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女看着畏手畏脚的两个少年:“扶他进屋吧。”
看来,他得重新做一些躯干了。
纸糊的终究有些缺点。
“凤大公子,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至于笛女他得去清理一些尾巴,“有什么事情问我的下属。”
笛女穿过森林,眨眼间就一身黑衣,回来的时候裙摆下都是血迹。
十指翻飞间就用树枝做了几只狗。
树狗双眼猩红欢欢喜喜跑出去把血迹舔得干干净净。
树狗还想跑得更远,随着三声敲击桌面的声音立刻自/焚了。
正坐在茶楼的人停止了叩击:“你的时日不多了。”
智姬心头一惊看了一眼对面戴着斗笠的人:“也好。”
反正活着也挺无聊,顺其自然。
站在智姬旁边的丫鬟忧心忡忡把智姬的一盒子钱财推过去。
盒子被推了回来。
智姬就听见对面的人说:“不必了。得人钱财,解人忧愁。”
桌子下的小木偶在人的手指下活灵活现的。
智姬明白是有人替她付了价钱。
智姬得了一张药方。
斗笠白纱出了门,走远了。
有人跟了上去。
不一会丫鬟回来了:“姑娘,他去见了一对夫妻。”
“反正闲来无事。”智姬也就跟着去了,左右这里是繁华街段。
智姬一看茶楼上的三人,目光最终落在一个样貌略微清俊的男子身上,眼睛慢慢泛红最终泪眼盈眶:“那药方丢了吧。”
“不能用了。”
她倒是谁这么好心帮她,谁知道居然是他们夫妻的手笔。
她不需要谁的施舍。
更不需要谁的加害。
他们才是真正的媒妁之言,天作之合。
如今,既然已经分道扬镳,那就应该再无瓜葛。
智姬只想亲自问那个男子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我?”
不然,为什么这么快就有了别人,又那么久没有来看她?
那些年的流离失所,她为了让他们活下来付出了那么多代价。
本来他们都快要成亲了,他为了给她更好的生活。
一场豪赌,她成了风尘女子,他找到了媒妁之言的妻子。
他有说赎回她的。
是智姬自己拒绝了。
她考验他的真心,而他不够坚持。
智姬走了。
丢了的药方落在了另外一个人的手里。
凤轻坐在墙头上,不禁思索:智姬和江湖中的千面能有什么关系?
派人查来的消息让凤轻知道了智姬的过往。
凤轻叹了口气心底一片轻快:“没想到善变的千面居然还会遵守和一个乞丐的约定。”
千面就如名字,擅长模仿别人,可是个敢从死人脸上拔皮的人,向来无利不起早。
如今,他还有耐心替别人活了这么久。
那千面看似平凡的小娇妻也不是什么好相处角色不然怎么会把千面这么浪荡的人拿捏的死死的?
“嗤”凤轻笑了一声,还以为是情敌,结果真正的情敌早就死了。
“没有意思。”
凤轻继续看着桌子底下跳舞的木偶,木偶忽然扭头死死盯住凤轻。
黑乎乎的眼睛和人相差无异。
凤轻动一动手,那木偶的目光就跟着动,诡异得让人发慌。
凤轻却只说了一句:“江湖把戏。”
观三人似乎还要谈论很久。
凤轻跳下墙让手下守着,决定先去逛逛。
等凤轻拿着药方去各大药堂一查得了一致赞叹。
等凤轻一回来,人不见了。
只剩下一个小木偶在那里等着他。
……
千面知道妻子爱美如命,规劝:“那个人不是我们惹得起的。”
妻子舔着唇瓣:“难道你看到过更完美的皮?”
千面:“别人的终究是别人的。”
他得了别人的脸皮活了这么多年,这块脸很快就要废弃了。
他也可以摆脱旧身份了。
只是在此之前,他对智姬还有些放心不下。
扮演别人久了,也成了戏中人,这是他们行业的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