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扬瞠着眼睛瞅着他,分辨着他话的真伪,见他不似玩笑的神情,顿时哭笑不得,语重心长的说,“将军,我是男子,将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没得让我污了将军的一世英名!”
“秋扬,你以为我是玩笑的吗,不,不是。”纪月白见已经捅开了这层窗户纸,也就不再萎缩,他本就是军人出身,杀伐果断,世人尽皆被他儒雅的表象所误,“一开始我也很抗拒这种感觉,甚至,甚至想让人杀了你,可是我做不到,秋扬!”
天啦,自己何时招惹了他,秋扬见他儒雅的俊颜此时亦痴亦迷,不似做假,惊的直摇头,“不,不……”霍的使出小擒拿手,想要摆脱他,可是她那里是一个沙场老将的对手,不但没有摆脱纪月白,两人还双双倒在草地上,着地的瞬间秋扬的唇擦着纪月白,而纪月白垫在了下面,将她束在胸前。
秋扬惊觉后撤,纪月白岂容她逃,按住她的后劲,衔住两片柔软,吸吮,舔食,再加深……忘情恣意……
秋扬目瞪口呆,怔愣当场失了方措,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完全给了纪月白最好的进攻机会,纪月白翻搅啜吸,闭目感受着让他颤栗的吻,他从未有过的如此激跃与膨胀,浑身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在叫嚣着美妙。
“唔,唔……”当秋扬回神,才发现自己的唇舌都在他的口中,连忙摇头摆脱。
纪月白虽意尤为尽,但是以为他气闷,不舍的松了口,睁开眼睛,灿若寒星。
“纪将军,你快起来。”秋扬真是羞忿欲死,不知何时纪月白早已……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曾经仲夏夜吻她时,到最后就是这样,蓦地心中颤痛颤痛,仿佛心脏被人在撕扯捏碎般痛苦……仲夏夜,仲夏夜为什么还要想起他,我不是要把他忘却,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的脑海,为什么……
纪月白见他满面悲痛欲绝,隧不敢逼的太紧,拉起他,双双站立,心里犹如青涩的小伙般七下八下的,怕秋扬从此恼恨他,毕竟这是世俗所不容之恋,自己也是抗拒了很久才跟从了自己的心,“秋扬……”
纪月白欲说的话被秋扬打断。
“纪将军,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当然!”纪月白欣喜,难道他对自己也是有感觉的?
“不,纪将军,你这不是喜欢,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你会为她着想,感受着她的喜,她的悲,给她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而甘之如饴,甚至于自己的生命!”
“我是这样。”
“是吗?那么纪将军能给我什么,娶我为妃吗?呵呵,安庆王世子怎么可以娶一个男人当世子妃?那么就是让我当你的禁脔玩物,让世人唾弃,整日缩躲于安庆王府的一角,等你想起我吗?这就是你的喜欢,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见他怔愣不语,秋扬换了语气,“纪将军,你这不是喜欢,顶多就是一时的新鲜,这是一种男人的占有欲而已,过段时间就会过去了,回府多看看你那些美貌的侍妾,你就会发觉自己只不过是一时冲动而已,而我会将刚才的一切忘记,什么也没听见和发生。”
纪月白一把拉住想要不着痕迹走开的秋扬,“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口才很好,说的很有道理,只可惜,感觉,这种感觉骗不了人,如果你在我没有吻你之前就说了这翻话,或许我会从新考虑,可是晚了……”
“纪将军,就算你是有感觉的,可是,我没有!”秋扬没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他还是执迷不悟。
闻言纪月白眸色暗了几分,将他的手执起,轻声但很坚定的说,“我会给你时间!”然后阔步走向灯火辉煌的大殿,独留秋扬懊恼着急。
这叫什么事呀,越来越乱,秋扬一个头两个大,狠狠的甩了头,不想了不想了,就不信自己不给他好脸子,他那种心高气傲的人能受得了,到时自会退却的。
终于踱回宴席的秋扬,屁股还没坐稳呢,那刚受了刺激还没平复的心脏再次听到一件让她心慌的事。
“皇上,我赤国这次的求和诚意是十足的,不尽献上珍宝、骏马无数,还有我赤国的公主,并且愿意签订互不侵犯的条约。”赤国的特使起坐,大声的述说,一时间停了所有的歌舞,所以人都看向他,与皇上。
早有太监将赤国特使呈上的礼单接了,送到安公公的手中,安公公双手奉接,走到宇文季成面前高举于顶呈上,“皇上,请过目。”
“嗯。”宇文季成微笑着应了一声,拿起了礼单象征性的看了一眼,然后就随手递给了安公公,脸上依旧是雍容威势与淡然而然。
“皇上,请容许我国公主为皇上献舞!”
宇文季成点头,安公公得了示意,高声唱诺,“有请赤国公主!”
立时早已准备就绪的赤国公主婀娜多姿的飘然而至,在这微寒的冬日里,尽然袒胸露臂,只着轻纱,将她性感丰满的身材展露无余,跳的舞蹈也是比较欢快的节奏。吸引着殿上众人的耳目。
秋扬环视一圈,见绝大多数官员都被这异域风情而吸引,扫到纪月白见他正若有若无的笑对着自己,慌忙转移视线。她不敢找寻洛冰,怕他暴露,所以她一眼也不敢寻。再看向张进,只见他清柔如水的看着自己,让秋扬心头一软,他总是默默的藏着他的情,不给她丝毫的压力,秋扬向他举杯,两人相视一笑,共饮一杯。
他们的默契,纪月白不动声色的看在眼中,心中不是滋味,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舞毕,突然,那位赤国的使者再次说话,“皇上,此次求和,不知贵将会下嫁哪位公主与我们王子?”
“朕的公主,都还小,无法担当此次的和亲,不知贵国王子可有其他中意的人选?”宇文季成平淡的说着。
秋扬看着反应如此平淡的宇文季成,他的公主最大的十二岁,小的才三岁,都饶兴逃过了这次的和亲,是不是这样他才如此平静呢?
赤国的使者好似料到会是这般一样,“即如此,那么我想代王子求得第一美人,紫凝郡主,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可是应充?”
底下立刻有着低低的私语之声,被提到自己妹妹的纪月白也成了大家询望的目标,大家都想在他脸上看出一些信息,只是他毫无表情,平淡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