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仁剩说:“其实也没啥,就是个小失误而已。我是没想到这两手机音量这么大,当然,再大的音量本少爷也能抗住,问题不在于音量大,而是在于这样两个大音量手机同时放在一起会产生这么大的共振,跟好油给一样,尤其揣裤子里贴着大腿的肉,那冲鸡波,人根本扛不住,才肚了两下,我下身就跟挨了四铁锤一样,肾都快震出来了,麻得现在都没有感觉……”
黄寡妇听了又心惊肉跳起来:“那岂不是坏了?要不还是弃车保帅吧……”
“你怎么就知道弃车保帅!”惠仁剩的火气瞬间冒起来:“我不弃!本少爷这样的男人,什么样的打击都扛得住,不会有问题!就算有问题,我宁愿弃帅保车!”
话是说得硬气,身体却是不由得乱抖,一抽一抽地,那痛里带麻,麻里带痛的感觉让惠仁剩嘴里“嘶嘶”地吸凉气,不时滋儿哇乱叫着,他问道:“本少爷鞋湿了没?”
黄寡妇看了看:“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惠仁剩心说:“那就说明不算太严重,没丢人丢到家。”他试着想要站起来,结果双腿麻得要命,刚支棱了一下,立刻又摔躺下了。
“啊!太难受了,我的腿就跟蹲厕所蹲了五个小时差不多,你快给我揉揉。”惠仁剩惨叫连连。
黄寡妇施展出按摩手法来,帮他舒筋活络,一开始碰一下惠仁剩就惨叫一声,后来才慢慢可以忍着接受。黄寡妇的手法可不一般,搓骨揉背那也是温州一绝,真乃妙手回春,半个小时后,惠仁剩就从惨叫转成了舒服地哼哼。
黄寡妇累得够呛,满头大汗,手都抽筋了,之前甩甩手已经把力气用光了,这会儿又按摩这么久,她终于没了力气:“你是不是差不多了?应该好了吧。”
刚一拿走,惠仁剩又叫唤起来:“别、别、别停,再揉揉,再揉揉。”
黄寡妇说:“那你得加个钟!”
“那还是算了。”惠仁剩扶着地缓缓站了起来,踢踢腿,跳跳,感觉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他得意地笑起来:“哈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真厉害,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手!”惠仁剩竖起大拇指。
“哼,姐会得多呢,姐才不是一个没有技术的女同学。”黄寡妇听到他的夸奖,也很开心,笑了出来。
这“噗呲”一笑,正映上了冉冉升起的朝阳,黄寡妇高高的颧骨上仿佛是洒上了一片红晕,那么的娇羞可人,巨大的双眼里满是温情,在眼角荡漾着流淌出来,皮肤白里透红,吹弹可破,惠仁剩痴痴地看着,一时竟忘了其他,他喃喃说道:“多谢你……要是没你,我这会儿还躺地上起不来呢,刚刚我受伤倒地,你那么惊慌失措,为我关心,为我牵挂,本少爷自从来到这里,还从没有人这样关心我……”
说着说着,他就撅起了那二尺长的嘴,顶了过来,黄寡妇不愧是一个敢作敢当敢爱敢恨的女人,毫不畏惧,大大方方迎了上来,二人双唇一碰,一股温热的感觉带着电流便迸发出来,蜻蜓点水地试探立刻变成了如胶似漆地火热舌吻,再也分不开。
“这年轻人,卧槽,这胆儿也太大了!”一声爆喝打断了两人的热吻,他俩回过神来,见原来是来了一波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在冲他们喊:“大庭广众之下就又亲又抱,成何体统,我都看了快半个小时了,你让我们还怎么跳舞!”他们怒气冲冲地瞪着二人,旁边的音响里正在怒唱:“正道的光,照在了大地上——”
惠仁剩一看对方人多,还在发愣,想应对的方式,黄寡妇已经跟斗鸡一样地回骂了,她可从来受不得一点气:“你管我,这是你们家的吗?”
“你干扰到我们了,我们当然要管!不要脸的货!光天化日就亲亲抱抱!”大爷大妈人多气势大,再加上接着音响,说话是震耳欲聋。
“这是公共场所,只要没违法违规我想干嘛干嘛,你们算老几,来管我?老不死的东西。”黄寡妇手一挥,翻了个白眼。
大爷大妈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一下子就炸了锅,这就要动手:“敢这样跟我们说话,太没有教养了,今天就教训教训你们!”
大妈们呼喊着扑过来,声音个个都顶得上惠仁剩,只是喊的具体什么内容,没人能听得清,那种声音尖锐刺耳,你也不敢听清。大爷们则在一旁撸胳膊挽袖子,也是一副要打人的样。
“好啊,姐今天就跟你们玩命!!!!!”黄寡妇尖叫起来,也是刺耳欲聋,就要往上冲,却被惠仁剩一把拉住了。
“别别别,咱们还是走吧。”惠仁剩没有丝毫的战斗欲望,他是害怕了吗?并不是,他是心里惦记着练舞的事,知道时间的宝贵,不该浪费在这些纠缠不清的事情上,况且他现在也经受不起伤病了,所以决定息事宁人。
“不行!姐的高贵不允许我退缩,姐要和这帮老娘们决一死战!面对疾风吧!!!呸!呸!呸!呸!”
惠仁剩忙抱起她:“冷静,冷静!寡寡,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他几乎是扛着黄寡妇离开的。
来到另一处偏僻之地,黄寡妇气还没消,嚷嚷着要回去跟他们干架:“谁让你拦着我的?放开!太气人了。”
惠仁剩苦劝着:“不可以小不忍乱大谋啊。”可自己心里也是一大堆气,要不是为了练习才艺,他早就冲过去了,难道他惠仁剩王子是一个受气的人吗?还不是没有办法。成大事者,总是要放过一些小事的。看黄寡妇这激动的模样,惠仁剩心里也是心疼了一秒,为了不让他继续怄气,他想尽办法去转移她的注意力:“别去了,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呢,你不想看我学习甩甩手的成果了吗?”
黄寡妇气哼哼不说话,双手抱在胸前,尖锐的下巴抵在锁骨,把头扭在一旁,表示自己根本不想看。
可是这个动作,惠仁剩明白,就是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