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阵阵寒意袭来觉得冷,双手抱胸的雨烟,一副随时准备开溜的模样。
“你还想走到哪去?”当着他的面妄想逃走,这女人果真无知得可笑。
“我没走呀!我只是脚在动而已,活络活络僵硬的筋骨。”好有威仪的声音,让她的心跳了好多下。
好阴喔!她才小走两步试探试探居然就被发现了,他比她还贼,一双利眼专门算计她小脚移了几分,好个高人。
“你不怕我?”上官云脸色微愠,山一般壮阔的身躯往前一移。
“怕?”雨烟偏着头想了一下,刚才想七想八地早把害怕给丢一边了,如果心跳算是害怕的话,那么之前的她该是害怕的把,为了面对现在这个男人的逼问,她赶紧做出十分畏惧的神色讨好他:“是很怕……”
“你的表情好假,你这样倒与小时候的你大不一样!”上官云冷笑着说,看来她一点也不怕他。
冷眸对上一双含笑的清瞳,为其眼底的暖意感到不解。
她不怕他吗?
为什么不怕?
世上皆畏他如魔避之若狂,一出手便见生灵涂炭,方圆百里无不抱头鼠窜。
而她既不逃也不躲地与之对视,笑靥璨璨不知惧畏,仿佛眼前的他不是鬼魅、不是魔,只是寻常路过的过路人。
“你看起来话是不多,可是你却见到不该看的东西,为了你不与别人说起,我应该拔了你的舌。”上官云冷冷地说。
“拔舌?”她惊呼地捂住嘴巴,怯弱地退了数步。“呃,这位大哥,用不着这么血腥嘛!虽然人家见到你凶残的一面,可是人家不是故意的。”
“啰嗦。”
“啰嗦?”
眉头一颦,向来被娇宠的林雨烟很不高兴地噘起嘴,她以翦翦水眸偷睨眼前冷肆的男子,心里是有那么一些不安,他看起来不太好商量的样子,而且一掌劈下的力道肯定会出人命。
“我还没拔了你的舌,你用不着在这里给我装哑巴。”还没人敢在他面前漠视他,她是第一人。
尤其他此刻的神情称不上和颜悦色,一看就知是不好惹的人物。
说不怕是自欺欺人,光是露一手的气势就够吓人了,她哪敢不跑,她又不是出身武林世家,身怀绝技可以以命相搏!
“我给你一次求饶的机会。”嘴边的血渍犹未干,上官云以指轻沾着前方弹。
“机会……”听起来很严重,好像天要塌了。
此时一阵浓雾飘来,遮住两人的视线。
“你若是没有丝毫怨言地给我作私奴一个月,我就饶了你……”
给他作奴隶,和他才刚刚认识啊,她若是真成了他的奴隶,他会不会把脏活累活都给自己干,不成,那样太累,自己得赶忙跑。
还没等上官云说出下面一句话,雨烟转身就跑。
使劲呀!就差一步了,她只要鹞身一翻就能脱离险境。
这一步要跨出了……
“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上官云怀袖一挥。
声一落,形同银蛇的软剑脱手而出,幻化成万点白光破空而至,软如细绳不见重量,攀缠上莲足轻跃的细踝贴服着。
看似无力掌控却力道十足,恍有灵性听从主人的命令,在手腕翻转间忽地下沉,重如千斤拖住鸟一般轻盈身子,嘤呢一声讶然落地。
跌坐在地的雨烟抚着吃痛的足踝,一副吃不到糖的孩子样,菱嘴微掀满是抱怨。
“有任何不服不用在我面前说,我上官云不是君子。”上官看了看雨烟,又看了看那早已昏迷过去的女人说:“你敢不从我,这个女人就是你的下场。”
抽回软剑欲一剑刺向她胸口,然阳光璨璨,猛一人眼的明亮娇颜让他为之失神,在日光的照射下他仿佛看见落尘仙子。
“李全,把人带回王府正殿去,找个地方让她安顿下来。”上官云以一指封穴,将她丢给身后的手下。他不想再看见扰乱他心神的女人。
一道疾风身影倏地接住他抛来的身影。
“是的,王爷。”
上官云看着那已经被抱走的雨烟心里想:杀人者,人恒杀之,有太多人想要他的命,满手的血腥洗也洗不净,他背上的罪孽只会越积越多,不可能有减少的一日。
而眼前犹如仙女一般的女人,是他找了几个月以来唯一合适自己猜想的光明,虽然他之前已经没有见过她好几年了,但是最近几个月的观察还是有的,而如今倒是被连他都不知道姓名的人先虏到这王爷府来,倒顺了他的意思,他会藏着她,囚着她,一辈子都让她在自己身边。
雨烟一个人回到厢房,开始过着她在王爷府邸的生活。
上官云虽然是风云风朝的王爷,可是他住的地方却不是京畿里头,而是京城外的一处大树环绕的院子,三面环山一面环林,危石林立、岩壁陡峭,常年阴风不断难生花草,惟有耐寒的树木才屹立不摇。
堡中不见富丽堂皇的建筑,甚至稍具可观性的楼阁也没有,灰蒙蒙的一片像是绝壁断崖,丝毫看不出其中隐藏一座堡垒。
相传这院子是先皇特地为操练士兵方便,而建筑的临时居所。
传到上官云这一代,当年上官云为了得到三十万大军的兵权,因此就选择住在这里,这里离兵营是十分近的。
她渐渐地明白这个上官云是个极端恶劣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山风吹得,还是三十万大军锻炼之下的强硬个性,导致他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