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二楼干嘛?”
“在朌我上去。”
“你上去又干嘛?”
“去看她。”
“她有什么好看?好香吗?”
“嘴甜。”
“你尝过?”
“一会儿尝,下嘴酒,甜蜜糕都带着呢!”
“那我也想尝尝?”
“你不能尝,你嘴臭。”
“那我上去干嘛?”
“一旁看着老子亲她香唇。”
“你是她情郎?”
“亲过了就是。”
小灰人不求人眉头一皱,:“怎么听起来象是小楼会情郎?”
“那是,”常遇风笑道,:“小楼将有番情愫,该是醉后方知未饮。”
“你醉过?”
“心醉。”
“咱们还真是好兄弟,”不求人也笑了起来,:“你是心醉,我是神迷,八猫姑娘老是迷得我晕头转向的。”
“那挺好,你就继续吧!”
“我继续什么?”
“继续转你的春秋大梦,千万别醒过来。”常遇风话声一落,“登登登登”上楼,口中喊道,:“欲尝美人唇,更上一层楼。”
不迷人也急急吼道,:“高处不甚寒,心中有把火。”
三人上到二楼,见八猫洞主正笑咪咪坐在窗前,抬手轻轻抚弄发鬓,她头发浓黑若墨,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一张小脸蛋吹弾可破,娇嫰欲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风情千万。
不求人一抺流下的口水道,:“八猫姑娘,我对妳心仪已久,能去妳怀中坐坐吗?”
八猫洞主杏眼一飘回道,:“你能坐怀不乱?”
“我不是潘安那儍子,若是坐上姑娘怀里,自然要上下其手,欲罢不能,姑娘也可算是正中下怀。”
“唷!”八猫洞主掩嘴一笑,:“那你还不快过来。”
不求人听了心中一喜,自常遇风肩头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哪知刚落在窗前,一根大棒“忽”一声敲上他的大脑袋。
不求人毫无准备,大棒砸的正着,一棒子便将他敲昏倒地。
常遇风大脚一伸挪开昏死在地的不求人,撇撇嘴对八猫洞主道,:“妹子为何拿棒子打他?”
“没办法,”八猫洞主两手一摊,:“妹妹我手里没刀。”
“喔!”常遇风奌奌头指着窗户,:“棍子是撑开窗户用的吧?”
“正是。”
“给我。”
八猫洞主顺从的交出棍子道,:“妹妹不会拿棍子打常哥哥的。”
常遇风笑笑接过八猫洞主手中棍子,又去撑起窗户之后,突然一屁股坐进八猫洞主怀中笑道,:“世事难料,棍子还是撑起窗户我才放心。”
“世事虽无常,”八猫洞主死死搂住怀中的常遇风,:“常哥哥姓常,你得常常搂着我,无常可不行。”
常遇风象个小婴儿般乖顺,:“即然让妳搂上了,有什么就说吧!”
八猫洞主甜甜一笑,:“常哥哥快人快语,你姆指上的板指那么耀眼,妹妹想要。”
“一句话的事。”
“常哥哥肯送我?”
“不送,哥哥那句话的意思是,想要板指,就先踏过我尸体。”
“那怎么行,哥哥你是龙族人,那可比神仙还难杀。”
“喔?”常遇风奇道,:“妳是说龙族人死不了?”
“是杀不了,”八猫洞主浅靥轻笑,:“常哥哥莫非不知道?”
“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小鸣呼也没说过。”
八猫洞主望向坐在肩头的日月童子,:“唷!小叔叔也来了,姪女失礼,没瞧见您。”
“没事,”日月童子站起了身,:“方才叔坐着,一般人眼里没有叔。”
“姪女心中有叔叔。”
“大吉利是,在妳心中?那不成了牌位?叔叔还年轻,再活个几千年,或许会想死,眼下不急。”
“唉唷!叔叔,都说好人不长命,让您活着会坏事,我常哥哥好象便让您给带坏啦!”
日月童子“哼”了一声,姆指朝常遇风一指,:“叔叔有大个当靠山,小姪女,妳怕是动不了我?”
“喔?”八猫洞主杏眼一转,:“常哥哥,是这样吗?”
“一句话的事。”
“唷!又得踏过常哥哥尸体?”
“哥哥我早烦死这小不奌,前两天我还一脚就踢飞他,可惜小不奌不识好歹,死皮赖脸又回到我肩头,所以我可不是他靠山。”
“那…妹妹能动他?”
“咚咚完,妹子随便动。”
“咚咚?咚什么?”
“男大当咚,还会有什么?”
“啊!”八猫洞主失声叫道,:“常哥哥,妺子是猫啊!”
“母猫。”
“常哥哥是龙啊!”
“飞龙在天在地,都是公龙。”
“不行的,常哥哥。”
“我脱了袜子咚。”
“您光了屁股咚也不行。”
“穿着裤子怎么咚?”
“唉呀!不说了,羞死猫。”八猫洞主话声一落“咻”一声化成一道白光自窗户窜了出去。
她一离开小楼,常遇风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动手。”
他两人身手敏捷,迅速在小楼内四处搜索,常遇风边搜边问,:“小呜呼,咱们要搜索的棍子长什么样?”
“长得象棍子,大个,”日月童子瞪着常遇风回道,:“你以为会象什么?”
“我的意思是…”常遇风挠挠脑袋,:“这么重要的如意棍,那八猫洞主自然保护隐藏在找不到的地方,这怎么搜索得出来。”
“一定在小楼里,大个,如意棍这么贵重的法宝,八猫洞主一定会放在近身之处。”
常遇风嘴角一撇,:“那她为什么不拿如意棍敲不求人?”
“拿法宝敲那玩意?那不是…嘿嘿,大个,你还真聪明。”日月童子一个箭步飞快冲向窗台,他动作虽快,只可惜白影身形更快,日月童子眼前一花,白影已落地。
八猫洞主拍拍胸口,一舞手中如意棍开口道,:“差点上了二位的当,若是让你们得到了如意棍,那就玩完了。”
“妹子说笑了,”常遇风慢吞吞坐了下来,:“江湖上丐帮拿得是打狗棍,妹子拿着棍子敲地上那条灰猫,妹子的敲猫棍哥哥怎会有兴趣?”
“常哥哥姆指上戴着太极板指,妹妹我手里握着乾坤如意棒,所以妹妹才能与常哥哥平起平坐,把酒言欢的。”
“那…酒呢?来了有一柱香的时间了,哥哥一滴酒也没尝到。”
“别急,常哥哥,再等半柱香吧!”
“半柱香很久喔,干嘛要等?”
“因为奶酒在我爹爹那里,他正在来的路上。”
“死老头也来?”日月童子眉头一皱,:“他来干嘛?”
“呵呵,”八猫洞主掩嘴轻笑,:“自然是来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