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地上铺的是世上最细柔的波斯手工地毯,地毯上摆放的是一套精美絶伦的的胡桃木椅子,椅子上置放着一张小羊皮,小羊皮上面坐着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美女见到了常遇风便嫣然一笑,抬手松开发髻,放下盘起的一头金发,眨巴眨巴碧眼,俏美的鼻尖微微一动,伸舌舔了舔厚实的双唇。
常遇风看得两眼发直,心神俱醉,咕噜一声咽下一口口水,大步流星走到美女身前,伸出巨掌一把摸上吹弹可破的脸蛋,他摸得很专心,也很细心,摸着摸着忽然想起了潘银莲,便急忙收回巨掌道:“妳脸蛋很好。”
如花似玉美女又是嫣然一笑,水袖掩嘴轻声回道,:“大人,我脸蛋好,其实身子也好,又滑又白又香又嫩,大人如果喜欢看,小女子可以脱下衣服,大人想看多久便看多久,而且大人如果喜欢,还可以…”
常遇风一摆手不让如花似玉美女往下说,他转身朝四周望了一眼,看见墻上挂着一把长剑,他目光盯着长剑好一会,才又笑了笑对着如花似玉道,:“妳如果眼睛再大些,鼻子再翘些,嘴唇再厚些,小脸再滑一些,说不定我便会想再看久一些。”常遇风说完,目光又游回了挂在墻上的长剑。
“那是秦始皇身边的宝剑。”如花似玉眼中起了一丝哀惌。
“好长的宝剑,”常遇风呵了口气。
“荆轲刺秦王时,秦王拔不出来的宝剑就是这一把,这把宝剑就是秦王身边的蜥蜴人替他打造的,削鉄如泥,这种鋳剑技术,再过一千年也不可能打造的出来,只不过再锋利的宝剑,如果不能顺利拔剑,那么便是废鉄,常大人,你懂我的意思吗?”
“不懂,我只懂三样东西,弓箭,美酒,白花花的银子。
“大人莫非不懂柔情蜜意?”
“难道妳懂?”
如花似玉一撩裙摆,露出白花花的长腿,:“大人,我的腿柔情似水,”如花似玉一拨秀发,嘟起娇艳欲滴的丰厚朱唇,:“大人,我的唇蜜意盁然,”如花似玉探前两步,伸出长腿勾住常遇风的腰,玉臂揽上他的颈,吐气如兰,风情万种的道,:“大人,您说我能不懂?”
“妳当然懂。”常遇风伸手挪开颈上玉臂,巨掌掰开腰中长腿,笑咪咪的道,:“可是我已经名主有花,无法消受姑娘盛情。”
一阵笛声突然自大厅上方响起,音色优美,曲调清柔,随着笛声,一道秋千缓缓下落,秋千朴实无华,一块简单的木板,两边吊着树藤,笛声一停,一道女声清唱道,:
“晚霞轻轻浅唱终曲”
“天幕悠悠降下尾声”
“请君别像流星划过夜空”
“留下地老天莣”
“留不住君的身影”
“请君别像笛声吻乱桃花”
“吹起多少轻狂”
“吹不回君的清香”
“请君别像孤雁飘向远方”
“带走人间沧桑”
“带不走我的忧伤”
“落花轻软怜我情浓”
“月色迷朦舞我长歌”
“请君看我一眼”
“最后一眼”
“好让我梦中追寻”
随着歌声,一位赤足少女坐在秋千上缓缓落下,她脂粉不施,清新絶俗,美得不带一丝人间烟火气,可说是天下絶色。
常遇风定了定神,大步流星走向少女,伸出巨掌握住少女玉足呆呆地道,:“好漂亮的脚丫。”
那女子掩嘴轻笑,抽回玉足道,:“公子,有人赞过我的歌声,有人喜欢我的脸蛋,公子是第一位欣赏我脚丫子的男人。”
“是吗?柔若无骨,我可以把玩一下午。”常遇风边说边抬头问道,:“能再摸一回吗?”
“能。”
常遇风这回摸得很细心,也很专心,然后他又想起了潘银莲,然后他决定继绩把玩。
那夜鼓声又咚咚,吕布战貂婵,长江浪涛涛,一浪又一浪,有时是娇滴浪吟,有时是雷劈涛声,终于黄河入海流,一泄走千里,常遇风顺利拔出长剑,他不是废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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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郎眼睛突然盯上常遇风腰上的长剑,:“好长的一把剑,能让我看看吗?”
“能。”
“真是把好剑。”小六郎抽出长剑,手指轻抚剑身,忍不住的爱惜油然而生。
“喜欢就送你,宝剑赠英雄本该如此。”常遇风随口说道。
“我…我…我…。”小六郎心喜莫名,想收却又不能。
“我什么我,我你个宝剑,”常遇风有些不屑地道,:“就是把长剑,又不是长弓,也不是美酒,更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别小鷄肚肠的,送你就收下吧!”
“那…那我却之不恭,收下就收下吧!”小六郎喜上眉梢,将长剑插上腰间,喜滋滋地抬头道,:“常大哥送我这么厚的礼,兄弟我无以为报,就送常大哥入天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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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鸭子说地狱就是天牢,天牢就是天堂,只是这个天堂不一样。
常遇风一脚踏进天牢,踏上的便是波斯地毯,柔软细腻光滑,地毯上摆放着一具一具形形色色的刑具,每具刑具都擦拭的光亮如新,每道刑具旁都站着一位雄纠纠气昂昂,裸露着上身的大汉。
站在头排的大汉见到常遇风进来,一脸横肉上的鼻子喷出一个气泡,他抬手拧出鼻涕怒道,:“老子这正缺个尿壶,臭小子脑袋偏偏长得圆不隆咚,大奶奶的,到时候你家爷爷撒泼尿,难不成还得伸手扶住你个狗脑袋?”
“那好办,”常遇风双臂上下一顶,扣在脖子上的枷锁应声裂开,他大脚一拨,拴住双脚的鉄鍊如纸片般散去,常遇风向前一步朝那大汉又道,:“你这脑袋瓜子长得方方正正,当尿壶正合适,哥哥这就帮你摘下如何?”
那大汉见常遇风神力惊人,一听他想摘下自己脑袋,登时吓尿,一步步后退道,:“大哥好意,兄弟心领,兄弟一向是自然干,不敢劳烦大哥。”
常遇风不理会他,走到第二位大汉身旁,指着他身边的刑具问道,:“这玩意好得意,怎么个玩法?”
“大…大哥,”大汉口舌打结回道,:“这…这不是玩具,是…是分筋错骨的…的那个…那…那个…。”
“哟!还有这种好玩意?”常遇风开心地笑了起来,:“拉一回要几钱银子?”
“不…不收…大哥…不收银子。”
“免费?”常遇风喜出望外跳上刑具道,:“那快给哥哥拉上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