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给扎破了,有血从伤口中一点点流出来。
“这皮肤还真是好啊,吹弹可破!”
安向暖想要挣扎,无奈刚醒身上没有多大力气,而那个人抓紧她的手腕,又是用针尖狠狠的刺入安向暖的手背血管里。
啊!
安向暖疼的叫了一声,视线也渐渐清晰了一些。
“叫什么叫?我以为像你这种女人脸皮和手皮一样厚,没想到那么不经扎,这就破了?真是烦!”
“你是谁?”
安向暖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警惕的望着眼前的女人,这女人穿着白大褂,头顶戴着护士帽,戴了一个口罩,只能看清她的一双眼,是那种黄褐色的眼珠,很好看,但也充满了怨恨。
“你不会是傻了吧?没看到我穿着护士装,是这里的护士,也是派来专门看守你的。”
她说道这里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看,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我不需要,你走吧!”
不管她是好是坏,从她刚才将她手扎破,还有对她的态度上,安向暖都不觉得让她留在这里对她是好的。
女护士万秋并不打算走,还在那阴阳怪气道:“我倒是想走啊,可我也不能走啊,我要是走了,会让我男神不高兴的。所以你也别以为我是为了你才留下来在这里的,我现在甚至看到你,都觉得你神烦!”
“既然烦我,何必这么虚伪的留在这里?”
安向暖最不喜欢的就是和不喜欢的人见面,她起身穿上鞋子走到了病房门口,将门打开,“走吧,门我给你打开了,要走赶紧点!”
“你……不识好歹!还真以为我愿意看着你啊?看到你每一分每一秒我都觉得反胃!”
安向暖看到那女护士气呼呼的走了,她却没有心情,也没力气跟这些人争斗这些小事。
她在病床头找到了手机,想了想先是给小海住的疗养院去了一个电话,得知小海还好,她才放了心。
给小海打过电话后,安向暖还给陆雯雯打了电话。
“雯雯……”
“阿暖,你在抚州玩的怎么样了?”
去抚州的事,是安向暖那时候跟陆雯雯微信上说的,但后来发生的事安向暖倒是没有跟陆雯雯提起。
“我回来了!”
“什么?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你在家吗?我关了店门就去找你!”
本来应该安向暖多关心下陆雯雯的事情才对,要知道陆雯雯可是因为李嘉明曾经背叛自杀过一次,她也害怕因为李嘉明结婚的事她会想不开又要做做出什么傻事。
可现在倒好,倒是陆雯雯担心起来她了。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夜晚出门做什么?太危险了,明天白天抽时间再来我家找我吧!”
“也好,明天我去找你,你在家早点睡啊,出去玩其实也花钱又累人的,不过你心情能好点就好!”
“是的,你别总说我,你自己也要保重雯雯,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安向暖跟陆雯雯通过电话后,这才静下心来想一些事,比如她这次回来的航班消息是谁透露出来的?
要是李玉琪真的在医院生死未卜,那还有谁会针对她?
当然还有一件事,就是最后是谁送她去了医院?
是秦洛城吗?
安向暖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是他,他应该在医院陪着李玉琪,寸步不离开她才对!”
她这个人做事不喜欢拖泥带水,她立刻给韩秘书打了电话,让他好好查一下那些记者是怎么知道她回来在那边堵她采访。
韩秘书倒是也跟她说了一件比较重要的事,“安总,公司最近的状况不是很好,尤其股市上一直在跌!”
“知道什么原因吗?”其实她也有些预感,只是还不好立刻做出判断。
“有人在网络上公布了你和秦总在酒店里的照片,现在转发量已经很多了,想必有很多人都已经看到了,所以觉得安氏集团不是一个靠谱的公司,在公司现在股市下跌的情况下,很多合作公司也取消合作,股民撤股,情况不是很乐观。”
安向暖没立刻做出答复,那边韩秘书又问,“安总,要不要将网络媒体的消息都给封锁掉?”
“先不用封锁,以免有些人会用这件事做噱头,说我们心虚害怕了,这样只怕会让股市更下跌。这样你先查出来是谁最先发布的这些照片和新闻,追溯到最开始发布的人,这一切都好办了。”
“是,安总!”
安向暖打过电话后,感觉情绪有些压抑,本来就身体不舒服,现在又出现了这么多的事。
她总觉得这件事要是李玉琪一个人,未必会有这么大的能耐,可能还会有别的人?是谁,她一定要调查清楚了。
隔天,安向暖一早就要办出院手续,正好赶上霍江衍要下班。
“小暖?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就躺在床上休息,药还没给你用完呢!”
“不用了江衍哥,我感觉现在好多了。”
“可昨天万秋说你的情况不是很好,她给你输了那些药液似乎对你不太起什么作用?我在看看,需不需要给你换药。”
万秋?安向暖好像猜到了,那个女护士应该就是万秋吧,不过她和她真的没什么仇怨,干吗要这样针对她?
“不用了江衍哥,我真的没事了,我去拿一下东西就先出院了,要是有事,电话联系!”
“你有事的话,那我不耽搁你了,但你的身体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会的!你放一百个心好了。”
安向暖和霍江衍聊完之后,她拿好自己的东西,准备出院,在外面等车的时候,看到一辆计程车朝着她这边开来。
安向暖招了招手,那辆车问了安向暖去处,安向暖说了景阳街五号,司机说那边不去就开走了。
她觉得今天的天气不太好,阴云密布的,空气又有些冷,冻得她有些发抖,本来站在街边等着出租车有些心急。
一辆红色保时捷车停在了她脚边,车窗打开,一张画的精致的小脸露出来,“你好像在等车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