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苏昳炀跟我说花球的绳子上有被割裂的痕迹。他已经派人在调查了。”
邢想突然想起来这个事情。
顾宸闻言手顿了顿,鹰隼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寒意与戾气。
他本来以为只是次意外的突发事故而已,没想到居然有人从中作梗。
若我当时没有在现场,那邢想……
顾宸不敢接着想下去。
“嗯,我知道了,我也会派人调查的。”顾宸冷淡的开口,眼底晦暗莫测没有一丝温度。
唯有口中的一股酥脆香甜压制住了他身上的凛冽寒意。
……
……
临波酒店
苏昳炀调取了酒店花棚的监控,发现昨天晚上凌晨两点左右,有一男子偷偷的拿着楼梯,用剪刀把球上的绳子剪了几下。
镜头拉进,是一个青年男人的脸,苏昳炀立马安排人去查找他。
不久
两个保镖将一个男人架到苏昳炀面前,男人神色有些慌张,总是低垂着头,不敢直视他人的眼睛。
“少爷,我们的人在火车站找到了他。他叫吴纪,现在是酒店的修理工。”
苏昳炀眉头紧皱,浑身释放着寒意,“说,为什么这么做?!”
从酒店其他的工作人员口中了解到吴纪是从职高出来的,虽然不太机灵,但老实本分,勤劳肯干。
同事们对他都十分赞赏,听闻他居然做了这样的事情,全都不可置信一脸震惊。
吴纪身子微颤,额间冒出一丝冷汗。
但他依旧闭着嘴巴,紧紧闭着。
苏昳炀的耐性渐渐被磨光,他顺手抄起桌子上放着烟灰缸狠狠砸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
他腾站起身,恶狠狠地向他吼道。
“你再不说就直接把你送进局子,老子让你把牢底坐穿!”
吴纪眼底的惧意更浓,意志彻底被击倒,泪水决堤而出。
“我说我说!呜呜,是俞木兰!是俞木兰让我这么做的!我妈生了重病需要50万,她让我把绳子割断一点点。到时候有人拉绳子让白球打开,绳子自热而然就会断掉。”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进局子里,我妈还需要我啊!!”
俞木兰!
好样的!竟然敢伤害我看上的女人!
苏昳炀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直接带着大队人马去了俞木兰的酒店房间。
苏昳炀一脚踹开房门,里面盘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的俞木兰吓得身躯一抖。
她慌张地穿上拖鞋,正准备看看情况时,却撞见苏昳炀带人走进来。
她惊喜的开口,带着一丝小女生的娇羞:“昳炀,你怎么来我房间了呀?”
苏昳炀满脸不屑,嘴角带着讥讽嘲弄,“昳炀是你叫的吗?!你也配?!!”
俞木兰瞬间就僵硬在原地,他的话狠狠地扇一巴掌。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是你害的邢想。”
他用的是肯定句。
表示他已经查到了。
俞木兰冷哼一声,嘲讽的笑了笑,“对啊,是我做的,怎么,你心疼了?”
不等苏昳炀回答,俞木兰又开口加重了语气。
“也是,你喜欢她,就是因为你喜欢的是她!”
俞木兰歇斯底里道,“都挂她!都挂她!是她抢了本该属于我的女主位置,不然你现在喜欢的应该是我才对!”
“昳炀,你应该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