她,她还久久的伫立在原地,不舍得离去,我探出头去冲她挥手,不远处,她似乎又哭了,肩膀轻轻的抽动着,冲我摇了摇手中的帕子。我坐回车里,久久不能回神,父母对于孩子,都是这样的吧,永远都难以割舍,难以分离,她现在只是离开了她的孩子就这样,如果她知道她的女儿已经不在人世了,那又该是怎样一番情景?她这样,我现实的父母又何尝不是如此,想到此处,一种难言的悲伤涌上心头,坐在我身边的诗言似乎看出了我的难过,轻声安慰:“公主不要难过,陛下每年都会来探望娘娘,公主要是思念母亲,明年何必下回来不就可以了吗?”
我了然地冲她笑笑,好在这丫头跟在我身边,要不然还会有更多的麻烦。
跟着皇帝老爹倒是不至于风餐露宿,大队人马浩浩汤汤紧赶慢赶了半个月终于算是进了西都。
西都的繁华倒是很像电视剧上面演的古代的长安城,而且地理位置也很靠近古长安,城门之外就有摆摊卖货的小商小贩
“我的公主啊,快放下帘子,一会让人瞧见你了”诗言拉下帘子,边动作还不忘记唠叨几句。
我撇了撇嘴:“看见我怕什么的?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古代这个人就是封建。
诗言轻笑一声:“瞧公主说的,您老长的国色天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只是你身份尊贵,岂能让旁人随随便便就瞧了去不是”瞧瞧这话让她说的,真是没法跟他们交流,深切的讨论这个等级尊卑的问题。只得笑着跌了她一眼“是是是,我的小祖宗”
我和诗言正笑闹着,车子忽然停了下来,诗言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我冲她摇摇头,于是她起身探出头去:“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了?”车帘外传来一士兵的声音“启禀公主,秋左相和颜右将军率百官出城接驾”。
皇帝就是有架子啊,诗言挂下帘子回身坐在我身边:“是百官接驾,”说完还冲我眨了眨眼睛。“做什么啊?”我疑惑的皱了皱眉头,诗言兴奋着摇晃我的手:“是颜将军啊,公主,颜将军也来了”
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传说有误啊,怎么会是我暗恋人家颜将军呢,明明就是这丫头每天在我耳边絮絮叨叨,颜将军长,颜将军短的,不甚其烦啊。不过我也对这个颜将军满肚子好奇,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啊,惹得我们诗言小姑娘对其大加赞赏。就在这时,车子又开始行进起来了,我好奇的打开了一小块车帘子向外面瞧去,嘿,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官员个个严整以待,肃穆敛容低头看地下,双手垂在胸前,一眼看过去,一条线一般。诗言也凑过来从帘子往外看,车队行至城门时,父皇的车队已经进城了,诗言忽然一脸惊喜地晃我的胳膊:“公主公主,颜将军颜将军,我咬牙回瞪了他一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身穿天蓝色的朝服的男人,身姿很俊逸,由于低着头,具体他到底长得如何风华绝代我是看不见得,但此人往人群中一站绝对是鹤立鸡群,浑身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质,傲然独立,看上去却不像是一个武者,倒像是如玉的翩翩公子。车队行过他的身边,我努力的低下头想看看他到底长的什么模样,反正知道他不能抬头,也看不见我,就越加放肆起来了,正在我费尽心机的钻研他的容貌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头来,我正对上一双深谙的眼眸,吓的我一激灵,急忙放下车帘子,手中的帕子却在一激动之间飘到了车窗外边,却也不敢吱声要人去帮我捡回来,索性就是一块帕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也没什么大关系,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见我,我倒是不怕他看,反正西泠公主暗恋他也不是什么新闻了,可是一个堂堂公主偷偷地这么瞧一个男人,传出去确是不好听的。至于他长什么样我还真就没看着,就记的一双深黑暗沉的眼眸。
诗言一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我,这会倒是没什么话说了,我伸手推了她一下,没话找话的问:“你看我做什么?”
:“公主,你的脸好红啊!”
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果然感觉自己的脸很烫,似着了火一般,用手一摸,我晕,真烫啊!
结果我正无语着呢,这死丫头还好死不死的加了一句:“公主你什么时候脸皮练薄了,以前偷看的时候怎么就没脸红呢?”
我彻底晕厥,敢情这公主以前没少干过这事啊!真丢人。车进了城,我的脸红了一路,却是再也没有先帘子,自己都不知道,原来我脸皮还这么薄呢,,诺大的西都城啊,我就这样来到了这里。却不晓得,就是这样满怀期待的来,不久的未来,却是那样神伤心碎的离开,如果我能料得到未来,我一定会选择,永远的留在我那美貌的娘亲的身边,为她身边侍奉,一直终老,永远平安,永远快乐,永远简单。
可是我能预料到什么,我什么都不知晓,不晓得今天的那一眼将与我永生永世的纠缠,赐予我无尽的折磨和思念,于是我就这样,娇羞无限而又简单幼稚的走近了他所在的地方-----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