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镜冷淡的看向她,她手里拿着念珠,此刻闭着眼,嘴里不知在念着什么,又看向四周,装点得奢侈华贵的,又转向那老祖母,“祖母这是要将我许配给哪家的公子啊?”
她似乎以为江辞镜妥协了,心下好受了些,睁开眼看向她,“我定不会亏待了你,我看那赵家二公子就不错。”
“赵家二公子啊。”江辞镜低头淡淡的念着,随口道,“倒是个好姻缘。”
刚想说些什么,便见江辞镜看向她,眼神冰冷的厉害,“不知祖母您是修佛还是修心?”
“这……”未等祖母开口,江辞镜又道,“自然是修心了,佛这种神乎奇传的东西自是不可信,除非……”低头笑了笑,暗哑的开口道:“有些事死了就知晓了。”
老祖母瞬间瞪大了眼睛,手拍着椅子,“孽障!你竟对我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江辞镜走到她身旁,捏住她的下颚,将手里的药塞进了她的嘴里,便快速用手帕塞住她的嘴,嫣然一笑道,“祖母可莫要声张,可要乖些。”
随后起身站起,拍了拍手,“祖母活得久,有些事理应看得通透些,心肠歹毒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祖母年轻时做的那些肮脏事以为会没人知晓?到老了也不见得安分些,那赵家二公子你我都知是个什么样的人,以往你害我母亲的那些事你以为我会不知?”
说完便将帕子拿了下来,随手往地下一丢,老祖母浑浊的目子看着她,“我就知那白芷养不出什么好东西!”
江辞镜快速上前,拍了拍她老人家身上的灰,“祖母啊,你怎么如此不乖呢?莫不是忘了我刚才喂你吃的药了?”
葱指抚上她老人家苍老的面颊,这样一看就知您年轻时是个美人,忽而凑到耳畔处,声音柔柔弱弱的,“那药若没有解药,不出一月便会悄无声息的离去,以后您每月都得仰仗我的解药过活,莫要再把主意打在我们三房的身上了。”
说完手里又拿出一枚药,放在她的手上,“这是这月的解药。”临走时又道,“您老人家可要乖些。”
江辞镜离开后,她还是坐在原处,像是看到了什么惊恐的事儿,手指不住的发颤。
过了许久,才大喊,“快来人去把府医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