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此时愣在了原地。
夏尘隐约听到远处传来了笛声,不知吹的是什么曲子,却让人感到异常的幽怨。
小宇此时回过了神,叫出了声,“你们看,这是...!!”他激动得指了指湖里,湖里有一个长长的触角伸了出来,紧紧得勒住了老王的尸体,打算往湖底沉去。
二叔突然脸色大变,“都别看了,都别看了!唉!看来咱们惹上事了!”
众人还正陷入失去老王的震惊和悲痛之中,这时又频频出现怪象,不由得让他们脊背发凉。
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而二叔作为一群人里年纪最大的,怎么说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
于是众人不再管这么多,打电话报警,并向警方汇报了大致经过和老王的投湖地点后,便待在湖边等待警方的到来。
几个人坐在车上,一声不吭。
“你们能听到笛子的声音吗?”夏尘还一直盯着湖面,其他几人低着头,都避免再次看到这片湖。
房东摇了摇头,“听不到!什么声音都没有啊!”其他几人也纷纷摇头。
夏尘竖起了耳朵,“像是从传湖里传来的!”
“你幻听了吧!”房东拍了拍夏尘的肩,尽力咧了咧嘴,他尽量让气氛不再显得那么的死气沉沉,但绞尽脑汁,却没有找到合适的文字。
“嗯...在那个地方...”他回头看了看身边这几个人,二叔在低头抽着烟,眉头紧皱,房东目不转睛得盯着他,小宇时不时得发抖。
他将手放了下来,“或许是我幻听了吧!”
警察快速得赶到了现场,并集中了大量的警力去打捞老王的尸体,他们被带到了警局去做笔录。
大约四个小时后...
“结束了!”警察看了看笔录,“你们可以回去了,有什么消息,我们会通知你们的!”
出了警局,小宇悄悄在二叔耳边嘟哝了两句话,二叔用眼神向他示意。
这一切被夏尘看在眼里,他安静得看着远处的两人,有些好奇他们在说着什么。
房东吃着买来的蛋挞,看着手机新闻。
回到家后,夏尘没有洗漱,身体告诉他,他缺一个好觉。
他躺在床上,“睡吧!睡吧,年轻人,你该睡了!”他告诉自己。
脑中的神经元开始活跃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蜘蛛一样,为他编织着梦境。
他又回到了古代,此时的自己正躺在了床上,白衣男子正端坐在他身边,正闭目眼神着。
“先生没事吧!”察觉到夏尘已醒来,白衣男子先开口说了话。
“你是怎么知道我醒来的?”
他睁开了眼,没有理会夏尘的发问。
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夏尘,让他有些不适应。
近距离观察这位男子,夏尘非常得诧异,这位男子的眼瞳竟是红色的!
“先生睡了三天三夜,想必定是饿了吧!”
男子吩咐手下人准备了饭菜。
饭菜呈上后,白衣男子寒暄了两句。
“先生尽管享用,当在自家便是了!”
夏尘狼吐虎咽得吃着饭菜,虽然现实中的他并不饿,但在梦里却真的像三天没有吃饭一样。
“先生用完菜肴,好生休息,明天我会亲自观摩先生的表现!”
夏尘有些摸不着头脑,“请问,你口中所说的,是何表现!找我来,又有什么事求我呢?”
男子从下到上打量着夏尘,“先生说笑,我樊某人虽不才,但看人乃一绝,先生当日能斩杀民间鬼怪,众人皆有所闻。”
他顿了顿,“先生今日入军营,此乃大展身手、扬名立万的大好时机!明日乃先生先前答应之日,请先生定要展示昔日斩妖之力!”
夏尘听的一头雾水,“斩妖,斩什么妖?我何时...”
白衣男子不等夏尘把话说完,便向夏尘作了作揖,告辞离开了。
夏尘此时也醒了过来,他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
睡眼惺忪得从床上走下来,打开门后,“谁呀!真...”
还没看清眼前的人,便被一个麻袋给套住了头,被人用力打了两棒,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老王去世的消息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
几个人在村里散播着不同的版本,其中有一个版本是这样说的:先前有个算命的,二十年前来咱村,早就算出老王此生有一劫,此乃生死劫,如果度过了,便是偷天换日,以后可长命百岁,若是度不过,那就阴阳两隔!”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说的原话,一整个上午,她逢人就提,每说完一遍,最后都要加上一句,“这是命啊!”好让整个故事更意味深长。
蝉贪婪得吸允着露水,村口的鸡还在叫着...
那个老太太跟一个陌生人,说完她知道的那个版本后,便急匆匆得赶回家做早饭。
回家途中,一辆卡车从她身边驶过,还发出了“呜呜”的咆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