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我知道戈壁古墓之后,我在接下来的一个月之间都没有过得安稳过,每天都在想宏老那关于我爹的消息是什么,不知不觉间就要高考了,别的课都是单数分,唯独英语,我考到了四十分,这也算是我的一次胜利,我表姐还请了英语老师吃了一顿饭,英语老师也很高兴,反正也没考上大学,也不用去了,就想着要不要去找宏老问问关于下墓的问题,想想也就去了。
到了珠宝店,我看见宏老的样子也经不再是我一个月前看到的了。
“我来问问这个墓还有多长时间出现,我决定下去了。”我看着那消瘦的宏老,心里想着人对于活着是对么得渴望,“还有十七天,就会出现了,七天后走,我很高兴你能够帮助我,非常感谢!”宏老在那感谢,我就没有在搭理他,出了门:“还有七天了吗?”我看着阴暗的天上说着,回家给齐旻打了一个点话,让他过来,我坐在沙发上想我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王筱潇,我也不知道她考的怎么样了。
接下来的七天,我全部用来和王筱潇共度了,每一天都很充实,我骗她说我要去国外待上一个暑假,去学习经济学,帮我表姐打理公司,我俩在最后一天中相别,或许这是我生命中最后见她了。
第八天,我们在珠宝店的集合了,刘勇也在,我现在想杀了刘勇的心都有了,刘勇也不敢正眼瞧我,我就带了齐旻一个人,我对着宏老说:“你们的装备我要单独的两份,我和你们走但是要保持距离,我不相信你们了。”这句话说得很矛盾,我想知道宏老说得话,嘴上还说着不相信他们,自己也觉得好笑。
几人坐着火车,到了离戈壁不远的一个城市,又坐大巴车来到了一个小村庄,在里面的招待所里睡了一觉,明天就要进入戈壁了,一夜里也没有睡好觉,那导游说,明天没有大风,是进入戈壁的最好时间,不知道那导游怎么算的,竟然连有没有风都能知道,即使没有风,那天上的太阳也是够我们受的了,不知道走了多久,连个城的样貌都不知道,那导游用着生涩的普通话和我们聊天:“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啊!这大戈壁也没啥景点啊!”宏老回答他:“我们是来考古的,看看这戈壁有没有残垣断壁,看看有没有什么参考价值。”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我和齐旻走在最后,负责看着他们,不知道走了多久,宏老看着地图,从前面把地图递了过来,我发现,这里就是这次的目标了,但是已经很晚了,就在这里过夜,一些速食的面,还有一些蔬菜汤,就成了晚餐,我和齐旻在外面转了转,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残垣断壁,只有一望无际的沙子,我让齐旻拿着铲子在地上挖了挖,土里干燥,没有一点水分,古时候的中转站一般都会建在河边,不让它缺水,而且一般都是地下河,这种地下河在戈壁里反而不是那么的容易干旱了,但是这里一点湿润的现象都没有,我怀疑找错了位置。
我回到营地那里问那导游:“你知道这地方曾今有过地下河么?”那导游想了想:“没有啊,如果有的话,就不会拿这么多的水进来了,我是因为这附近都没有补给点,才会让你们多拿些水的。”我又环顾了一周,还是没发现哪里有一些东西能证明这座古城的存在。
“或许是因为地壳的运动,或者是因为别的把河流给吹干了,但是地图标记的就应该是这里,你看从东边进入到戈壁,再走七百米,那就是这里了。”宏老把手里的地图拿给我看,我不会看他们标记的是啥意思,我就看了一眼,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地图上有一个月亮,很浅但是还能看到,那是一轮满月,我看了看天上,今天的是一轮下弦月,我指出来给宏老看,宏老说可能是因为那画年代久了,月亮消失了,或者这月亮只是为了修饰这个,我是不信,古人对于地图这种东西,虽然不先进,但是对于精准非常的苛刻,从来不会画一些不用的东西,我看着天上的月亮若有所思,大概凌晨的时候,我发现那月亮变成了满月,赶紧把齐旻叫了出来,齐旻迷迷瞪瞪的看着我,我指了指月亮,我们看了看四周,发现了一座城的围墙,在白天都没有看见,我让齐旻把他们叫醒,宏老听到齐旻喊,兴奋地跑了出来,大喊大叫着,我们就赶紧收拾东西,骑上骆驼,就赶紧的向那边跑了过去,走了几分钟吧,我们来到了那座城里,里面的场景真的能吓死人。
里面的人穿着西汉的衣服,在里面像是没有灵魂般的游荡,几个人壮着胆子进去了,这条道路像是一个集市,一个人将那笼屉打开,里面都是一些石头,不是包子,我们大概走到了中间的时候,一群官兵围住了我们,那些“人”全都没影了,那几个官兵拿着长枪就要插了过来,齐旻七剑全出,刺向那些官兵,那些官兵都变成了沙子,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街道的最前面出现了一群骑兵,那些马的眼睛冒着蓝火,像极了幽灵,喘息之间,就已经来到了我们面前,齐旻挡在我前面,那剑刺向了那些骑兵,可是那些骑兵被打倒就会变成沙子,有个人用自己的身体试了一下,他以为这都是幻像,结果弯刀一下了把他的头给挽了下来,鲜血溅到了宏老的脸上,几人都明白了,这不是幻象,是真的会死,我们拼命地往后边跑,结果发现,那条路早没了,城门紧闭,进来的路已经被封死了,宏老被吓瘫了,嘴里面哭喊着,我拉起来宏老,带着人往小巷里面跑,左拐右拐,终于甩掉了他们,我们找了一个很深的小巷里休息了一下,我们翻进了一家院子,走进屋里,那炕上竟放着三口棺材,我们打了一个哆嗦,吓得说不出来话,我们在这个院子里休息了一下,我们进来的时候是凌辰两点左右,怎么说现在也该三点了,可是天边还是很黑,一颗星星都没有,不时地能听见骑兵的在院子外面跑步的声音,每次来我们都很小心,大气都不敢出,我们吃了一些干吃面,不敢生火,齐旻和我的身手比较好,上房去观察,看到了更让我们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个县太爷一样的人,正在宣判一个人的死刑,刽子手一刀将那些人砍成了沙子,底下的人还在那哭,声音像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