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不能忘。——刘彻《秋风辞》
当初,你也是这么说,对吗?你说,我就好像汉武帝所求的贤才一般令你魂牵梦萦,你……你不是还说过,我就是你的窈窕淑女吗?你说话呀!你说……
她明明知道他不会承认,不会承认认识自己,不会想跟自己这个“水性杨花”未出阁的女人纠缠在一起。她的心已经死了,从前的往往好像在恨恨的打自己的脸一般,那般的甜言蜜语,那般的温柔乡,呵,就在这别人安上莫须有的罪名下,不堪一击。
哦,对了,他还说过,他说,等自己年已及笄,便向爹爹提亲……
不,她不稀罕!这般辜负之人,嫁给他?!呵!呵……不值得啊……自己乃是颛臾大将军的嫡女!怕他个不成!不过就是一介书生罢了,爹爹说过,百无一用是书生,但书生有好有坏,迂腐为酸,但忠吾皇为良,对!不稀罕这种货色!
但,心为什么这么痛啊……不哭不哭……爹娘会担心的……
皎月当下,少女不仅用小巧精致的金剪刀绞去了自己悄悄为自己只做了不到一半的嫁衣,赤色的,禳着金丝边,绣花精美,未成全就已看出了它的华丽。还有那一并绞去的,是那少女懵懂的感情呐。
独行独坐,独倡独酬还独卧。伫立伤神,无奈轻寒著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