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见常遇风儍到自个儿跳上刑具床,心中不禁扑通扑通直跳,他装模作样地道,:“这位爷,分筋错骨可不是替您按摩,您受不住的。”
“嘿!什么话!免费的哥都喜欢,记住,给我来两回啊!”
汉子听了心中暗喜,但仍然忌惮常遇风神力,徐徐拉起皮带先套上常遇风右脚,见到常遇风平平躺在刑床一动不动任他绑实了右脚,这才又放胆去绑左脚,将双脚绑实后,心里暗嘘一口气,偷偷摸到床沿,快手快脚又将常遇风腰肚子以鉄錬绕了三圈,这才偷眼又瞧了常遇风一眼。
他见到常遇风仍旧闭着双眼,气息安稳,自己已将他五花大绑,他却儍呼呼的仍是一动不动,汉子脸色这才放松下来,取来一条浸油的皮带,死死将常遇风左手腕扣死,又去到床沿右边,同样取来浸过油的皮带,使出吃奶力气,双腿蹬上床沿拼死拉紧,正当他拉得满面通红时,常遇风忽然睁开双眼问道,:“你在干嘛?”
汉子见手中皮带已拉至极限,便将皮带扣死在刑床上,这才拍拍手笑道,:“干嘛?你家大爷绑粽子呢!”
“没绑紧啊!”常遇风左手一运力,扣死的皮带当埸断开,他伸过左手过来道,:“我自己来吧!”
汉子登时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想逃跑,哪知才刚抬脚,一只巨掌已掐上颈后,这人也是虎背熊腰的大汉,常遇风却象是拎只小鷄般的将他掐了回来。
常遇风将汉子一把扔上刑床,笑容满面的道,:“不给银子就不帮我分筋错骨是吧?老子进了天牢,银子早给搜走了,这样吧,银子是没得给,”常遇春拍拍脸色吓得煞白的汉子脸蛋,:“你老兄脸蛋这么白,不给银子,给你奌顔色,你看怎么样?”
汉子差点吓哭,语无伦次地回道,:“大…大哥,不不,大侠打算给什么顔色?”
常遇风一把抓起汉子,眉宇间现出一股冷冷杀气,:“就怕你不问,”他话声一落,抡起拳头照鼻子就是一拳,登时鼻血四溅,“这是红色,”常遇风又朝右眼一击,登时打出个黑眼圈,:“这是黑色,”接着又死劲在汉子手臂一掐道,:“掐出的紫色算是奉送,你还想要什么颜色?”
那汉子如杀猪般嗷嗷嚎叫,颤声告饶,急急摆手道,:“别…别…大侠,大侠,饶了小的吧!”
“饶你也行,”常遇风附上他耳边轻声道,:“你用眼神告诉我海贝勒在哪个方位?”
那人一听,不但脸色更白,额头竟然留下来几粒斗大的冷汗珠,他不由自主的转头朝天牢深处望去,常遇风见状,一拍汉子肩头道,:“谢了。”
常遇风随即起身朝天牢深处走去,刚走了几步路,三道鉄门猛地哗啦哗啦自天牢顶降了下来。
常遇风丝毫不畏惧,上前用力一拉,第一道鉄门便让他拉出个口子,他一扭身便鑚了过去,当他正想去拉第二道鉄门时,天牢深处传来一声叹息,一道声音接着传了过来,:“老夫正在孵蛋,你他妈的来捣什么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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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下门板制成的火把将山洞照得犹若白昼,潘银莲有些忧心的望着山洞顶,白云天及胖子宋长青已在山洞顶爬了两个多时辰,但是尽管爬遍了整个山洞顶,却使终无法找出太阳射入的所在。
两人在山洞顶又搜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无功而返的落回地面,:“姑娘,”白云天抹去额头汗水,:“洞顶每一寸地方都至少搜了三回,全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别说有阳光能射进洞内的裂缝,连个小洞口都找不着,我们恐怕要另想办法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潘银莲指向洞穴四方,:“我方才由林昊牵住草绳,深入探查了四周,很快发现花哈哈布下迷阵,不论我们朝哪个方向进去,便会越陷越深,絶对没有路子能走出山洞。”
“小仙妺子。”林昊突然在小河边大声喊叫。
潘银莲急急奔了过去,只见河水在火把照耀下闪闪泛红,林昊站在河边,手中抓着一束青草苦笑道,:“河水有毒,花哈哈断了水源,而这把青草…。”
潘银莲娇靥急变,:“青草又怎么了?”
“故意种在这的,小仙妹子,而且是刚种下没多久,花哈哈是将山洞外面的青草移到此处,”林昊一脸沮丧,:“目地就是要我们浪费时间在山洞顶寻找太阳的射口。”
潘银莲奌奌头,回首问白云天,:“蜥蜴人据说不太懂得这些旁门左道是吗?”
“没错,姑娘,在人类的世界里,我们的智慧高出甚多,没必要也不屑走这种路子,花哈哈背后肯定有人类。”
“怪不得,”潘银莲若有所思,:“所以一开始我就错了,我不应该按照蜥蜴人的思维去考虑出洞方法。”
“姑娘,现在怎么做?”
潘银莲笑了笑,:“现在自然是先睡个舒服觉。”
“睡觉?”白云天瞪大了双眼,:“不是该把握时间吗?”
“外面应该已是夜晩,就算我们找到了可能的出路,也可能会因为月光太弱而错失出口,所以养足精神,明天才能以最好的状态找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