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齐旻在房上看着那些行刑的人们,就好像是真的一样,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是假的,这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时间的古城,就这样复活了······
“淼哥,你说怎么办。”齐旻看着那些沙子做的人,我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想要脱身,肯定难了。”“为什么,我可以把她们全部杀光!”齐旻认真的看着我,“你想什么呢,这些沙子永远也杀不完。”“那咋办呀!”齐旻好像也有点害怕了,这种怕是已经知道结果是绝望的怕,是没有希望的怕;“我们来时是满月,那么也就是只有满月之后才能出去,现在,只能看着了。”齐旻点了点头,我将他往我这边搂了搂,毕竟是我带他下来的,我一定要带他出去,现在我也很愧疚,几个人轮番看管,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突然,那屋里面的三口棺材响动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屋里,我和齐旻也从房上跳了下来,几个沙子人从里面出来,晃晃悠悠的,齐旻立马将剑拔了出来,我也将那匕首放在了那三个沙人的身前,那几个人没有意识的走着,来到了那广场,呆立在了那里,然后也上去被砍了头,我们在这看着,突然我感受到了一丝寒气,齐旻的反应比我快多了,早已经拿着剑看向了那寒意来源的地方,之间那浓密的槐树上的树杈动了一下,我一刀就飞了过去,只见一个黑影一个弯腰跳便从树上跳了下来,手里握着我的剑,齐旻见他下来,一个蹦弹就来到了那人身前,那人吓得立马跪了下来,“少侠饶命啊!”那人突然说了话,声音虽然小,但是我还能听见,我让他起来,问他是谁,他一站起来足有两米。
“人们都叫我电线杆子,你们就叫我猴子吧,道上也都是这样叫的,我是一个正经的摸金校尉,来给你看看,正经八辈的摸金符,我来这是为了你们要找的东西,但我不是要拿那宝贝,我要的是那宝贝旁边的东西,至于是什么,你们应该不懂,你们肯定想要在月圆的时候出去对吧,没戏,我已经在这呆了两天了,这里他妈的就没有月亮,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时候月圆,我也不敢随便的出去,我带来的几个人都死了,就剩我一个了,我现在是怕了那些骑兵了,打不死,还能把咱们打死了。“
那人一边吃着我们的东西,一边说着,我在下面的叙述中就叫他猴子了,这猴子确实是正经的摸金校尉,那摸金符熠熠生辉,很精美,同时他也带过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没有月亮,我们很难出去了。“那我们还能出去吗?”刘勇说了一句,刘勇看那猴子确实是一个摸金校尉,说话就恭敬了,“出去还是有办法的,但是原路返回不太现实了,但是可以试试往里面走,不要摆出一种不信任的眼神,我从原路走过很多次,都没出去,所以只能往前走,明白吗?真的是,我也是被困得,肯定会和你们一起走的,我不能坑自己啊!”我看着眼前的巧舌如簧的猴子,就将手伸过去,他将手在自己的裤子上擦了擦,就来握我的手,他摸完眼神就变了,“古道背棺人?”猴子看着我说;“是的。”那猴子听完立马就跪下磕了三个头,“如若我死在墓中,还请圣人将我背出去!”说完便起来给了我一张卡,还告诉我了密码,我没收,我和猴子说:“我还不一定出去,在这事情以后再说。”猴子又推搡了几次,我都没收,只好作罢。
“猴子,你还知道些什么,两天了,不可能就知道这些吧。”我将猴子拉过来问了问,猴子小声的说:“这里就像是一个镜像世界,不对,像······永动机,这里的人,不,应该叫沙子,他们就像是一具僵尸一样,那些被砍头的人看不到我们,但是那些砍头的,也就是官兵能看到我们,并且能杀死咱们,我也没搞明白,但是我觉得,机关的解,就在那个判官的身上,但是如果他也能复活那就没办法了,但是我们物理老师说过,谁说永动机就给他一刀,让他明白社会的险恶。到了晚上,你就能看到了,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到了晚上,我和猴子齐旻三人轮番换班,不一会,里面又出来了三个人,慢悠悠的走着,走到行刑台下面,然后再上去,被砍头,猴子冲着我点了个头,然后小声地说:“这个场景我已经看了三天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解这个局了,同行都说,你们背棺人拥有大智慧,那就看你们的了。”我没仔细听他的话,爷爷给我看的那书里面说过,天下没有无解的机关,当每一个你认为无解的机关时,都会有一个很明显的条件是你们见过的,猴子说那个官员有问题,我觉得并不是,而是这里天,这里为什么会没有月亮,我觉得问题就在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了永动机,这条道理中学生就懂,我从房子上下来,看着阴暗的天空,没有一丝光亮。
等等,没有光亮······那我们是怎么看到他们的呢?在绝对的黑暗下,视野在没有微弱的光亮辅助的时候,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如果没有月亮,那么这就是一个绝对黑暗的空间,那么,我们是怎么看到的呢?我又在四周看了一下,很快,我就明白了一件事情,不是没有月亮,而是月亮被挡住了,我看了看表,现在是三点,但是我们都已经不知道是晚上还是白天了,我问问他们,他们也过得糊里糊涂,竟然没有一个人呆着电子表的,也没人拿手机,我们又陷入了僵局,我将我的想法告诉他们,他们对我表示了欣赏,可是欣赏有个屁用,没办法出去啊。
突然,一声唱戏的人的声音划破了寂静,我们突然就打起了精神,赶紧爬到了屋顶上,那个行刑台上的人都已经不见了,在这个城市的最中央,一个宏大的戏台在唱着,底下的那些人都在嗷嗷的叫着,我们赶紧往那边靠,那些官兵也在那里,没有在巡逻,我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几人看着我笑,齐旻关心得摸了摸我脑袋,我知道他以为我傻了,我说了一句所有人都兴奋的话:“我们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