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吓死了,夫君,我再也不要大半夜的出去了。”
等到回到官驿,今夏这才松开了陆绎的衣衫,她长舒了口气,才发现自己紧张的都出了一额头的汗。
“夫人何时胆子这么小了?”
陆绎看着今夏这个样子十分好笑,可也十分心疼,他拿出当时那个被绣了“夏”的手帕替今夏擦拭着汗渍。
今夏感觉到了那个手帕十分眼熟,她拉住陆绎的手将那个手帕拿过来一看,一脸惊喜。
“夫君,我以为您真的不要了。”
“我的傻丫头为我没日没夜的绣出来的,我怎么舍得扔掉。”
陆绎眼含笑意的看着今夏。
这二人似乎是忘了什么正经事儿让在一旁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的岑福略显尴尬,岑福轻咳了一声。
“大人,夫人,这是属下在树干上找到的。”
岑福这一声,打破了今夏与陆绎的二人世界,陆绎眼神像是要吃了岑福一般瞪了瞪他。
今夏这才想起来有正事儿要说,她看了看岑福递上前来的那细小的东西。
她用手帕拿过那一小块小的不能再小的东西仔细看了看,又拿出自己在地上拿回来的那一样东西。
“夫君,这一模一样。”
陆绎看了看那两个帕子里放的东西,其实他并看不到什么,但是烛光总会有那么一丝丝的忽闪而过,就又让那东西亮了一亮。
“这东西太过细小了,若是不仔细看是真的看不出什么。”
岑福看着那个东西也是费劲儿的很,若不是借着月光他是真的瞧不到这个东西。
陆绎看了看岑福,又看了看今夏,示意今夏继续说。
“但是这东西材质并不坚硬,好像……”
她把那两个帕子小心的放到桌子上,又拿起那个“夏”字手帕摸了摸那里的金线。
“没错,就像是线一样。”
岑福不解,这线哪有会反光的,更何况还这么细小。
陆绎翘着二郎腿看着今夏摆弄那几个帕子,听今夏这么一说,他确实也想到了,继续接着今夏的话说下去。
“这种线不是本身会发光,而是上面加了些东西,让它遇到照明的东西就会亮起来。”
“没错。”
今夏意外的挑了挑眉,她没想到陆绎会接她的话。
“可这往衣服上涂抹这种粉末有什么用呢?”
银线为何会反光这个事情搞清楚了,可是她更加疑惑为什么要在衣服上涂抹一层那种东西,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岑福,你在打探的时候还发现了什么?”
陆绎看了今夏好半天听着今夏嘟囔着那些话。
“回禀大人,并没有其他线索。”
岑福躬身作揖回复道陆绎,却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仔细想了想,又再次回复道。
“还有,有目击人说那两具尸体已经腐烂严重。”
今夏一听到这里,立马摇头否认。
“不可能,尸体腐烂最起码需要几天,那二人也不过才几个时辰,怎么会腐烂?”
今夏一边说着,一边脑中猜测着。
“唯一的可能就是。”
陆绎接着今夏的话继续说。
“这个粉末?”
这三人一齐说道。
这让今夏更觉得这东西不寻常了,她小心的送到鼻子前嗅了嗅,然后立马一脸嫌弃的拿开。
“这什么东西?这么难闻。”
陆绎看着今夏那模样,也生怕她碰到了那种粉末,赶紧接过她手里的帕子。
“今日也晚了,明日再商谈吧。”
陆绎看着今夏虽然面上精神无比但是双眼却已经有些睁不开的样子,结束了这场离奇案件的推测,对着岑福下了逐客令,岑福也习以为常耸了耸肩然后告退了。
“困了为什么不说?”
“案子还没办完。”
今夏说着打了一个哈气,是真的困了。
陆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到今夏身边把今夏抱起来送到床上。
“夫君,你放我下来。”
陆绎看这个样子,只是亲了亲她额头,也不再做什么。
“你累了,明早再想这个事情吧。”
陆绎说完替今夏盖好了被子,自己也把衣衫脱下,搂着今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