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重伤不已,眼前的这两人简直就是嗜血的野兽,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她也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师妹,你就从了我们,说不定,你让我们哥两舒坦了,我们真的能放过那小孩。”
那小孩忍着眼泪说:“姐姐,不要信这两个大淫贼的话!之前,爷爷就是相信他们的话,放弃抵抗被他们给杀害了,这两个坏蛋不讲信用,还要杀了我!”
“你这小屁孩,叔叔什么时候不讲信用啊!我是暂时答应不杀了,又没说现在不杀你。”
“你们这两个大坏蛋!”
“放心吧,有姐姐在,不会让他们欺负你的。”
“姐姐,你真好。”
“师妹,也别硬撑着,你撑不了多久,还是从我们哥两吧。”
那两人缓缓逼近,眼中泛着腥红血光,与野兽无异。
“你们休想!”
“看你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刃血滴”
“狂风砍”
那女子用最后力量护住那孩子,微弱地说:“永别了。”
“死吧!”
突然,一剑刃袭来,在地面上划上长长的裂痕,暗红的火焰随这那裂痕拔地而起,形成了一道护盾挡在那女子和小孩面前。
“没死?”那两人惊讶道。
“你是谁?来打扰我们好事!”那两人质问道。
“你们的好事?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和小孩,你们的好事,在我看来和恶事没什么区别!”
“我真是想不到平日是宗门受人爱戴的两位师兄,多少人心中的楷模啊!没想到真面目,竟然是两头畜生,真是...出乎我的所料啊!”
“你小子在胡说些什么!”一人气愤说着。
待到那火焰虚盾散去,那两人才看清了模样,可在他们的印象中似乎没见过这人。
“你到底是谁!”
“你是赵...”那女子说。
“师姐,是你?”封枭气愤地说,“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
“怎么,想英雄救美?也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
“师兄,这人来路有些奇怪,还是小心些为好。”一人劝说着。
“连师兄,怕什么?”那人轻蔑地说,“你害怕的话,就待在一旁好了。”
“怒血.狂狮”
一阵刀意唤出血色狮影,朝着封枭袭来。
“去死吧!”那人狰狞着。
“就这样的攻击,连一头真元境的血狮都不如,垃圾。”
“余焰.往生”
徐徐火焰自剑而出,当接触到那火焰虚影后,炸裂开来,那血色狮影不复,而残留的火焰急速朝着那人。
傍边那人,一剑劈开了残留着的火焰,恭谨说:“阁下是谁?我们与您无冤无仇,为何要打扰我们办正事?”
“少给我来这套,比你更似伪君子,我都见过,你在这装什么装。”
“看来,阁下是不愿意好好聊了?”
“谁稀罕!”
“滴血无痕”
“红莲雾”
“玩偷袭?你还不够格!”
“你...”那人嘴角溢出鲜血,扑倒在地。
“想跑?”
封枭凝聚紫雷切断了那人的后路,一剑抵着那人的喉咙,一手控制着紫雷,将两人制服了。
“师...弟...”那女子说完之后,昏死过去。
“师姐!”
“机会!”
“谁让你们动的?我说过你们现在能离开的吧!”
那紫雷精确无误地劈到那拿刀的人身上,当场毙命;而另外一人,封枭给他留了一命,断去了一条手臂。
“孚弟...我要杀了你!”
看到那人死在眼前,而且什么都没有留下,独独只剩下了那把刀。那个连师兄心中万分悲凉,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他不顾自己断掉的手臂,手拿着剑,向封枭劈砍而去。
“我特意留你一命,是想知道点事,事还没说呢,你可不能死。”
“雷笼”
封枭将掌心的紫雷变幻成了,之前他见过的卷轴中紫雷招式,以此困住了那位连师兄。
“这是什么?你为何不杀了我!”那人怒吼道。
“少给闹腾。”
那细长的雷柱,分离出微小电流侵入那人体内,顿时,吐了一地的血。
那人恶狠狠地说:“有本事杀了我!”
“你这耳朵,怎么长得比我的还聋,现在回答我的问题,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人死抵着不说。
“不说是吧,我看你什么时候说!”
那电流威力逐步增强,那人也要到了自身承受的极限,但还是抵死不说。
“还不说...”
“你个蠢小子,那女人的性命,你还要不要了?”
“师傅...”
封枭这才想起,师姐还躺在那,直直拍着自己脑子,说:“瞧我这记性,师傅,她还有救吗?”
“当然有救,但如果你再和这人闹腾下去,她本就恶劣的伤势,会要了她的命!”
“这...多谢师傅提醒,可这人迟迟不肯张嘴,这才耽误了时间。”
“你这样问,能问出什么来?现在,为师教你一招,但记住了,境界在你之上,不可轻易使用!”
“知道了,快让我看看”
“你那师姐不管了?”
“瞧这脑子,怎么办?”
“你先净心禅帮她固守本源,修复她的精神力,但记住给她治疗时,不要用你自己的灵源,要引导四周的灵源注入她的体内,助她恢复。”
“这是为什么?”
“蠢呐你!你修行的雷法和那把剑所附带的力量,全部都是灭杀身魂的,那姑娘身体本来就很虚弱,在注入你的灵源,到时候,我也救不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还不快去,她死你才满意?”
“这就去。”
封枭依照轲尘的吩咐,先以净心禅修复受损的灵魄,再汇聚四周的灵源缓缓导入她的体内。
“师姐,你可不能死啊!”
封枭控制着精神力,以她身体能够吸收的速度,注入着灵源。这时,注入灵源的速度快一点,她的生魂就会不稳定,会伤及生魂,他不敢有一丝懈怠!
当封枭全神贯注地治疗那个女人时,雷笼那边...
“你是谁?”
“我的名字,你还不配知道,闭上你的嘴,耐心待着吧。”
轲尘封住那人的嘴,无奈地说:“这小子真是的,一会没看着,就出来闹腾,我这个做师傅的,太难了!”