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浴室.
萧寂戴上手套打开马桶的盖子，拿着勺子盛出水装进玻璃管里。装完把玻璃管递给了吴戈，走出来对外面的警察吩咐道：“守着，别让人冲水。”
“好的，老大。”
萧寂和吴戈回了刑警大队。
法医室.
楼下的警察在收到尸检报告后的三十分钟突然上楼来了法医室。
“怎么了？”姜念久给气息不稳的小张同志倒了杯水。
“姜医生，你觉不觉得有点熟悉？”小张指着杏子味和排风扇说。
姜念久点头。
“当然熟悉。”萧寂人未见声先到。
过了一分钟萧寂走进来了。
“记得几年前很火的那部日本推理电影吗？《白夜行》”萧寂问。
姜念久和小张都看过，只是时隔几年一时没想起来。萧寂一点两人就想起来了。
“男主桐原亮司用氰化钾杀害今枝先生的时候开了排风扇，氰化钾就是杏子味的。”小张说。
氰化钾只要接触皮肤伤口或者微量粉末就足以中毒身亡，更何况钟牧这样喝了酒的心脏病人估计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由于氰化钾有杏子味放在食物或饮品里很容易被发现，所以凶手模仿了《白夜行》里桐原亮司的作案手法将氰化钾放在马桶里盖上盖子。氰化钾的气味还是会从马桶盖的缝里跑出来，为了避免钟牧在走到浴室前闻到杏子味所以开了排风扇。钟牧在开盖的瞬间吸入氰化钾死亡。
“咚咚”是吴戈
“老大，两个小时以后就可以检测出来了。”
“嗯。”萧寂拿着烟，顾及姜念久在一旁只是夹着没点。
“如果真如我们猜测的话，那么钟牧肌肉松弛就有了解释。”姜念久看着钟牧的尸体，“吸入氰化钾会肌肉松弛。”
萧寂深思，那凶手是谁呢？
“从秘书扶钟牧进房间到秘书和经理一起开门，期间无人进出。”吴戈说，“如果猜想正确，那么是谁放了氰化钾呢？谁能料到钟牧昨晚一定会谈生意到很晚住下来，而且保证期间生意伙伴不会中途换地方呢？比如去夜总会？”
四人沉默。
突然手机振动，在格外安静的时候连振动声都放大了不少。
姜念久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向上，三人皆看着她。姜念久走出法医室，在走廊接了电话。
“江应.”
“久久，我回北城了。”电话那头江应的声音温润低沉。
姜念久没出声，等着江应的后文。
“我在酒店，晚上我们一起回老宅吃个饭吧！好久没见伯母他们了。”江应提议。
“好，今天有点忙可能会晚一点到。”
姜念久工作后就搬出来住了，法医这个职业啊情况紧急的时候不分昼夜。姜念久不想打扰家里两位的休息时间，在市中心的位置买了套公寓自己住。密码告诉了二老，没事的时候姜母就来公寓给姜念久添衣加食的。
姜父是个文化人早年做生意没做个多大名堂，也算是富有。姜母是个钢琴老师，教小孩子弹钢琴。为姜父洗手做羹汤，手艺很好。
“你下班二十分钟前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好。”
“那你工作吧，不打扰你了。”说完，江应没挂电话，他习惯等她挂。
姜念久挂断电话，走回法医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