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和吴戈在旁边讨论，萧寂望着门的方向愣神，嘴角紧抿着。看见姜念久进来后把头转向一边，像个小媳妇。
姜念久嗤笑，还挺可爱的嘛！
萧寂听到声音僵了一下，把吴戈和小张赶出去了。
“你们没事就出去吧！吴戈，化验出来了拿过来。还有，盯紧秘书。化验如果是氰化钾的话就把秘书带到大队来审。”秘书作为唯一一个知道钟牧行程的人，自然最容易下手，“再去酒店查查在昨天钟牧入住前有哪些人进去过，包括保洁人员全都问一遍，录口供。”
“好的，老大！”两人麻溜的出去了。
见没人了，萧寂若无其事的坐下，装作随口一提的样子问：“朋友吗？”
“嗯，朋友。”说完，姜念久又笑了，很高兴似的连肩膀都开始抖动了。
萧寂轻哼了一声没理她。
姜念久拉开抽屉拿了个糖出来，拆了包装纸。姜念久看着萧寂，“张嘴，啊~”
萧寂看着姜念久手里的糖张开了嘴，姜念久把糖塞到萧寂嘴里。因为没注意到力道磕到了牙上，萧寂含着糖弯了唇，笑的很得意的样子。
一个小插曲过后两人继续各自工作。
姜念久打开电脑看邮件，昨天在临安公园失足落水的尸检报告姜念久忘了写。公安局的人发邮件过来催了，姜念久让法助把昨天现场的照片发过来方便写报告。还是半个小时写完发给了公安局的人。
萧寂含着糖漫不经心的想刚才姜念久电话对方的是谁。
又回了几封米国校友的邮件，差不多两个小时过去了。
吴戈把化验报告拿过来了，一脸严肃地汇报：“结果出来了，是氰化钾。我让下面的人把秘书带过来。”
“如果秘书晚去几个小时的话氰化钾可能就挥发完，闻不到杏子味了。我们也就不会注意马桶，最后当成心脏病发作意外猝死。警方人员就不会再保护现场，保洁员事后清扫房间，按下冲水键，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萧寂猜想如果什么都没发现后当然结果。
“秘书说是因为早上有个会快迟到了，不得已才让经理开的门。”吴戈接着萧寂的话，“如果秘书是凶手，没有作案动机啊！而且她只要撒个谎说钟牧醉酒后让她取消明天的会议这样可能晚几个小时没人进去氰化钾挥发完了就没人发现了。”
“昨天打开马桶后氰化钾大量泄露，排风扇没有全部排出去。第一个进去的秘书经理没闻到杏子味吗？”姜念久问。
吴戈翻看秘书的口供，“没有提到，因为钟牧死亡两人重心都在钟牧身上所以忽略了气味，也有这种可能吧！”
“不排除。”
“咚咚”是小张。
“老大，嫌疑人苏兰知（钟牧的秘书）到了。”
萧寂起身，“走，去审审。”
小张和吴戈跟着萧寂去了审讯室。
化验结果出来了，猜测是对了，钟牧确实是因吸入氰化钾而死，姜念久又要写新的尸检报告。
姜念久按了按太阳穴，一天天的净写尸检报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