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家,此话有理。只不过。这样是不是有损于我红滦国的威望,倒还不如这样就轻易说了算了,风绝是与风云同名的一个国家,但却是小了许多,若是真是盘据为我国的地盘,倒也是一个不错的法子。只是在这之前一定要让两国的子民有个安定的生活。而且如何盘据风绝还是一个待定的,如今还是与他保持友好关系的比较好。你们说是不是?”连楼天抛出一个问题给他的臣子。
“微臣惶恐,皇上这样作只会让人感觉,我主英明,本官不会有其他异议的。毕竟风绝国与我国刚刚签定了条约。”那位青年文官继续回答。
“不必多礼了,今日寡人言告大家一件事情。”话音刚落,台下那些人便都把小声议论停止了,“我红滦国与风绝国一直太平盛世,但是如今风绝国有所危难,又因寡人和风绝国君主和睦,所以寡人要将玉宝赐给他们,以帮助他们度过难关,你们说有何不妥吗?”连楼天沉声说道。
“皇上英明,我等都无意见。”那些大臣们纷纷议道。
“那么,刚才站出来的那位爱卿,此事就委托你了。”连楼天看着那位青年文官。
听到此消息的文官跪倒在地接受了连楼天的吩咐。
“传寡人之命,次日带上五千精兵到风绝国赐予玉宝。不过风绝国皇上那个老男人,不要以为我会认他的女人作妹妹,就一定认他作我的父亲,只不过风绝国现在确实一些帮助,朕这可是难得良心大发了。你们听好了,全部给我准备,看看东西送过去,那风绝帝王有什么说法,若是好的,就罢了,若是不好,你们就等着准备着,我们过几天要攻打风绝。”连楼天说道。
“尊旨,奴才们等先行告退。”站起身来,文官抢拳低头倒退几步,纷纷转身离开殿中。
退朝之后,连楼天并没有离开,他站在大殿的高处,看着众人渐渐地离开,他内心的黑暗依然让他迷茫在一个未曾属于这里的世界当中。在他自己幻觉里,他时常感觉到自己处在一处雪山之上,四周只有他一个人,渐渐地,太阳出来,他被冻得麻木的四肢有了一些知觉,睁开眼时,无尽的风雪还在不停飘撒着,他望着那座雪峰,一处雪峰的冰壁上,而雪山上那抹倩影一直想他有拥抱的希望,而现在的这些,这些皇宫里的琐事只是会让他想起那个已然消逝的身影。
那个喜爱梅花的女人。
她如今又在哪里呢,她知道自己跟本没法忘记她,经过这么多年了,就算她变成如何老丑,他曾经想过,自己无论如何都会要这个女人的。
一层新绿把嬉闹繁荣的红滦京畿平京的冬天,扮得如少女般的婀娜多姿,它伸出手臂宽慰着南来北往的旅人,倒少了几分冬天的寒意。夜晚已至,街道反而更加的明亮。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趁着好月色熙熙攘攘的涌到街上,观看那京城独有的繁华风采。
夜晚的“如玉楼”更是一派繁华似锦的热闹。
上官云却在这里,独自一个人喝酒。在他喝完之时候,行将走出这里的时候,仆人进来,小声告诉他,在一楼拐角见到了依小姐与一个护卫打扮的人在一起。
他心头一动,来到一楼僻静处,见到了与雨烟说话的护卫与她。
雨烟已经在红滦帝王给她的住处呆了几天了,这几日,过得极其悠闲,没人约束,今日过得着实有些寂寞,她便开始盘算着头等问题—民生,该没解决呢?
今天早上接到陌生的公函,有人希望她去那里一趟,署名是清辰,那人不是说是她哥哥吗,他应该暂时不会伤害她把,再说小七那家伙医道了得,自己应该也不会怕受伤,索性趁着上官云出门的机会,自己也出去一趟。
“这天怎么阴沉沉的?”雨烟站在楼门口皱眉抱怨着,小七是个经常出门的人,她轻车熟路地带雨烟走进了满玉楼。雨烟看了看她,心想,人不可貌相也。真是个万能丫鬟。
如玉楼一楼的正厅,秀雅又不失气派,正面御笔“如玉楼”红漆金字大匾下的紫檀雕花案上堆着一个精致的小箱笼,一个红光满面的青年正不停的踱步,一见雨烟走进来,便说:“你好大架子,让我久等了。”
雨烟径自走到雅间,来到案旁正座款款坐下,淡淡的说:“清辰大哥辛苦。”此人是她那日见过的清辰,隔了这大半个时辰才等到她,他脸上微有怒意。
只不过他现在遇见了雨烟,她的话让他碰了个软钉子,知道她是娘亲心里的宝贝,不好太得罪了,只得忍忍气,双手递上一份泥红点金的笺子:“娘亲命我带出些东西给你。这是详单。”
雨烟信手接过,打开一看,满满当当的写着许多,看了几眼便合上了。放在她面前的这些,按里头写的都是她小时候喜欢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一些精致的小玩意,竟然还有一些听上去很有名气的毒药。雨烟心中暗喜,脸上却仍是淡淡的:“有劳清辰哥哥了。”
这时小七用一个小托盘托着两瓶清酒走了进来,放在清辰旁边桌上,一福,倒退着走了下去。
这丫头,雨烟一直看着办事伶俐,喜欢得紧。
此时,清辰面有难色。
雨烟淡然信口道:“我不给你银钱什么的,是怕辱没你,难不成你现下连陪我喝几口酒也不得了吗。”
话音未落,他就迫不及待的拿过杯子:“哥哥并不是这么不知趣的人,只是娘亲出来的时候吩咐过,要少喝酒,怕误事。”他说完就喝了一大口,哄手打算告辞:“娘亲等着鄙人复命呢,不能久留,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